而且據說還經常在彆人侍寢的日子把王爺截走,在看到年秋月的容貌後,鈕祜祿氏更是覺得這可能會是事實,所以,她心裡是很忌憚年秋月的。
然而一個月過去,年秋月並不受寵,鈕祜祿氏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得意,你容貌出眾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不受寵。
而且,她自己目前的結果和那人記憶中的不一樣,看到年秋月的結果也同那人記憶中不一樣後,她的心裡隻有放鬆,大概就是你過得比我慘我就開心吧。
所以今日碰上年秋月後,雙方說了幾句便吵了起來,兩邊丫鬟來勸,勸說中她便被人推下水了。
這要說不是年秋月推的她,她自己都不信,反正又不是她自己跳進去的,而且,她作為這次事實的受害者,總歸是要找一個“凶手”的,比起推到丫鬟頭上,當然還是指定年秋月的好。
畢竟年秋月那容貌和家世擺在那兒,現在不受寵不代表以後也不受寵,她哥哥年羹堯可是她的大助力,能在這時候拉下年秋月,那也是好的。
於是鈕祜祿氏也哭了起來:“王爺,福晉,請容婢妾說兩句吧。”
烏拉那拉氏:“你說。”
鈕祜祿氏:“這件事千錯萬錯都是婢妾的錯,隻是,哪怕婢妾有錯,庶福晉也不該把婢妾推下水去,更何況庶福晉還冤枉是婢妾自己落水的,婢妾又不傻,怎麼會大冷的天跳下去呢。”鈕祜祿氏說這話時還急促的喘著粗氣,仿佛接不上氣的模樣。
這麼一說更突顯出鈕祜祿氏的可憐來。
年秋月咬牙切齒,這不是要把罪名扣在她頭上嗎,然而她還找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烏拉那拉氏:“這件事王爺和本福晉自有處置,這還是府上第一次出現這種姐妹間相殘的事,必然不能輕易放過,否則以後豈不是更難管理。”
除了年秋月以外的其餘人:“但憑王爺,福晉做主。”
烏拉那拉氏又看了胤禛一眼,然後把自己和胤禛早已經商討出的結果公布出來:“此次事情,鈕祜祿氏作為受害人,自然要有所補償才是,年氏補償二百兩給鈕祜祿氏養身子,同時,年氏因錯,禁足閉門思過半年,半年內的月銀也一並補償給鈕祜祿氏,以後,府中不允許再有這種事發生,你們可有異議?”
眾人都搖頭表示沒有異議,年秋月對於罰錢倒無所謂,但是禁足閉門思過半年時間,那也太久了,時間一長王爺哪還記得她。
可是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她說話的份兒,就算心有不甘那也沒辦法。
鈕祜祿氏見狀心倒是安了下來,看來王爺和福晉還是向著她的,那她也可以略微安心一些。
這件事似乎就此拉下了帷幕。
然而半個月後,鈕祜祿氏依然沒有好起來,並且咳嗽的越來越厲害,鈕祜祿氏也整日精神不佳,甚至一睡就是大半天時間。
但是鈕祜祿氏卻沒有懷疑過是胤禛要對她殺人滅口,因為她生病期間,胤禛也來看過,而且每日都讓弘曆親自過來給她這個生母侍疾,甚至有兩天天色比較晚了,還讓弘曆直接睡在了琉櫻院。
而且她這一病,還從宮裡請了太醫來看,太醫說是因為大冬天的掉下去受了寒,傷了底子了。
於是在那件事過後的半個月,在一個與平時無異的夜裡,鈕祜祿氏再也沒能睜開眼,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死因。
而胤禛讓弘曆日日去看望鈕祜祿氏為的也不是她,而是為了弘曆罷了。
弘晝拍了拍弘曆的肩膀:“四哥,節哀順變,相信你額娘也不希望你這麼難過的。”
對於鈕祜祿氏的結局,弘晝一點兒也不意外,從她做出和阿瑪交易的決定時她的結局就已經注定,這樣的秘密,誰敢掌握在其他人手裡?
而且對於鈕祜祿氏他是不同情的,他隻是看著弘曆這模樣有些難受而已。
弘曆擦了擦眼淚:“我知道的,是額娘沒有福氣,小五,謝謝你陪著我。”額娘去的不算突然,畢竟病了這麼久了,可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不是年氏,他額娘一定會好好的。
弘晝哥倆好的摟住弘曆,拍了拍他的肩膀,陪著踏靜靜的坐著,直到夜深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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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祜祿氏正式領盒飯,感謝鈕祜祿氏的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