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會努力的。”熱血沸騰的薑笑淵突然道。
阮錦白總是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讓薑笑淵滿血複活,再一次鬥誌昂揚的薑笑淵告彆了自家師尊,踏上了自己的曆練之路。
阮錦白忍俊不禁,搖了搖頭。
薑笑淵前腳還沒有走出皓月宗,阮錦白就已經離開了皓月宗管轄的地域,直往神隕之地而去。
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阮錦白明顯就要熟門熟路許多。
神隕之地四大危險之地,由於上一次已經隨便逛了逛,所以這次阮錦白是直往神隕之地中心地帶而去。
古墓簡樸大方,阮錦白在不慌不忙地破了入門的大陣之後,甚至還有閒心把陣法再次恢複還原,才慢悠悠地進入古墓之中。
古墓裡並不是如何華麗,但懂行的人就知道這個古墓投入了多少的心血,就連那燈油都是一般修士求都求不來的鮫油,也隻有一代陣尊,恐怕才有這樣的手筆。
哪怕裡麵已經有不少其他踏入過的痕跡,卻依舊讓阮錦白眼前一亮,心生兩分敬意,竟有人能將陣法融於無形,一陣連一陣,讓人單隻是看一眼就能受到一定啟發,阮錦白研習陣法兩年,自問自己目前完全無法做到這步,而陣尊卻是輕而易舉就做到了,這還隻是古墓的外圍,不愧是一代陣尊留下的古墓。
在稍微打量了一下古墓之後,阮錦白開始自己的破陣。
靠近外圍的陣法都比較簡單,連大門處陣法十分之一的難度也沒有,想來是給那些陣法水平並不如何好的修士特意準備的,阮錦白破得極為輕鬆,由於每個陣法都不相同,又勝在精妙,阮錦白便沒有錯過,一個個的慢慢破。
阮錦白已經來到神隕之地十餘天,他就如同海綿一般瘋狂汲取這每個陣法的奧妙,然後又自己研究陣法,布下一個個異想天開的陣法,有些陣法雞肋,但同樣也有不少精妙程度甚至不弱於陣尊的陣法,阮錦白找到了一些苗頭,布陣破陣井井有條,一點也不急,所以哪怕來到神隕之地十餘日他都還是在古墓最外圍的地方打轉。
他就這樣按照自己的節奏不緊不慢地學習著陣法,在學習陣法之餘時不時打坐修煉一下,倒也勞逸結合。
人一旦認真起來時間就過得飛快,阮錦白在神隕之地不知不覺已經呆了一年之久,他已經把外圍和靠近古墓中心地帶的陣法都玩得差不多了,就連那些個殺陣他都絲毫不膽寒的去了。
陣尊既然能建造古墓造福後麵的陣法師,理應是一個宅心仁厚的人,不過他的陣法和留下的好東西中有不少考驗人心的,而殺陣便是為那些心腸歹毒以陣法損人利己之輩準備,當然機緣和殺機並存,古墓也並沒有那麼簡單,也是阮錦白在進入古墓之前就已經有了陣法宗師的水準,所以才能如此肆無忌憚。
阮錦白在古墓中已經呆了好長一段時間,因為他動不動就有自己的想法,對於修真者來說短短的一年,他居然就把自己空間中用來刻畫陣法的玉板用光了。
阮錦白微微皺了皺眉,對於陣尊留下的其他寶貝他其實興趣不大,在這古墓裡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邊破解陣法,再改良加固,最後用自己的想法構造陣法,可目前玉板沒有了,單獨的破陣就有些太過於單調,而且他現在才剛剛靠近古墓中心區域,從之前的陣法難度就可以推斷之後的陣法會更加的困難奧妙,阮錦白不想現在就直接破陣,索性抽出時間好好修煉了一下,他近來沉迷陣法,倒是有些疏於修煉了,因為在陣法上有了大突破,阮錦白的修為境界居然也提升了不少。
又過了好幾日,阮錦白從打坐中醒來,在暗無天日的古墓呆了這麼久,阮錦白打算去離神隕之地最近的地方采購一些玉板以及其他必需品。
在出來之前阮錦白怎麼也想不到本來以為少說要有幾年看不到的薑笑淵居然會這麼快就又和他來一個偶遇,不過這個偶遇的方式略微有些一言難儘。
阮錦白本來也就是出來想購入一些玉板,目的極為明確,倒也沒有耗費什麼時間,作為一個曾經的現代人,阮錦白已經一年左右沒有吃過食物,於是就打算去酒樓隨便吃一點靈食,沒想到才剛走到酒樓下麵的他居然迎麵接住了一隻向他撲來的大白貓,用大白貓這個詞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撲入他懷中的真的是一隻貓,白色的,挺大一隻。
大白貓就如同見到家長一樣,撲入阮錦白的懷裡,爪子抓緊他的衣袍,一個勁地喵喵叫,喵嗚中還帶著點委屈慌張的意味。
阮錦白突然被一隻貓偷襲,既沒有躲開,還順手接住了,就是因為這貓身上的氣息便是薑笑淵本淵了。
怎麼變成貓了。
阮錦白無聲歎了口氣,自家小徒弟快一年不見直接一舉變貓,挺讓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