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阮錦白淡淡道。
大白貓喵喵叫,試圖反抗。
“抗拒從嚴,更應該好好懲罰,長長記性。”阮錦白冷淡道。
大白貓不論說不說話都不對,他動了動自己的貓耳,貓耳朵小幅度地晃動。
阮錦白騰出一隻手彈了彈貓貓頭,“撒嬌也沒有用。”
於是乎可憐的貓貓就被暴君罰著站立了小半柱香,可難為死貓貓了。
阮錦白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弧度,看大白貓這可憐的模樣忍不住樂了起來。
美人一笑,大白貓本來還耷拉著的貓耳忍不住動了動,雪白的耳朵一動一動的,彆說還挺可愛。
阮錦白覺得大白貓這是在撒嬌賣萌,“不許動!”
大白貓努力依靠兩隻後腿站立,他又動了動自己的小耳朵,然貓臉上的神情卻在說我沒有動。
阮錦白輕輕捏了捏貓貓的貓耳尖,“耳朵也不許動。”
敏感的耳朵被人觸碰,薑笑淵險些站不住直接炸毛,一張毛茸茸的貓臉上透出害羞地神色。
師尊摸他耳朵。
好在阮錦白虛扶了一下大白貓的前jiojio,不然大白貓絕對給他立馬站不住,說不定還會順便跑開。
“不喜歡?”阮錦白聲音有些低氣壓。
阮錦白覺得自家小徒弟最近心事重重大概就是因為自己摸了他的貓耳和尾巴根部,畢竟對方最近很躲他。
大白貓抖了抖貓耳朵,伸頭蹭了蹭阮錦白的手,十分的順從,表示著其對麵前的人親昵,本來還有些低氣壓的阮錦白一秒被貓貓治愈。
他抱起可憐兮兮用後jiojio站立的大白貓,把對方抱在懷裡摸了摸大白貓的後背,又用手指撓了撓對方的下巴,直到對方舒服得眯眼睛,阮錦白才停了下來。
“小貓咪,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嗎?”阮錦白問道。
大白貓本來還十分的享受,但一聽到這個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阮錦白不由想到大白貓吃了貓薄荷恢複正常後的尷尬害羞的模樣,該不是薑小朋友是不好意思吧!
阮錦白有些啞然失笑,他倒是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親他的薑小朋友居然會因為吃了一點貓薄荷尷尬害羞至此。
為什麼有一種人能這樣,既可以大大咧咧,又可以因為一點小事而這般羞澀。
其實這並不難解,因為對方在意他的態度,每個人都想把自己最後的一麵展示給自己喜歡的人。
薑笑淵的喜歡阮錦白一直都能感受得到,大抵是對方的感情來得太過於熱烈,他才想更加慎重一點。
阮錦白撓了撓大白貓的下巴,輕聲道:“你什麼樣狼狽的模樣本座沒有見過。”所以大可不必太過於拘謹。
阮錦白的聲音放得很低,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他甚至就差用自己的本音說話了。
可阮錦白這話說得太過於模棱兩可,薑笑淵被阮錦白話裡的內容吸引了過去,沒有太過於留意到這聲音的特彆之處。
你什麼樣的狼狽樣本座沒有見過,這裡的‘你什麼樣’既可以指大白貓的,也可以指薑笑淵,薑笑淵由於做賊心虛總覺得師尊該不會是認出自己的吧!
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這段日子是如何的動不動撒嬌賣萌求摸摸求抱抱,薑笑淵更覺得自己無言見阮錦白了,師尊應該大概也許沒有認出吧。
薑笑淵想的什麼幾乎都寫到了臉上,阮錦白一眼就看出來了。
“唉,你可真傻。”阮錦白歎息一聲。
薑笑淵不知道阮錦白說的“傻”指的是什麼,眨了眨自己的貓貓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又讓師尊嫌棄了。
阮錦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沒有在薑笑淵麵前特意隱藏過自己男子的身份,然多次端倪對方沒有發現就算了,可這次他甚至還專門露出了男性才有的聲音,可惜這家夥居然還是一點都沒有發現,該說對方太傻,還是應該說對方太相信他就是女子了。
阮錦白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