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幻化出之前那張陰鬱厭世臉,沒有貿然使用景雲公子的身份。
所以玉千綺跟著薑笑淵來到迷霧森林外圍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俊美氣質陰鬱的青年等在那裡。
薑笑淵沉默了,他好像忘和阮錦白說,玉千綺以為他的家屬是景雲公子。
玉千綺也沉默了,雖然麵前這人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隻不過薑小子不是說帶家屬嗎?敢問這位是誰?她怎麼不認識。
玉千綺用眼神表達自己的疑問,‘薑小子你這是移情彆戀了?’
薑笑淵同樣用眼神回複,‘沒有,就是那個人。’
阮錦白看著兩人“眉目傳情”,以及兩人臉上的微妙表情,大概有點懂了。
不過他沒有為薑笑淵解釋,反而僵硬地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東州大陸的小公主,久聞其名,在下雲錦。”
剛剛才鬆了一口氣的玉千綺又一次表情怪異地看向薑笑淵,眼神示意,‘這就是你口中的同一個人。’
薑笑淵嘴角抽搐,‘我說這是他的癖好你信嗎?’
玉千綺明顯是不信的,幾乎都要給薑笑淵貼上渣男的標簽了,好在阮錦白也就是開個玩笑,很快就幫薑笑淵解釋了,並說他不想暴露身份去東州大陸,這之後都叫他雲錦就好。
玉千綺這才信了去,雲錦和景雲這名字本身也很像,再則景雲公子作為紫極魔宗少宗主,去他們東州大陸觀看丹會本來就不太合適,而且很容易暴露薑笑淵和其的戀情,換個身份反而更好一些。
玉千綺很快釋然。
作為東州大陸的小公主,玉千綺怎麼可能禦劍回東州大陸,她之前和薑笑淵禦劍不過是為了和景雲接應,等把人接到了,玉千綺就帶著兩人上了皇室專用飛舟,巨大的飛舟之上還有不少的貌美婢女,全都是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全能婢女。
等上了飛舟薑笑淵和阮錦白幾乎又恢複了之前時常修煉的日子,薑笑淵還好,他還要時常和玉千綺一起切磋什麼的,薑笑淵沒事還指點玉千綺一二。
而阮錦白本身就與玉千綺不熟,換了一個身份,就更不熟了,對於景雲公子來說玉千綺壓根就是一個陌生人了,最多就是聽過名字,為了避免尷尬,他乾脆投入了修煉當中。
甲板上。
玉千綺正在和薑笑淵一起吃茶點。
“你這家屬都不陪陪你嗎?”
薑笑淵幾乎就隻喝茶,這些糕點為了符合玉千綺的口味,全都比較甜膩,他並不喜歡。
“大家都是男人,哪需要時常膩在一起。”
玉千綺不是很讚同,“要是本公主的道侶自己跑去修煉,把本公主丟一邊,本公主絕對會很不爽。”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再則我要是真跑去時常和他呆著一塊,恐怕玉九公主等會就又得念叨我了。”薑笑淵調侃道。
“你們在說我嗎?”說曹操曹操到,剛剛還在被玉千綺和薑笑淵提到的阮錦白從飛舟內走了出來。
玉千綺有點尷尬,她這算在背著當事人說人壞話。
薑笑淵給阮錦白倒了一杯茶,招呼對方過來坐,阮錦白坐到了薑笑淵的身邊。
這時候玉千綺就喝著茶,終於知道之前景雲為什麼不出來,實在是她和景雲壓根就沒有什麼說的,就這麼彼此看著反而更尷尬。
玉千綺清咳一聲,優雅而不失禮貌地告辭了。
阮錦白感歎,“我才剛來,小公主就走了。”
薑笑淵對此就是笑笑。
阮錦白拈起一塊鬆子百合酥嘗了嘗,香酥適口,但對於阮錦白來說還是有些太甜膩了。
他喝了一口清茶清了清口中甜味,感覺那甜味還在後,阮錦白把薑笑淵身體帶了過來,抬起對方下巴,親了過去,唇齒交纏。
茶水的醇香和糕點的甜膩在薑笑淵的口腔中炸開,之前還覺得有些甜過頭的甜香都可口了起來。
被人親得興起,薑笑淵反客為主,主動勾著阮錦白的脖子,和對方親吻著。
等口中的甜膩味都已經儘數消失,甚至還沾滿薑笑淵口中的茶水清香苦澀後,阮錦白滿意了,鬆開了薑小朋友。
此時薑笑淵已經氣息紊亂,就算阮錦白放開了他,也依舊纏著不放,勾著對方的脖頸攻城略地。
在這個吻一發不可收拾之前,阮錦白推開了薑笑淵,笑看著薑小朋友,“夠了,再親可就停不下來了。”
阮錦白在說完這話後,還抿了一口清茶,動作優雅地如同貴公子。
“停不下來就停不下來。”薑笑淵對此很無所謂。
阮錦白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提醒薑笑淵這是彆人的地盤,雖然他們剛剛親起來的時候,那些婢女就已經知情識趣地退下了。
阮錦白點了一下薑笑淵的頭,抬了抬手中的白玉茶杯,就繼續飲茶。
一旁的薑笑淵欲.望被人勾了起來,隻可惜滅火的人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意思。
鬱悶。
他或許就不應該和玉千綺同路,就他和阮錦白兩個人一起去東州大陸不也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