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給摸那就算了。”阮錦白剛染上的興味很快消失,美人垂眸歎息道。
淦,這是又來!!
這已是故伎重施,可薑笑淵他就吃這招啊!
阮大美人本就生得絕色,又是身穿一身大紅嫁衣,這般垂眸歎息的樣子,簡直是讓人見之心碎。
薑笑淵不忍心了,分明知道對方隻是在故作這般姿態,逗他玩,但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耳朵伸了出去,主動用耳朵去蹭了蹭對方的手。
阮大美人沒有理會薑笑淵,一副自己已經哄不回來了,沉溺於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
薑笑淵心下略微慌了一下,關心則亂,“哎,你摸一下,彆生氣,阮錦白?師尊,給摸的,你理理我。”
薑笑淵終究是不忍心美人傷心,主動投入美人懷中,用自己敏感的耳朵繼續蹭蹭對方的掌心,“給你摸,理理我好嗎?師尊?錦白?”
阮錦白眸光略顫了一下。
“此言當真。”阮大美人冷淡地問道。
“當真當真。”終於被對方搭理的薑笑淵連忙應道。
他求著對方摸總對了吧。
阮錦白這才伸出手指摸了摸那耳朵,麵上還是冷淡模樣,然而心下卻軟了不少,毛絨絨的,軟軟的,而薑笑淵敏感的地方被人這麼揉.擰,臉上更加紅了,紅的如同能滴出血來一般,情不自禁的喘了一下。
阮錦白罪惡的手掌最後居然還伸向了薑貓貓的尾巴。
阮錦白的眼睛亮了亮,忍不住握緊。
薑笑淵這下是真的要炸毛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從骨髓傳來。
要不是摸他的人是阮錦白,他絕對會把人弄死。
還不待薑笑淵做出更多反應,他的耳朵被人輕輕的吻了一下,癢癢的,酥.酥的。
薑笑淵的臉越來越燙,感覺再燙下去就要冒煙了。
而就是這時,他的耳朵竟是被阮錦白一口咬住,含入口中。
薑笑淵:“!!!”
“你……你鬆口。”薑笑淵說這話時,聲音都在發顫。
阮錦白含住他耳朵的力度很輕,但是被溫熱口腔包含的感覺險些讓薑笑淵頭腦爆炸,太……太刺.激了。
“布聳。”阮錦白含著薑貓貓的耳朵含糊道。
淦!更刺…激了!!
薑笑淵感覺自己腦袋暈暈,抵在阮錦白胸口的手都微微發顫,去他的美人傷心,哪有美人傷心含老虎的耳朵。
薑笑淵頭腦冒煙,想要推開對方,可阮錦白
含得更緊了,“阮……阮錦白,你,鬆開!”薑笑淵這話已是忍耐到了極點。
平日裡阮錦白也隻會在雙修狠了時,才會聽到對方說這話。
看來是真的太過於刺.激,阮錦白姑且鬆開。
還不等薑笑淵炸毛,就兀自自己紅了眼圈,就算是用法術逼的也有那麼幾分美人馬上就要垂淚的感覺,薑笑淵一腔火氣打進了棉花裡。
他呆毛耷拉著,苦大仇深地問道:“你還要含嗎?管夠。”
薑笑淵就差再來一句‘彆哭,千萬彆哭’。
阮錦白這也太狠了,這是仗著他們成為了道侶,他跑不掉,就隨便亂來,那可真是一點師尊的顏麵也不要。
阮錦白眼尾發紅,垂眸沒看薑笑淵,手上摸尾巴的動作倒是一點也沒停。
“我真是怕你了,不論你之後做什麼我都不拒絕你,這總可以了吧!”再不可以,他也沒法了。
就這樣原本軟硬不吃的薑笑淵被阮大美人吃得死死的,要咋樣就咋樣,薑笑淵對於自己變成虎耳虎尾那就是後悔,十分後悔。
耳朵被對方咬了不下五次的薑笑淵每次被咬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最後堂堂七尺男兒在阮大美人的手上軟成了一灘水,動彈不得。
倒真不是薑笑淵體力不行,而是有了虎耳虎尾,再運轉功法時,更是敏感非常,一點觸碰都會讓人身體微顫。
就連些許親吻都有些難以忍受,阮錦白看見這樣的薑笑淵還挺得趣。
好在阮大美人真的是一個好道侶,雖然逗弄著薑笑淵,但也並非隻顧自己,屢屢照顧著薑笑淵的情況。
夜色溫柔,就連天上的明月都害羞地隱藏在雲霧中,向來清靜的淩雲峰難得的不清靜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