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反應大(1 / 2)

“日出時分, 紅日丸與五星紅旗於海麵上罕見地交織互搏在一起, 躲藏在後麵的青天白日, 是那樣的蕭索無助。

好在民眾總是比當局勇敢, 保勺漁船船長在大陸遊船的邀請下同樣登上了島嶼。

他插上青天白日旗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大陸人的阻攔。

不知道是不是出雲, 擱置爭端, 一致對外的考慮,他們默許台彎旗幟的存在, 並稱呼漁船船長為“台彎同胞”。

旋即她反應過來,應該是大棚裡頭種植的。

可是也不對, 大棚的主要目標是保存溫度, 讓春夏長的菜秋冬也能生長。

小歡歡咯咯直笑:“舅舅, 嬢嬢忘記了。”

鵬鵬直跺腳:“二姐, 還是你種下去的呢!”

林蕊下意識地擺手:“我什麼時候種了?”

她就去年快過年的時候,好像移栽過茼蒿,當時是為了試驗水麵種菜。

林蕊忽的眼前一亮, 難以置信:“不會是?”

對, 茼蒿秋天也能生長,這代表著它並不需要特彆低的溫度。

秋天有陽光雨露,春天同樣有啊, 秋天能長的茼蒿,春天為啥不能上桌?

江州人基本上春天不種茼蒿,不是菜不好長,可能單純的就是由於蔬菜品種繁多, 並不缺茼蒿一種。

換了季節,他們就想換換口味。

實在是傲嬌的很。

林蕊興衝衝的,帶著點兒小埋怨看向外公:“您也種茼蒿了呀?”

都瞞著她,也不說一聲。

茼蒿下火鍋可棒了,可以在飯店裡頭賣啊。

外公笑著搖搖頭:“不是我種的,是你自己種的。”

去年冬天茼蒿種下去,林蕊就沒怎麼管過它,後來正月十五的時候,倒是吃過一茬。

本來開過年,忙忙碌碌到3月間,竹床上的茼蒿都打起了花苞,外公是打算按照慣例清理掉老茼蒿的。

可是地裡頭的茼蒿清理掉,可以種其他菜,這水上的茼蒿割了,後麵要怎麼弄呢?

萬一蕊蕊還要拿茼蒿做實驗,東西卻沒了可怎麼辦。

其實這件事情直接打個電話去飯店裡頭問一下孩子就能解決,可是跟天底下的老人一樣,外公也不願意打擾外孫女兒學習。

他想來想去,索性將茼蒿的老莖摘去,隻留了幾片葉子。

沒想到水中的茼蒿居然又發出了嫩芽,現在已經長到鵬鵬的手掌長,完全可以吃了。

林蕊看著水塘上漂浮的嫩生生的茼蒿,驚訝不已。

茼蒿又名蓬蒿,據說就是因為長得一蓬一蓬的。

眼下水麵上那一蓬蓬發著的,可不就是脆生生的茼蒿。

她原本還以為茼蒿隻能長一茬呢,沒想到居然也能跟割韭菜一樣。

蘇木在邊上眼皮子直跳,蕊蕊茼蒿種植究竟是怎麼回事都沒搞清楚,竟然也敢直接把人家送到水麵上去。

他都懷疑是無苦清心咒念多了,所以老天爺特彆保佑蕊蕊,居然讓這菜都長了起來。

林蕊才不想那麼多呢。

誰說她不會種菜來著,蔬菜都是種著種著就會了嘛。

一次搞不贏,再來第二回,多試幾次,終究能有成功的時候。

她看著水麵上的茼蒿眯起了眼睛,這可是今年才發出來的新茼蒿,長勢可真喜人啊。

外公說割了老莖以後,他就沒怎麼管過,茼蒿是自己發起來的。

如果這樣的話,水麵種植茼蒿也可以大力發展。

這可是火鍋新貴,起碼她每次吃火鍋的時候,必定要來一盤子。

郭大炮高興得眼睛眉毛齊齊飛上天,立刻跟林蕊報喜:“老大,咱們要把這個開發成產業的話,肯定能掙很多錢。”

蘇木清了清嗓子,警告地瞪了郭大炮一眼。

怎麼說話呢?當著外公的麵,叫蕊蕊什麼老大。

明明蕊蕊在學校是個頂老實的好學生。

外公假裝沒聽見那句老大,隻割了茼蒿放進籃子裡,頗為認真地點點頭:“過一陣子估計還能再發一茬。”

林蕊眉飛色舞:“外公,咱們好好種,肯定有市場。”

江州人習慣入了秋種植茼蒿,可這並不意味著春天他們不想吃茼蒿啊。

茼蒿味道有點兒苦,吃在嘴裡頭卻帶著股清香,還是很受歡迎的。

尤其是在火氣漸旺的現代社會,茼蒿這種清熱敗火的蔬菜,很有存在的必要。

天哪,這麼一大片水域,簡直就是源源不斷的聚寶盆。

蘇木看了她一眼:“剛才你好像說都要種生菜來著。”

見一樣,愛一樣,就沒見她長性的時候。

林蕊朝他做鬼臉,掂起腳尖跟人咬耳朵:“我最長性的就是你啊。”

任多少美人都如過眼雲煙,她可從來不曾忘記最好看的這個。

外公也不知道自己外孫女兒究竟跟人家孩子說了什麼,就看到蘇木耳朵臉都紅起來。

老人一貫不太管小孩的事,隻看著茼蒿道:“我去養雞場摸幾個蛋,給你們也做個茼蒿餅吧。”

林蕊立刻拖著蘇木的胳膊,又蹦又跳地往養雞場方向跑。

誰說她喜新厭舊來著,她不是到現在還記得她的蘆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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