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他皺著眉,“有人專門針對原主,想要把他逼入絕境。而且,這個人和一年前對原主下毒的人有關聯,或者乾脆是同一個人。”
“誒!!!”
安以農斜了它一眼:“那個條件太離譜了,它是為‘柯以農’準備的。然而一個小人物哪兒來的那麼多仇家?所以有個人一直針對原主。這很難理解嗎?”
“不,等一下,我查查。”係統低頭斷片,進入搜索階段。
安以農叫了車,還把車牌號發給總經理。
兩秒後那邊回複:“好好休息。”
過了兩秒手機又震動了一次,這一次還是四個字:“多喝開水。”
他盯著上麵的字看了兩秒才收起手機。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他開門進屋,裡麵依舊冷冷清清,像個巨大的棺材。
吃了片退燒藥,一會兒睡意就上來了,安以農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卻還強撐著等答案。
娛樂圈,他是不會退的。所以他的敵人是誰?
安以農開了音響,咿咿呀呀的歌聲響起,唱腔略顯淒厲,被這破舊空蕩的房間一襯得越加詭異。
“宿主。”係統回來了。
他睜開眼,眼白裡爬著紅血絲:“是誰?”
“張景,那個綜藝的導演。”係統報出一個不太熟的名字。
“他的銀行賬戶上的數字沒有變動,也沒有突然被贈與高額財產。看起來似乎隻是因為宿主沒有後台,往死裡得罪。”
安以農想了會兒,搖搖頭。他維持自己的判斷,這事兒後麵一定有人:“藏得很深啊。繼續盯著,出現可疑人員就告訴我。”
說著站起身:“我先去睡了。”
同一時間,《我行我秀》將新的宣傳片傳到網絡上。
四個流量歌手,四種不同風格的俊男美女。他們的粉絲嗷嗷叫著‘美顏盛世’,讓人想不起這應該是培養年輕歌手的綜藝節目。
“什麼鬼?怎麼全部換小鮮肉小花了?”並非粉絲的網友們眼睛都瞪直了,“啥作品都沒有的流量,也配做明星導師?”
“樓上黑人也請講個基本法,我愛豆的成名曲一千萬的下載量呢。”他們的粉絲不樂意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前那些導師呢?”網友們很好奇這中間的故事,但不管是《我行我秀》節目組還是那些藝人,誰都沒有回應。
哦,也不是完全沒有回應,至少被選上的那些明星都在回複‘感謝節目組選擇了我,你們不會失望的’。
“我已經能想象出這個節目的畫風了,十級濾鏡打滿,百萬級修音師時刻待命,還有馬卡龍色係的少男少女。”
“可不是?節目組失望不失望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粉絲沒有‘失望’。”
又到一年一度割韭菜的季節了。
其他綜藝的導演卻忍不住拍案叫好,於其找四個已經沒有什麼名氣的歌手,還不如找四個當紅的流量。
不會唱歌怕什麼?綜藝最怕就是沒熱度,沒賣點,其他倒是次要的。
“這一次劍走偏鋒,搞不好讓這個綜藝走出來。”
那頭的趙澤也知道了這件事。
“他拒絕了?”他靠在椅背上,有些意外,“柯以農還有資源?”
在他的前一世,《我行我秀》在改革後會成為一檔出圈節目,論知名度,隻有大佬雲集的《唱作人》可與之一較長短。
但它最出名的不是培養了多少新人,而是撕逼、撕人設。
《我行我秀》的口碑呈兩極分化,無論是導師還是學員,基本沒有真的能唱歌的,但是它就是火,就是吸引年輕觀眾。
上輩子有個藝人因為拿了節目組的‘惡人’劇本而黑火,很多人跑現實中罵他,後來這個藝人實在受不了這個壓力退圈。
當時趙澤就想到,可不可以利用這個綜藝讓‘柯以農’退圈。
“如果他不退圈,以後遇上阿然……”趙澤煩惱地擰著鼻根,“應該不會這麼巧的,一個唱歌一個演戲。”
仔細說來他兩人以前有點兒像,氣質像,否則趙澤也不會找‘柯以農’。然而最近他覺得兩個人完全不一樣,一朵是純白的百合,一朵是帶刺的玫瑰。
想著心裡的百合花,趙澤忍不住打電話給對方的經紀人:“阿然最近怎麼樣?”
“趙老板,”一看是趙澤,經紀人聲音甜度都上升了,“最近咱們阿然接了一個網絡綜藝。”
“網絡綜藝?”趙澤皺眉,他都打點過了,居然還給這麼差的資源?
經紀人聽出不對,趕緊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他說,在離開之前,想在這個圈子留下一點痕跡,這個綜藝很適合他。我看看也是,對其他人來說不好,但是咱們阿然有實力,搞不好真是一個機會。”
“什麼綜藝?”
“我真是明星。”
作者有話要說:無論角色還是綜藝,都沒有原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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