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柯以農’,他像一縷陽光照他的世界,和他一起參加綜藝的那兩天,是他幾年來難得的鬆快子。
“柯以農。”他好像透過這個名字汲取了外界鮮活的陽光和雨露,還有他傳遞來的蓬勃的生命。
“總有肮臟的東西,自己在汙水裡沉淪,還要拉彆人墮落。”對追逐演技的陶然來說,‘柯以農’是和他一樣執著於事業的人,這樣的人天生屬於舞台,不應該出現在彆人的詆毀中。
“他應該乾乾淨淨以音樂人的份出現在世人視野中。”
陶然想了很久:“我能他做什麼?”
一個沒有深厚背景的普通藝人,背負著賭徒父親欠著的巨額債務,朋友總是留不住,還生著病,自保都無。
“原來弱小是這種感覺,想幫人都沒有辦法。”陶然呆呆想著。
那種壓抑的,讓人低沉的情緒包圍著他。
他的指尖劃過屏幕,‘柯以農’的笑臉出現在麵,是彆人剪輯的‘柯以農’在《我真是明星》裡的演唱視頻。
陶然握緊手機,他深呼吸著,好像慢慢又有了氣。
“或許不需要多說什麼,他本就是讓人向往的存在,隻要他們看見了他。”
陶然登自己的賬號,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把是網友剪輯後的視頻鏈接放在麵。
結束後,陶然關閉手機。
“我已經此了,希望你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站在舞台,成歌手,開演唱會。”他仰頭躺在病床,臉露出心滿意足的燦爛笑容。
“三成都不的成功率?怎麼會這樣?”經紀人抓著醫生的手臂,“沒有任何辦法嗎?”
“病人的心理狀態很差,這對手術成功率也有一些影響。不過……”
“不過什麼?”
“這次來他的狀態似乎好了一些,是遇了什麼人或者事嗎?”
經紀人想了一下,總不能是《我真是明星》,他想‘柯以農’:不會是他吧?
“是遇了一個人。”
“果這個人可以帶來麵的影響,或許你可以考慮讓病人和這個人多接觸。他需要一個讓他想要活下去的理由。”醫生說。
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情況已經嚴重這個地步了?
拿著體檢單渾渾噩噩的經紀人在一旁椅子坐下,他長歎一,打開手機想看看新聞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誰料彈出幾個和‘柯以農’有關的消息。
“又是他?”煩躁的經紀人直接關掉,也就錯過陶然轉發‘柯以農’剪輯視頻的事情。
看過‘柯以農’視頻的路人越來越多,他們不關心粉圈的事情,他們隻關心音樂的質量和歌手的唱功。
而這些人中間還有不少樂壇的前輩,他們很高興,這是又出來了一個能真唱的歌手。
“……聽這首歌需要一點點耐心,它沒有那種bong、bong、bong的讓人聽就提起興趣的副歌,沒有吸引球的瘋狂,但是你無法拒絕它。它就像是唱著你我的故事,唱著我們心底無法訴說的各種遺憾和掙紮。
“非常非常優秀的演唱。”來自某樂學院教授的評價,評價的是《夜都市》。
“我在半個月前注意柯以農,那候他還是‘街頭藝人’,我的學生問我,怎麼樣才算真會彈吉他,我告訴他們,就像這個視頻裡的歌手一樣。
“把樂器變成你們的嘴唇,並且像熟悉自己的手一樣熟悉它,規則之內可以隨心所欲,就是會彈吉他了。”來自某吉他大師。
“聽第一遍的候我很難出心去析演唱的技巧。毫無疑問他的演唱技巧是專業級的,但是更打動人的是其中的情感。
“他怎麼能用這樣華麗的嗓音唱著這樣溫柔的情歌?”來自某個專業的歌曲評論家,他評價的是《遙遠的她》。
“這麼說可能有點不妥,但是一度受傷害失去原本的音色這件事,成功讓他完成了蛻變。不管是音樂風格,還是對音的控製精細度,或者是情感投入的部,對待音樂的態度……都有了長足的步。
“我期待百花齊放的樂壇,每一種音都能找自己的舞台的樂壇。
“最後冒昧問一句,現在邀歌還來得及嗎?我想插個隊。”這是某個小天後。
“你們都太誇張了,我隻循環聽了十遍。這些歌曲,還有唱歌的人,都是這個無聊周末最大的驚喜。
“總之,歡迎來歌手的世界,柯以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