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149章等他們兩人換著詞……(1 / 2)

他們兩換著詞兒把大半絲織品誇一遍,又買了足夠的絲織品去了彆的展台,櫻花國的商也跟著彆彆扭扭買了一,並且再不提配色難看落伍的事情。

櫻花國商一走,個招待員圍上來:“剛剛那個小誌說的你們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會誇的,誇得我都很心想要買這絲巾了。”

“到底是咱們胞,不像那個……”

“噓,彆說了,一會兒就我們這介紹這絲巾。”

這一次的交易會,安以農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他把買到的三多斤黑鬆露送到了做酒店生意的大姑姑手上。

大姑姑開的是連鎖高檔酒店,裡麵有提供西餐的餐廳,對她來說,黑鬆露永遠不夠。謝九見這黑鬆露質量極佳,還為他的酒樓訂購了一批。

“去一趟大陸還想著大姑姑,真是沒有白疼你啊。”大姑姑很高興,這一批的黑鬆露質量都很好,價格還這便宜。

“這隻是第一批,新鮮的黑鬆露不好保存,以之後的會批送來。這是聯係電話,大姑姑可以那邊負責聯係,價格可以給我們降到港城內的一半。”

“好啊,我立刻讓過來運走它們。”大姑姑找了把兩箱黑鬆露運走。

這黑鬆露都是現采的,用泥土裹著,再包上錫紙,外麵用冰袋鎮著。以大姑姑需要立刻對這黑鬆露進行處再冷凍,這才能保存很久。

“隻有大姑姑有?”其他又問。

“是啊,不能厚此薄彼啊小弟。”

去大陸的交易會有名額限定,何沒有特彆需要的東西,也沒有搶這個名額,以一直沒有去過大陸。

他們的腦海裡,大陸是一個很割裂的地方。一方麵老很想念那裡,那裡地大物博英雄輩出,一方麵新港從那裡逃過來,帶來很多貧窮落後政策迫害的負麵消息。

以他們好奇那裡過來的商品都是怎的,大陸又是怎的。

隻有何爺爺說:“你們想要,明年自己過去買。也去看一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這一次是謝九帶安以農去,不過安以農卻憑借自己的好緣零零碎碎的訂單拿到了明年春季的港商名額,以他們明年也能過去看看了。

“不隻是大姑姑的,還有二姑姑的。”安以農搬來一個箱子,打開一看,全是亮晶晶圓滾滾的珍珠。另外還有珍珠白的光麵綢布,這綢布用來襯翡翠、寶石最合適了。

二姑姑被珍珠的數量嚇到了,她蹲下去一個個看:“這珍珠的品質很不錯啊,雖是淡水珠,但是光澤度一點不比海水珠差。”

“都是內地新實驗的有核珍珠,用貝珠做核,養了五六年了,珠層比櫻花國的海水珠厚多了。”安以農報出一個數字,簡直便宜到讓驚歎,“聯係號碼我也要來了,滿意的話可以長期合作啊。”

“我店裡最近正好要推出一批低價位的首飾,這個珍珠就很合適。珠光寶氣嘛,哪怕隻是串來戴在脖子上都很美呢。”二姑姑滿意得不得了。

她轉頭一看,發現了行李裡頭的粉色絲巾:“咦?這個顏色好漂亮,這條粉紫的也好看,灰色的也不錯。”

“百百純正蠶絲,大師級配色。我買了百條,不過是作為員工禮物的。”

“你的員工有百個這多?”二姑姑特彆中意其中個粉色係,“勻一半給我啦。”

“還有老爸報社裡的員工,我媽咪劇院裡的員工嘛。不過姑姑想要,可以挑兩個顏色全部拿走啦。”安以農笑著說。

其實這的絲巾他買了很多,一大半送到謝九那裡了。

謝九不是開了很多醫院嗎?現在還有餐館、出版社,一大堆,他就順手幫謝九的員工準備了這‘伴手禮’,真的是出了一大筆錢啊。

之後他又送了何爺爺個伯伯名貴的茶葉白酒,堂兄弟堂姐妹就送其他一漂亮的擺設。

何承爵見其他都有了,眼巴巴看著安以農。

“老爸的禮物是最特殊的。當當當。”安以農拿出一張蓋了章的票,“一次去內地首都近距離拍攝報道的機會,怎?”

的確是最特殊的禮物,但是何承爵平時不關心報社,他還是哭喪著臉,後被何爺爺黑著臉罵了一頓。

到這個時候安以農才笑著拿出一個盒子:“好啦好啦,這個才是給老爸的。”

何承爵打開盒子,他眼睛一亮:“乖仔,你怎知道我最近喜歡這個?”

現代是名車名表,古代是寶駒寶劍,男喜歡的東西不就是這嗎?

沒錯,盒子裡放著的就是安以農死磨硬泡要來的老師傅打造的寶劍,據說是用了一塊特彆好的鋼材,上麵的花紋特彆特彆漂亮,價格當也是非常可觀。

除此之外還有一套來自滇省的陽綠玻璃翡翠了,是送給李玉鳳的。後世價格比來,他簡直就是白菜價撿漏了。

有都拿到了禮物,這個時候何爺爺叫住安以農:“天潼,來爺爺房一趟。”

“房?”何小輩看著安以農走上二樓,臉上寫滿了羨慕。

能進老爺子的房,這可是被認可的意思,何第三代裡,安以農是第二個。二伯進入出版社多年的何天鴻都還沒進去過。

“坐,天潼啊,能不能爺爺說說那邊的事情?”

“好。”安以農正色道。他開始介紹那邊的一情況,都是之前沒有何說的,包括那邊政府官員的態度,老百姓的精神狀態,展會上的商品。

“爺爺,我們展會舉辦沒有天,有來撤走了掛在展廳裡那個四個的畫像口號,看子,那邊情況有變。不過具體怎,我不好說,可能要報社的記者親自去一趟才行。”

看到那四個被撤了畫像口號,安以農有見證了曆史的感覺,雖這個世界是架空。

“其實啊,這個回大陸拍攝做新聞的機會才是你帶的禮物裡最好最有用的一個,真是辛苦你了。你他們一定聊得很不錯。”何爺爺一眼看破真相。

安以農微笑:“老爸也做了貢獻的。不過這件事爺爺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您是默許我過去接觸的吧?”

何爺爺點點頭:“我的確知道,那資料,有還是我塞進去的。哎,都不是什需要保密的東西,我們國以前就是吃了信息不靈通的虧。

“我們這一代,一個個不知道間疾苦,說大陸就覺得貧困落後,讓他們過去,那不是結緣,是結仇。倒是你,天潼,你是不是更親近大陸?”

安以農愣了下:“雖是第一次去,但是內心深處有很親近的感覺。”

“這就對了,”何爺爺似乎更高興了,“你回到老,那裡的都是說地話的,就更親近了。可惜啊,你們這一代都不會說老話了。”

何爺爺興致來了,還說了一段鄉話,吳儂軟語,包郵區。

“可以學的嘛爺爺,以後我去那邊住一陣就學會了。”

何爺爺更高興了,他們老一輩就是這,總想著落葉歸根:“好好,到時候我們爺孫兩個在那邊修個帶院子的宅子,白牆黑瓦,天井的大缸裡還養著金魚。

“我小時候的宅子裡,還了枇杷,結果子的時候,滿樹黃澄澄的枇杷。你祖奶奶摘一下來給隔壁的,到了秋天,隔壁又送我們他們院子裡的石榴,個頭不大,甜得很。”

何爺爺回憶著童年,眼裡滿是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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