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時代,金屬工具還沒有被冶煉出來,他們會使用石頭骨頭的工具,包括石斧石刀。而黑曜石被敲擊出鋒利的切之後,就是很好用的石刀、石矛。
“提示是,茹毛飲血的遠古時代?”
劇情線以那個萬人迷主角為主線,‘麥’是一個中期就下線,可有可無的工具人,所以他的篇幅很短,關於這次遊戲的就更少了。
安以農仔細回憶,依舊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得從一個純粹的選手的角度去猜想。
劇情裡提示過,遊戲設計者是遠古祭祀的愛好者,而遊戲主場環境基本是模仿蟲族的母星的。
那麼,會會是‘代人回到原始社會’這樣的套路?
當時蟲族的原始星有很多恐怖的生物,那時候蟲族也是生物鏈的中上層,他們上層還有更強大的獵食者。
比如之前的禦風巨獸,還有森林裡這些看著聲響的植物們。
“但是,僅僅是這樣,似乎應該造成那麼大的死亡率。”
帶著懷疑,他又仔細地這塊草地檢查了一遍,左邊草地的野草有很多斷裂痕,是被人反複踩過留下的。
他順著這個明顯的痕跡小心翼翼往那個方向走。
這條路的儘頭卻是一個奇怪的石陣。一大一小兩塊長條形的石頭立著放在草地上,上覆蓋著一塊十幾厘米厚的石板,遠遠看過去像是一個有歪的石長凳。
他走過去才發,視覺上很小的‘石條凳’實際上很大,三塊石頭撐起的小空間站一個他還綽綽有餘。
但是最神奇的卻是石頭上的紅色岩畫,在石條內側,淋到雨的地方。
“是狩獵圖嗎?”
左邊的第一幅岩畫是一群蟲族舉著矛、斧頭弓箭追逐著獵物,他們用一張網網住了一非常大的有兩個角的動物,一個高大的頭上有獨角的男人著這個動物舉起矛。
這個圖的下,一個舉著權杖的人一根彎曲的牙齒送給那個高大男人,身後是一群人圍著篝火跳舞。
岩畫裡的蟲族很有思,他們還是如今這種在人形蟲形之間自由變換的樣子,而是人形上覆蓋部分蟲形。
這從小人那半人半蟲的造型就能看出。
第幅畫裡沒有屬於‘人’的線條,倒是看到了豎直的排線,排線下是一些粗粗短短的線條,畫得十分混亂。
安以農琢磨半天,也沒看懂這是什麼思。
它的第三幅裡還是那個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手長過膝蓋,有很明顯的特征),是這個男人躺下了,他被一個有些眼熟的長條凳樣式的石頭包圍。身邊放著陶器、首飾、獸皮之類的東西。
他四周圍還畫了很多動物,長條凳上方有一個長著三翅膀的人,雙手展開作賜福樣。而最外圈是一群跪拜的人。
第四幅畫還是這個男人,他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件什麼東西,身邊有一個女性(有裸露的區分性的器官),有兩個孩子繞著他們,並且身邊有許多的動物植物。
這個畫被一個方框框住,方框的左右兩側站著獅頭長牙的半人像。
安以農的手指觸碰過那個獅頭半人像:“拉亞。”
在蟲族的數個原始明中,有一個明的死神就是獅頭半人像。影視劇虛擬遊戲中該明題材一直是熱,原主這樣身處偏遠星球的人都知道。
看來第三幅畫是男人死亡後在另一個世界的樣子,當,僅僅是美好的祝福。
“所以這裡是墓穴?”
按著慣性思維,遊戲裡出的所有同尋常的東西都是有義的。所以安以農是猶豫了兩秒,就毫遲疑地做起了‘盜墓’的買賣。
他挖開石條凳下的泥土。
沒有挖很深,一具帶著蟲甲的白骨就出在他的前。
這具白骨是直直躺在那裡,而是扭曲的樣子,過的確是蟲形人形結合的樣子,還沒有進到如今這樣可以變換形態的程度。
安以農有好奇這個世界的設定,怪有趣的。
在白骨的身上,能看到一串獸牙項鏈。是一個或者幾個獸牙,是掛滿了脖子,少說五六十個。
假設一個獸牙代表一次狩獵成績,那麼這一長串……
看來埋在這裡的人是一個勇士,有過很多次輝煌的戰績,並且受人崇拜喜愛,才會特建造這樣的墓穴。
這樣的墓穴裡,應該有些有價值的東西吧?
而除了這一串獸牙,陪葬品就有幾件石製工具,幾塊獸皮,繪圖的陶器,寶石項鏈,以及用鳥類羽毛製作的帽子。
似乎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遊戲方是為了補充背景才搞這麼一個墓穴的?”安以農正要離開,突他看向其中一副岩畫,畫上的男人拿著一塊獸皮。
白骨的陪葬品裡有六張獸皮,每一張都繪製了抽象的地圖,他一一比,才找出正確的那個(獸皮的形狀皮的紋路一樣)。
“喂,小子,把它交給我。”
安以農還沒來得及細看,一個聲音出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