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的要敵人之一就是機械族,所以為戰鬥而生的琴會拆解機械甚至改變程序,個都很好理解。
他們唯一不理解的是……兩個人,需要拐彎抹角才能出沙漠嗎?
他們忍不住翻看了琴以前的戰鬥錄像,看著裡麵仿佛殺神的琴一刀一個高百米的機械族,他們再三辨認,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好家夥,他是裝弱博取關愛啊!”
“不是博取關愛,如是琴一個人,當可以很快通過裡,可是他在是一個人嗎?而且琴動用力量會加速精神領域崩壞,他肯定選擇更討巧更節省力量的操作啊。”另一人反駁。
“胡說八道,麥需要琴照顧?他自己也牛逼得不要不要的好不好?”琴的直播間不知道什時候出了大批安以農的粉絲,他們支持的就是強強聯合。
“好吧,我的有異議。我的意思是,琴之前壓根沒有考慮以後,所以使用能力毫無節製,但在他有戀人了,肯定要節省能源的。”
“所以還是個人帶累了琴?”
“帶累個屁!”有個暴躁觀眾忍不住了,“你們到底是沒有腦子還是黑?以前琴無所謂全程輸出,不是因為對他沒損傷,而是他不在乎!他對個世界沒有半點留戀,就了毫不可惜。
“但是在,因為個人的存在,他開始留戀個世界了,懂嗎?”
“兵器有了心就鈍了,失望,取關了。”
“滾快點!呸的兵器,代號喊久了你們就開始自欺欺人了?琴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他也不是靠著粉絲吃飯的明星,沒受過你們一點好處,你們的關注對他屁用沒有,不必把自己的滾蛋說得樣明媚清新,你對琴毫無意義毫無價值。”
遙遠星域邊界的一個年輕男人氣得一直拍桌子,結一不小心就把好容易連上的信號拍沒了。
“基拉,信號!信號又沒了!”
喊完之後他還是氣憤:“混蛋,蠢貨,以為自己是誰啊?沒有琴在裡殺敵,能有他們在的好日子,還取關,呸!”
想想還是不爽,他又轉到內部網絡,拉起小群:“都彆閒著,快去支持我們老大!麻蛋一群王八玩意兒在裡破壞他們感情,見一個剁一個。”
“收到!”群裡男男女女積極響應。
琴的確是到了油儘燈枯的時候,但探索者的人還是希望他能在生命最後的時刻享受一下生活。
而琴到底是琴,他為自己選擇了結束人生的方式——參加求生遊戲。
就是個遊戲,琴卻在第一天遇上了安以農,他開始變了,出在些下屬麵前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琴,個琴的眼睛裡有光,有希望。
“第一次看到快樂的老大。”就算種快樂隻有很短暫的幾個月甚至幾天,也足夠了。
隨著天色漸暗,琴終於把沙螺的程序改好了,安以農用紙巾給他擦汗,眼睛亮晶晶的:“你真厲害!我可不可以跟你學習?”
琴想說以後沒有機會了,但安以農的表情認真,於是他說:“好。”
“一言為定!”
程序修改好之後,他們就鑽進機械沙螺最上麵的石柱裡,沙螺再一次潛入沙中,並且朝著北邊前進。
機械沙螺運行的方式是轉動石柱,石柱是圓錐形,轉動的時候表麵生出螺旋紋,速度奇快,還不顛簸。
除了裡麵的空氣有點悶,沒有彆的缺點。
直播間的人情不自禁為他們歡呼,尤其對比其他人還在一個一個鬥沙螺,回再看兩個人的組合就會感覺雙倍的爽。
此時隻有一個人磨著牙,個人就是,遊戲設計師。
“更改的程序無法再改回?要你們有什用?”遊戲設計師丟下通訊器,看著屏幕裡歲月靜好的兩個人。
就算一個是軍部退休的尖兵,一個是失傳很久的祭司,也不用囂張吧?他精心設計些遊戲,是給他們談戀愛用的嗎?簡直豈有此理,他還單身呢!
要不是工作人員不能乾涉,他都想下黑。一個能溝通控製動植物,一個能隨意更改機械的程序設定,還怎玩?對其他玩家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氣得腦袋冒煙的設計師直接轉到其他直播間,看些滯留在沙漠中的選渴到崩潰,又被沙塵暴吹得□□,他心裡舒服多了,才是正常的選嘛。
“老大,有個家夥入侵了我們的後台。”負責網絡管理的下屬利用緊急通訊找到遊戲設計師,他的三維形象出在半空中,皺著眉很不高興的感覺。
“我經修複漏洞,並且找到了個家夥的地址。”
遊戲設計師坐直身體:“是異族間諜?影像調出我看看。”
下屬直接把影像調出,遊戲設計師越看眉越皺:“些人搞研究都搞到沒人性了。”
他新打開安以農的直播間,他們還坐在沙螺的殼裡,他戒指上的柔光提供了光照,兩個人一個給風馳梳毛,一個坐在裡安靜看著他們,雖誰也沒說,卻有種溫馨的氣氛。
遊戲設計師注意到安以農脖子上的皮膚顏色,分化期通常要十五天,而安以農在個遊戲裡經待了十三天。
“他會分化成什種類的?”設計師很好奇,並且為了他的種好奇能得到答案,安以農絕對不能有事。
“想帶人走就帶人走?他當裡是公廁嗎?”設計師和下屬說,“盯緊接的幾個人,等抓住證據,就把他掃出去。另,斷掉他的定位功能,就當是警告。”
下屬猶豫了一下:“如抓不住證據……”
設計師默默翻眼:“證據個東,隻要想,總是有的,我們是裁判,是規則的製定者,是擁有解釋權的人,你懂?”
轟走過分正直的下屬,設計師再一次看向安以農的直播間畫麵。
他端著茶杯,看著裡麵琴格有生氣的臉,嗬了一聲:“真討厭,從小到大都是個最出眾的。生命到了儘,還撿一個真心的人,運氣也太好了,看著就讓人生氣。”
旁邊的鏡子倒映出他的臉,設計者和琴同歲,也經到了人生的儘,他迫切地想要留下點什。
“或許場遊戲就是我在世界上最後一個作品……誰也彆想破壞它。”
所以怎能怪高等蟲族都是瘋子,任誰每天算著自己的壽命活著,都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