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農對視線很敏銳,他發現中有些選手看他的眼神很特彆。理論上,這些人應該不會把他放在眼裡,畢竟他看起來就是個沒有能力的分化期。但這些人對他的警惕程度和對琴是一樣的。
是不是外麵有什麼人通什麼方法把消息傳遞進來了?他這樣懷疑。
是因為他能溝通和控製植物,還是因為他讓人說真話?要不要試探試探?
心裡有了的安以農進了一間賣雜誌報紙的圓球形攤子,想要找一點線索,正巧那裡也站著幾個選手。
他們看到冰雪體的安以農很詫異:一個分化期進了遊戲,而且順利變冰雪體即將結束分化?
隨琴的出現打消了他們的疑慮,果是這個人,彆說一個分化期,就是十個分化期也能順順利利。
隻是他們疑惑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且出於謹慎不太敢靠近琴這個危險存在。
安以農走進裡麵,取出沒有賣乾淨的往期的報紙和雜誌,他一張張快速閱覽。琴在旁守著他,看在彆人眼裡就是懶洋洋趴在那裡舔爪子的頂級狩獵者。
還有一隻背著東西的禦風幼獸跟著他們。
“天異常。”安以農找出幾張報紙給琴看,他看到裡麵有筆,拿了一隻在報紙上畫圈,並且很快在幾張不同報社不同時間的報紙上圈出了‘異常天’。
“我記得在我們國家的曆史上,在飛出原星際之前的確有這樣的記錄,天異常導致各地發生地震、海嘯、沙塵暴等異常天。”一個辮子的孩出現在安以農麵前,伸出手落落大方道,“你好,我叫帝娜。”
“你好,我叫麥,他是琴。”
“我知道他,久聞大名。”帝娜對琴微笑,然轉向安以農,“坐下來聊聊嗎?我大學專業就是中古史。對這個時期,還有接下來的幾百年的著名城市和城市曆史有一定了解。”
安以農看了琴一眼,露出笑容:“當然可以。”
“她拒絕了我們,卻選擇了那兩個人。”看著三人走進一家飲品店,之前的人群裡傳來竊竊私語。這個孩是一個高級蟲,雖然她的戰鬥力不算強,能力卻很特殊,很多人想要把她拉進自己的隊伍。
“果然不能指望平民出身的高級蟲有遠眼光,她不知道我們能帶給她什麼。”
“先觀望著。”
帝娜是一個爽快人,她坐下來之沒有寒暄,直接說:“我在這個市轉了一天,看到了彩虹橋和三角樓,再聯係到他特征,基可以肯定是原始星曆史中五十二世紀的江虹市。”
這些東西是安以農不知道的知識點空白,他問:“所以你也知道這段時期這個城市發生了什麼事?”
“對。”帝娜點點頭,然看向兩人,“我想要加入你們的隊伍。我除了是一個曆史係的學生,還是一個‘工兵’。”
工兵,高級蟲,可以利用手頭材料製作鍛造工具和武器的人,畢業通常進入高級科研部門。這位怎麼學了曆史?
安以農和琴對視,並且迅速達共識,安以農伸出手:“歡迎加入我們的隊伍。”
三人的直播間吼叫起來。
“我就不信當著彆人姑娘的麵他們還能黏糊來黏糊去!你不知道我這幾天胖了多少斤,三斤!我居然連著吃了幾天的夜宵!這簡直是犯罪啊!”
“一開始嚎著不接受琴談戀愛的是你們,來說琴不答應就是不識好歹的也是你們,現在說自己看夠了秀恩愛的也是你們,真是太難伺候了。”
琴和安以農的直播間是嘻嘻哈哈,這兩人的武力值給了他們絕對的信心。帝娜的直播間就是另一種畫風了。
觀眾們在為‘兒’高興:“可算找到隊友了。和琴組隊,我看那些混蛋還敢不敢騷擾帝娜。”
“琴一個人就能堵死他們。”
“麥操縱植物的能力就是大殺器,配合武器輸出可以應付大部分麻煩。”
“那些人想要帝娜給他們製作武器,不肯尊重她,他們不配和帝娜組隊。”
遊戲裡的選手不知道安以農的底細,以為他是被帶飛的。但是場外的選手知道,麥是不下於琴的戰力,帝娜和這兩個人組隊,比和十個人組隊靠譜。
有了熟知曆史的人,安以農隊就像是開了掛,他們很快通零碎的線索判斷出這個城市即將遭遇的麻煩。
“位於港口的江虹城因為攜帶著大量冰雹的颶風而被毀。從災難來臨到城市被破壞,隻用了一天。”帝娜說。
這個時期因為天異常,很多地方有異常極端天,有些地方是暴雪,有些地方是乾旱,有些地方是地震,還有些地方發生了海嘯,而江虹城則是毀於冰雹和颶風。
曆史上江虹城的百分之九十的人口在這場大災難中喪生,為什麼沒有提前發現天異常並且通報,現在經不得而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繼續留在這裡,可能會和曆史上的江虹城人一樣喪生。
“我看外麵很多選手在建築裡進出,不肯離開,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安以農問起外麵的情況。
“是,他們在尋找香珀。在曆史上,江虹城是世界上最大的‘香珀’交易中心。而這個模擬的城市中,似乎也存在大量香珀。”
香珀是一種特殊的樹木受傷流出的樹脂,凝固封存數萬年就了一種特殊的香料,這種香料可以減輕病痛,包括精神領域破損帶來的。
安以農握著琴的手指收緊了,臉上還是微笑著:“按你的分析,冰雹和颶風什麼時候會到?”
“天。”
“這樣吧,我們在這裡停留一天,收集物資,明天下午出發前往北方。”安以農直接說。金手指果然善解人,‘黃金眼’,一個不能拒絕的大禮包。
帝娜沒有異議:“我會修複和駕駛這個時代的車輛。”
“那麼交通工具方麵就交給你了。”
“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