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戶口一直在國內。”
“咦,你不是在國外出生嗎?”周氏的獨子新聞並不少,連錦辰哥都說周侓白是在國外出生長大的,她當時獲取的情報有誤?
“不是。”周侓白搖頭。
陸怡寧想到錦辰哥說周侓白準備回國發展,看來這算是周氏的部署,也就沒再問了。
而此時的周律白卻問陸怡寧,“你為什麼願意答應和我結婚了?”他一直以為陸怡寧就是想玩玩自己而已,雖然這麼認為,他就是放不下她。
她同他說過的話,為他做的事,他不相信都是假的,可她又真的曾經拋棄了自己。
所以對於陸怡寧的突然點頭答應,他內心還是覺得不可置信,很害怕明天睜開眼之後她又像以前那樣毫不留情的從自己生活中轉身離開。
陸怡寧慫慫肩,“我也不知道,隻是當彆人談論結婚的事情的時候,再問我對結婚對象的想法的時候我腦海裡全部是你。”
所以這些年她也沒談戀愛,主要經過了周侓白她看誰都入不了眼了。
她說完看著周侓白漆黑如墨的眼眸,勾唇笑了笑,懷疑這個人現在已經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而短暫的平息了心裡躁動之後的周侓白忽而彎腰靠近陸怡寧。
兩人的姿勢是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坐在旁邊更高一點的凳子上,他彎腰的時候一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一手鉗住陸怡寧的下頜。
陸怡寧還以為他要吻自己,結果沒想到男人隻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目光相撞,他眸底蘊著化不開的墨色。
周侓白低低的歎息了一聲,聲音很輕很輕,伴隨著呼吸聲已經被呼吸聲掩埋,雖在貼在陸怡寧耳邊低聲道,“歲歲,彆再玩我了好嗎?”
他聲音低沉悅耳又帶著化不開的情緒,陸怡寧有那麼兩秒鐘覺得自己是很渣的,不過隨即想扭轉一下再周侓白心中的印象。
她剛仰頭,周侓白微微偏頭,噙住了她的唇,一個算不得熟練卻有些激烈的吻。
陸怡寧有種周侓白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的感覺,要不是彭偉過來敲門,她估計還不能被解救。
彭偉本來是想過來和周侓白討論工作上的事情,結果看到陸怡寧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了下來,隻是周侓白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先把陸怡寧送去了樓下的停車場。
夏天的暴雨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雨過後就天晴了,還在殘陽還在暴雨洗刷過後的天空灑下了彩虹,站在樓上就能看到。
“歲歲,是真的嗎?”周侓白看著坐上車的人忍不住彎腰低頭看著駕駛室的人問到。
周侓白覺得一切順利得不像話,仿佛像在做夢。
陸怡寧朝周侓白招招手,周侓白又把頭湊近了一些,她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頭吻了吻他的溫熱綿軟的唇,“周大律師,這樣算不算真?”
周侓白呼吸重了一些,因為他從陸怡寧的眼神中看到了認真。
而陸怡寧則是掃了一眼周侓白的沒完全扣整齊的領口,她這個角度看過去,能清晰看到他滾動的喉結還有鎖骨。
她想著他上樓還要坐電梯,擰了擰伸手把他領口的紐扣扣了起來。
周侓白不明所以,但就這樣等她幫自己扣好衣扣,“我不冷。”
陸怡寧哼笑一聲,“你是我的,身體也是。”
霸道的宣言,讓周侓白的心臟好像都被捏了一下,湧現出莫名的躁意,他清了清嗓子說,“都是你的。”
陸怡寧卻忽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的耳朵,“周侓白,你耳朵紅了,再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周侓白:“……”等他回過神想解釋,陸怡寧的車已經開出了停車場。
而這頭彭偉等在酒店好久,才看到周侓白回來,那臉上竟是從未見過的春風得意,比搞定一個非常棘手的案子還眉目舒展。
“老周,你這人可太不道德了,表麵一本正經,背地裡也太悶騷了,義正言辭的拒絕彆人,結果都把人帶回酒店了。”這算什麼啊。
“我說過我是他男朋友。”
“胡扯。”
“她是五年前那個女孩子。”
這會兒彭偉終於無話了,隻是瞬間清醒了,“臥槽,老周你這是不長記性啊,就這怎麼又把人帶回酒店?情傷還帶續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