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十八羅漢中,挑選了“坐鹿,雙喜,托塔,笑獅,布袋,芭蕉,長眉”,作為七條羅漢魚的名字。
剩下三條南美慈鯛,陸景奕分彆取名“招財、進寶、辟邪”。“辟邪”就是那條鑰匙孔鯛的名字。
魚悠衝他豎起拇指,讚道:“厲害。”
更厲害的是,如此通俗喜慶的名字,在這場比賽中竟然沒有重名,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取名而已,簡單。”陸景奕一臉雲淡風輕,心裡卻悄悄搖起了一條小得意的尾巴。
不過,他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麵色一整,轉頭看向魚悠:“小魚,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跟你確認一下。”
“什麼事?”
“你除了可以轉換性彆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超出常理的生理變化?”陸景奕擔心哪天醒來,發現小魚變成了小魚,然後因為缺水,乾死在自己床上。
“沒有了。”至少這一世不太可能變成其他物種。
“你確定?”陸景奕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不會變成人魚或海妖之類的物種?”
以前倒是有人將海族視為海妖,但人魚和海妖都隻是海族中的一個分支,沒有什麼特殊能力,也沒有人類幻想中那麼美麗。經曆數萬年的變遷,他們因為繁衍和環境,基本已經滅絕。
魚悠是目前唯一存活的海族,依靠血統的兼容性和意識傳承,在輪回中不斷覺醒。她的海族意識一旦消亡,那麼傳承,也會徹底斷絕,這也是她為什麼迫切想要繁衍後代的原因。
“不會,我不會變成人魚,也不會海妖。”她是原生海族,海洋的繼承者。
魚悠側躺在枕頭上,脈脈凝視他:這個人類,是否能夠成為海族繁衍的希望?
她眼中閃動著粼粼波光,如大海一般浩瀚深邃。陸景奕不自覺地被吸引,身體裡的血液仿佛都燃燒起來。
他俯過身去,低頭吻住她的唇,火熱而專注。四周的一切全都靜默,隻剩下指間的觸感和低低的喘xi。兩道身影翻轉交疊,沉迷在最原始的運動中。
縱情釋放兩次後,陸景奕依然不滿足,埋首在魚悠頸邊,正準備繼續下一步動作,突然感覺掌心下一片平坦,肌肉均勻緊致,不似之前的柔軟。
陸景奕抬起頭,赫然看到一張極其俊美的臉,短發散亂,眼尾還帶著尚未褪去的媚色。
他猛地彈到一邊,驚悚地望著床上的人。
再次變成雄性的魚悠,對著飽受驚嚇的陸景奕,默然無語。
空氣突然凝滯,旖ni的氣氛蕩然無存。
陸景奕強忍著跳床的衝動,捂著震顫的心臟,咬牙道:“奧維,下次變身之前,能不能先提醒一聲!”
奧維也沒好氣地回道:“如果你能收斂一點,我也不至於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第一次之後就該停止了,誰知道他會無縫連接開第二波,而且持續時間還特彆長。他能堅持到過後才變身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在中途就變了,那才叫真的可怕。而且被壓的是他,他絕對不能容忍那種情況發生!
“這樣不行!”奧維坐起身,對陸景奕說道,“以後必須戴套,不準直接在我體-內-射,至少第二次之後絕對不行。”
陸景奕黑著臉,腦中不自覺浮現的畫麵讓他想要原地爆炸。
見陸景奕整個人好像都石化了,奧維不再多說什麼,撿起扔在床下的T恤套在身上,下床去浴室衝洗。
聽到浴室中的水流聲,陸景奕的心情緩緩平複,默默爬起來,將床單被褥全都換了,然後走出房間,朝樓下的浴室走去。
洗完澡後,奧維從浴室出來,見陸景奕不在,沉默片刻,重新回到床上躺好。
正望著天花板發呆時,房門突然被打開,陸景奕穿著一套保守的睡衣走進來。
奧維奇怪地看著他。
“還是一起睡吧。”陸景奕動作謹慎地掀起被子,平平整整地躺下來。
奧維:“……你確定?”在經曆那樣的場麵後,他還敢和自己睡?
“確定。”陸景奕雙手平放在胸口,目不斜視地望著上方,神態安詳。
不知道他暗中修煉了什麼速成功法,才能在短短幾十分鐘內,達到這種波瀾不驚、返璞歸真的境界。
奧維看著他這副老僧入定的模樣,莫名有點想笑,惡念突生,撐起上身,一手覆在他的胸口,低頭緩緩向他靠近,溫熱的呼吸撲向他的麵部。
“你想乾什麼?!”陸景奕堅固的表情驟然崩裂,聲音中透著幾分色厲內荏。
“哈哈哈,還以為你真的接受現實了,結果秒慫。”奧維笑著倒在枕頭上,樂不可支。
陸景奕沉著臉,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這次什麼時候能變回來?”他問。
“一小時後。”
奧維不疑有他,時間一到就老老實實地變回了魚悠。
然後,她就被全程戴套的陸白鯊狠狠“報複”了一上午,午餐和晚餐都是在床上解決的。
魚悠之前並沒有明確告訴陸景奕,變身的誘因不是生命運動,而是體-內J子的數量和質量,但陸景奕還是憑借著本能,找到了完美享用小魚的正確姿勢,並且在第二天,訂購了一大箱各種味道的保險-套。
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魚悠都不會因為陽氣過盛而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