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跡部不是輸不起的人,所謂願賭服輸,他肯定會去做,但是能拖他下水,想也知道跡部會有多樂意。
不過不管怎麼說,大部分時間……他不露臉。
“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有趣的事嗎?”仁王卻並沒有就此放過風荷的打算,反正風現在在冰帝網球部,肯定知道很多內幕消息。
風荷想了想,覺得驚喜還是應該留到最後一刻,“等你們來看了就知道了。”
“嗬嗬,”不二笑得眉眼彎彎,“這麼神秘?”
看好友笑的樣子,風荷還是稍微透露了點,“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期待著了。”不二也不是非要刨根問底的人,他雖然對於有趣事物的好奇心不低,但也樂於陪著友人玩玩驚喜。
不二既然都這麼說了,仁王也沒多問,隻是時不時掃過風荷的目光,怎麼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風荷雖然仍舊能夠頂著張毫無波動的臉,但仁王老這麼看他,也會讓他覺得心底一陣發毛啊。
欺詐師玩起來,也是很難對付的。
“沒有,”仁王懶洋洋的笑著,話音裡半真半假,“就是想起去年的《竹取物語》。”
就知道這個話題會被你們笑整年,而且還會繼續笑下去。
已經做到了內心毫無波瀾的風荷冷冷的掃了一眼人,“《竹取物語》怎麼了?”反正他現在這張臉怎麼都不會有破綻的,所以也不妨陪欺詐師玩玩。
仁王手一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隻……鉛筆,懶洋洋的笑著,“蓬萊玉枝已經取來了,美麗姬君能否答應我的求婚?”
風荷看著仁王手裡的鉛筆,也不知道是該滿頭黑線,還是該在心底笑出聲來。
想了想還是遵從內心的想法在心底笑了出來,他伸手拿過鉛筆,冷著聲音道,“花言巧語的無恥之徒,假造這種偽物來騙誰呢。”
嗯,沒錯,風荷同學其實也是個愛玩的,接仁王的梗接得可順溜了。
不二在旁邊已經笑出聲來,隨即也跟著接上,“不不不,應該是我先求婚的,應該先答應我。”
“我家的姑娘,可不會嫁給不能拿出寶物的人。”剛走在後麵的柳生這時也走了上來,他推了推眼鏡,還說得相當義正言辭。
不二笑得更大聲了,“嗬嗬嗬嗬。”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熱鬨?”在和胡狼聊天的丸井也回過頭來。
“在說輝夜姬應該嫁給誰。”不二某種時候可稱為唯恐天下不亂了,黑得要命。
丸井吹了個泡泡,“輝夜姬啊,”他手枕在腦袋後,“難道不是我嘛?”
很快的,因為丸井的加入,這群人更是吵鬨成一團,連更前麵的真田和幸村都驚動了,真田聽了幾句之後立刻就沉下臉色,“太鬆懈了!”
這些家夥竟然因為這種事在這裡大聲吵鬨,不是太鬆懈了是什麼。
然後他的喝聲,並沒有嚇退所有的人,柳在真田話音剛落之後就開始不緊不緩的道,“我重金買來了火鼠裘,輝夜姬當然應該嫁我。”
“柳你!”真田瞪了一眼柳,柳怎麼也跟著胡鬨了起來。
“你來得太晚了。”不二驀地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犀利,“先到者先得。”
於是隨著不二這句話,又吵嚷開了,真田忍了又忍,到底忍無可忍,“閉嘴!我家女孩兒誰也不嫁!”
真田的聲音太大,一時間也是寂靜了片刻。
“嗬嗬,”立海大的主上,雖然微笑著,卻帶著種可怕的氣勢開口了,“輝夜姬應該是願意為我留下的吧。”他說著看了眼麵無表情的某人,“嗯?”
下一刻,是風荷冷冷淡淡的聲音,“嫁是不會嫁的,不過娶我倒是可以考慮。”要嫁的話,他上輩子還差不多,這輩子,也就隻有娶了。
“娶?”幸村笑得很溫和,溫和得特彆特彆可怕,“你想娶誰?”
風荷目光緩緩的掃過眾人,張嘴就胡說八道,“家裡有錢,都娶進來好了。”
嗯,他就是如此來者不拒的人。
一句話,引來大陣的哄笑之聲,然後不知誰來了句,揍他。
於是一群人一擁而上,揍人倒是不至於,隻不過拉拉扯扯之間,誰也沒討著好。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針對一個人的變成了全體的混戰,一群少年在回家的路邊,笑鬨得不成模樣。
大概,這才是青春該有的模樣,無所顧忌的說著,笑著,鬨著。
有時候隻是因為一丁點的小事,但也無損少年們最原始最天真的快樂。
青春荒唐,我不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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