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秋的天氣, 秋高氣爽, 不冷不熱, 清風裡帶著微微的涼意, 是個特彆適合出行的日子。
冰帝學園高中網球部這次的舞台劇, 也貫徹了冰帝之王跡部景吾的一貫風格, 從劇場外的整體布置就能看出華麗至極。
就在這樣布置一新的劇場外, 來來往往的人都在討論著這次即將上演的劇目。
《歌劇魅影》原本就是名劇, 不少人多多少少都看過或是聽過劇情,而這次冰帝網球部的改編已經注明了是舞台劇而不是音樂劇,那麼這出戲到底會是什麼樣子,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
是遵循原著還是有重大改編呢?這是幾乎所有知道劇情的人都會有的疑問。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到底, 演員表是如何安排的呢?
不知道, 所以分外引人好奇。
以跡部大爺的作風, 這次關東大部分網球部都受到了邀請。
而冰帝之王的號召力足夠讓冰帝本校的學員也對這次舞台劇趨之若鶩。
劇場的座位有限, 最後還是采取了抽選的方式才把能進去觀看的人員確定下來。
當然,如果你有熟人在網球部的話, 就另當彆論了。
網球部的部員手裡,還是有不少招待票的。
“小百合,你看,人真的不少呢。”劇場的門口,有身著立海大校服的妹子,有些興奮的看著劇場門口熱鬨的情況道。
古川小百合也是喜笑顏開,隱隱流露出一絲得意之情, “幸好早有準備,不然還真不一定能進去。”作為立海大國中網球部曾經的經理,她比彆的人都要了解冰帝網球部,當然也知道這位跡部部長是個怎樣的風格,所以在消息靈通的打聽到這出舞台劇之後,就早早的著手做了準備。
跟古川小百合一起來的妹子朝人眨了眨眼睛,“你都沒告訴我,你的票是從哪裡找來的,難道……”
她看著古川的表情帶著絲曖昧,作為古川的好友,她可是知道自己朋友喜歡了多少年的人是誰的。
古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手拍了下自家友人,“你想太多了,怎麼可能。”
哎,也不是她不想,但想也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當初喜歡是真喜歡,喜歡到差點能放棄和同伴一起努力的機會,但經過了那麼多事再回頭看。
也不能說是完全不喜歡了,但再也找不到那時的激情了。
有種淡淡的,讓人心悸卻不會再心慌的感覺。
大概,那就是最美好的滋味吧。
“好吧,”古川的朋友也知道她朋友喜歡的人是個什麼性格,也隻能給自家友人點蠟了,“那你認識冰帝網球部的人?”
“不認識啊,”古川答得相當理所當然的,“我哪認識冰帝的人。”頓了頓,“我雖然在國中網球部當過經理,可那個時候也沒和冰帝的人聯係過。”
她那個時候,也就是知道冰帝網球部的資料罷了。後來也一直多多少少關注網球部的事,所以才比彆人知道得更多些。
“誒?那這票是哪裡來的?”她的朋友真的不解了。
“當然是找風君要的啊,”古川手掩唇而笑,“你也知道他現在在冰帝做交換生,手裡當然有票。”
“原來是風君啊,”她朋友也笑了,“不過你膽子真大,竟然敢去找他要票。”她做了個嚴肅的表情,可本身長相甜美,怎麼都不像的,“你不覺得他那張冷臉很嚇人?”
“不覺得。”古川露出相當意味深長的笑容,自從輝夜姬之後,她就再也不覺得風君的冷臉嚇人了。
她朋友也笑嘻嘻的朝她比了個厲害的手勢。
古川轉頭挑了挑眉,“而且,我也沒覺得你會怕,”她微微翹起嘴角,“是誰膽子大到敢寫文的,還各種找我打聽內部消息。”
她朋友聞言就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隻是這不好意思裡怎麼都帶著幾分姨媽笑的感覺,“反正我披著馬甲在論壇上寫,他又不知道,為什麼不敢。”
“好吧,”古川瞥了眼興奮的某人,“那你既然敢寫他,可見也是不怕的。”
她朋友吐了吐舌頭,“背後隨便怎麼yy都無所謂啦,但是當麵的話,我可不敢。”
沒辦法,風君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實在太有殺傷力了,雖然知道他其實人挺好的,但是對著那張臉,還是不由自主的有種心虛感。
古川挑了挑眉,“你是心虛吧。”一語就戳破了自家友人的狀態。
“心,心虛,我什麼心虛什麼?”雖然話是說得很有氣勢,但看說話的人目光遊移的樣子,怎麼都不像理直氣壯的。
“寫風君和那誰的同人啊。”古川抬了抬下巴,“所以見到真人才心虛,我還記得你見到立海大的網球部長更是耗子見了貓一樣。”
“不是不是,”她朋友雙手連擺給自己站台,“我是覺得幸村君真的有些可怕啦。”
“說實話,”古川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頭道,“我覺得你寫的風君更可怕一些。”
“什麼啊,”那妹子像被踩著尾巴一樣跳起來,“哪裡可怕了,你不覺得很萌嗎?”
“萌是很萌啦,”古川也承認友人寫得很好,看現在都還有人在坑底哀嚎就知道了,“不過我覺得其實風君沒那麼黑。”
彆看風君一副鋼鐵直男冷淡至極的樣子,好吧,那家夥也確實是,但真的對人挺好的。反正她不覺得風君有友人寫的那麼黑,就算是黑,也是種天然的黑。
“不黑怎麼能……”妹子話說到一半自己聲音就低了下去,隨即給了個你懂的眼神給古川,“反正你知道的啦。”
古川無所謂的攤開手,“我都可以的,隻要你能寫完就好。”她可也是現在還在坑底的人啊。
“之前不是更了些嗎?”她朋友看起來可理直氣壯了,“在那次有人report了遊樂園之後。”
“也沒寫多少,”古川掃了一眼人,“現在又停了。”
“哈哈,”她朋友打著哈哈,“沒有靈感,沒有靈感嘛。”
“所以我拉你來看舞台劇了,”古川指著劇場門口的巨幅海報道,“看了就有靈感了吧。”
她朋友噘了噘嘴,“還不知道風君演誰呢,說實話,另一個不是幸村君的話,我可不想看風君扮女裝。”
當然輝夜姬那種另當彆論,就算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超級美好啊有木有!
古川露出頗為神秘的笑容,“放心吧,不是的。”
“誒?你知道?”她朋友一下就看出了端倪。
古川也沒藏著掖著,“我知道啊。”她之前就問過風君了,當然有確切的消息。
“那是演什麼?”她朋友好奇極了。
不過這次,古川可沒打算直接說了,而是賣了個關子,“等你看了,就知道了。”
不提古川小百合和她朋友是從風荷那裡要來了招待票,而作為跡部正式邀請的立海大網球部的諸位當然也來了。
順便,他們把國中網球部的部長和副部長也帶來了。
在熟悉的前輩們麵前,不但切原又恢複了之前當後輩時的樣子,連平時為部長大人的出賽權操碎了心的鬆本都活潑了不少,“好多人啊,果然不愧是跡部桑搞的活動嗎?”
“你不想想之前他搞的那個國中網球祭典。”切原撇了撇嘴,“想也知道這次會是什麼樣了。”
鬆本一聽就是笑了,“我還記得跡部桑的應援呢。”當時他第一次跟著去給前輩加油的時候,聽到冰帝網球部給跡部桑打call的聲音,整個人都驚呆了好嗎。
切原聽鬆本說著也想了起來,“這麼說起來,現在風前輩在冰帝網球部,不會也要給跡部桑應援吧。”他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完全想象不出來風前輩那種樣子。”
才囂張起來的小海帶,被丸井直接敲在了頭上,“風不在你就胡說八道。”這家夥真是的,也不知道被風收拾過多少次,還是每次都沒記性。
“好痛,丸井前輩。”切原有些委屈的抱住自己頭,“隻是覺得有點好笑嘛。”平時裡風前輩就是那種嚴肅的樣子,所以才格外的好笑。
“不如,”走在前麵的仁王聽到討論聲也跟著回頭,“赤也你等會兒當麵問下風?”
立海大的欺詐師有時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
沒想到切原立刻就是搖頭,“我才不要。”他又不是傻,當麵去問風前輩這種問題,他可不想被風前輩拖上球場去收拾,也不想去跪牆角。
鬆本聽著就笑了出來,然後立刻換來切原狠狠的一瞥,“你笑什麼?”
“沒什麼。”鬆本立刻搖頭,他隻是覺得,切原部長在平時已經很有部長的樣子了,但是在前輩麵前,立刻就流露出孩子氣的一麵了。
雖然不知道鬆本在笑什麼,但想也知道肯定是和自己有關,所以切原又瞪了人一眼。
鬆本早就不怕他了,被人瞪了也不在意,而是轉向其他前輩,“丸井前輩,今天風前輩會出場嗎?”
“不知道啊。”丸井吹了個泡泡,“完全沒聽說。”
“前輩們都沒問風前輩嗎?”切原也被勾起了興趣,“之前不是聽說風前輩海原祭還回了立海大的。”
風前輩也真是的,都回來立海大也不來他們國中網球部看看,他們今年的活動也是很精彩的好嗎!
“沒問,”胡狼倒是答得很誠實,“之前跡部是在離開的時候邀請我們的,就沒來得及問。”
至於之後他們和風玩的彆的什麼,就不用多說了,前輩們也是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