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多人喜歡顧衍他們的滑板表演,最終特等獎還是落在fierfly上,許婷她們的《我的祖國》一等獎,小青的《月圓花好》和苟結巴的《一億個傷心》隻得了個三等獎,於秋甜的單人舞沒獲獎。
結果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為什麼被縣長那麼誇讚的《月圓花好》沒比過《我的祖國》,甚至還沒比過另外幾個二等獎,張老頭的膽子還真大,這不是逆縣長大人的龍麟嗎?
彙演結束後,縣長、縣領導、學校領導和所有得獎的表演者合了個影,合影期間縣長又連連誇顧衍全材,滑板是項很潮的運動,二胡是非常傳統的樂器,兩門都是個技術活,顧衍都拿捏得很好,比起一般的扭扭跳跳和唱唱,那不是一天兩天功夫可以練就的。
小青覺得縣長誇顧衍,許婷似乎挺得意,好象在誇她一樣。
彙演第二天就開始國慶長假,連顧衍都累得睡了個懶覺,小青很自覺地睡到自然醒。
小青醒來,就看見顧衍旁邊的桌上玩一架小飛機,小青爬在旁邊觀察了一會,在沒人的時候,顧衍還是很孩子氣。
“豬貓貓醒啦。”顧衍頭也沒抬。
小青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顧衍,從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決定不生你的氣了。”
顧衍把手中的飛機嚇得掉桌上,帶著疑惑地問小青:“貓貓,最近,我沒做錯什麼事吧?”
“那可就錯得多了。”
“貓貓,彆嚇唬我。”
小青往窗外看了一眼,鬱悶地說:“又開始下雨了,安南的雨又來了。”
顧衍伸手摸了摸小青的額頭,體溫非常正常,也往外看去,然後爬桌上犯文藝病:“貓貓,我現在都有點喜歡這樣的生活了?”
小青從窗外迷蒙的小雨中撤回目光,好奇地看著顧衍,顧衍爬著繼續犯病:“沒有追求,想睡就睡,想吃就吃,聽風看雨。”
“你確定不是在諷刺我?”小青有些不相信這個走路、跑步、吃飯都不摘耳機,完全不懼惹上中耳炎之類毛病,拚得非常努力的神級人物,會有這樣沒有追求的追求。
顧衍終於從桌上爬起來,摟著小青窩回被窩裡:“貓貓,真的。”
這下換小青伸手摸顧衍的額頭了,最後確定不是在講胡話,而是在講欠抽話,便問:“現在幾點了?”
“快十點了。”
“昨天小姨說了,今天有可能客人多,忙不過來,所以午飯到鋪子上吃。”
“以前天晴才忙,現在有雨,也忙了,離吃午飯還早呢,我們再坐會兒,看看景聽聽雨!”
昨天真的挺折騰的,小青也倦,便爬在顧衍懷裡看窗外的雨,這樣沒有追求的日子,感覺還真的不錯。
小青和顧衍下樓的時候,若大的堂屋,隻有沈五河爬在桌上寫作業,小青對於性子大變的小舅,有點自愧弗如,沈五河現在真的很拚很努力。
兩人說要去鋪子,沈五河頭也沒抬讓他們先去,自己做完手裡這張卷子再去。
顧衍拿出傘撐開,牽過小青,和小青去了鋪子。
小青挺喜歡打著傘和顧衍偎在一起在雨裡走感覺。
不過從家到鋪子的路並不長,這種感覺還沒體會夠,就到了,顧衍示意要不要再走走,小青掐了顧衍一下,走進鋪子。
妮子和雷子已經來了,妮子大一歲,進了高一,本來因為顧衍那些冷冰冰的拒絕,她有些放棄了,但昨天晚上顧衍太牛了,又把妮子一顆芳心給照活了,而且一回來,發現外婆家又添了不少幫手,門前還停了一輛明擺著比縣城路上跑的車都好的車,妮子更不甘,憑什麼這一切和自己都無關,她比小青哪一點差了,最主要她還去s市這樣的國際大都市長了見識。
鐘叔一見顧衍來了,立刻迎了過來,顧衍趕緊一擺手說:“鐘叔,你忙你的,彆管我。”
鐘叔就又去忙自己的,顧衍很懷疑地看著鐘叔轉身就離開的背影,他到底有什麼可忙的。
顧衍這段時間不是學習就是排練,所以有段時間沒來鋪子,這一來,發現鋪子居然擴大了,旁邊一家以前好象是買毛線什麼的,被擴了進來。
這麼一看還有幾分規模了,最主要顧衍隨後又看到了廚師,也難怪鐘叔忙,這個廚師,顧衍怎麼看都眼熟,廚師一見顧衍立刻過來歡喜地叫了一聲:“衍哥兒。”
顧衍才想到是自家以前的中餐廚師,以前家裡有兩個廚師,一個中餐,一個西餐,因為父親喜歡比較辣的食物,所以有個善長做西南菜的師傅,眼下就是那個師傅。
顧衍看了鐘叔一眼,鐘叔趕緊解釋說:“老魯說了他不要薪水的,可是我覺得怎麼還得給個生活費,一個月就兩千。”
顧衍拍拍老魯一下,非常誠懇地說:“這可真是委曲你了。”
“不委曲,不委曲,衍哥兒,鐘管家給兩千,沈老太太還要給兩千。”
“那你可得還委曲些年。”
“隻要衍哥兒給個容身之處就好。”
顧衍轉過頭看著鐘叔問:“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