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給陳劍也遞了一碟燒烤,顧遠山不耐煩了:“彆吊人胃口,趕緊說。”
“以前咱們九班那個於秋甜,你們還記得吧?”
“不是吊胃口,是倒胃口。”苟結巴對小青有多向往,對於秋甜就有多討厭。
“快講,怎麼了?”
“張露不是隻過了三本線嘛,於秋甜說有關係,可以把張露弄進二本,收了張露三萬多塊,是假的,把張露坑慘了。”
羅海不認識這兩人,表示聽不明白。但在一中的人都認識這,這…真是太爆炸了一下,大家一時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寧濤是個三好學生,並不知道於秋甜給張露弄學校的事:“這從哪說起?”
苟結巴哈了一聲說:“我就說,有這樣本事的人,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她一樣不占,當時就懷疑,不過那張露也不是什麼好鳥,一丘之貉。”
宋詞對這新聞十分感興趣,趕緊問:“陳劍,你怎麼知道?”
“和我一學校,有個跟她們玩得很好的說的。”
“現在如何了?”宋詞咬著雞胗,十分興奮地問,“那張露都快變成她於秋甜的私傭了,於秋甜就這麼對她?”
“於秋甜拿了錢,拍拍屁股上大學去了,不接張露的電話,還把她拉黑了,而且她給於秋甜三萬塊錢都沒留個憑據,連告都沒得告,她爹娘隻能天天纏著杜瘸子跟丘八鬨騰。”
“報應。”
苟結巴邊往嘴裡塞烤腸邊說:“想想呀,丘八也是本事,賴著杜瘸子幫她養於秋甜,然後這…丫的閨女也遺傳到位,現在騙不動杜瘸子了,學費沒著落,她居然從張家騙一筆錢,省點,這幾年學費生活費至少夠一半了,然後扔個爛攤子讓杜瘸子去替她還錢,高,實在是高。”
宋詞立刻接著劇情:“杜瘸子肯定不吃這悶虧。”
“丘八一哭二鬨三上吊也得逼著杜瘸子吃呀。”
“弄不好這就是丘八和於秋甜商量好的招術。”
“這母女倆真夠可以的了,丘八這些年應該沒少從杜瘸子那裡騙錢,於秋甜還見樣學樣,再擺杜瘸子一道。”
“聽說張露一心走於秋甜的二本,三本根本不考慮,填誌願就填了於秋甜說的那所大學,還在縣裡四處吹噓,現在懵圈了,連三本也沒得走了,丘八現在反咬張露一口,說是她誣陷自己閨女,張露家本來就不寬裕,被騙了三萬多塊,估計是不會給她複讀了。”陳劍對自己爆炸性新聞引起的反應非常滿意,繼續加料。
顧衍吃著小青給他烤的東西,眼睛餘光卻一直在小青身上,見小青聽著這段新聞,小嘴上翹得都快忘形了,臉上的小酒窩也興奮地顯出來,小青的小酒窩不是特彆明顯,還隻有左邊有,但一露出來特彆漂亮,顧衍不由得伸手摸摸小青的小酒窩小聲說:“看上去,好開心。”
正在翻燒烤的乾活小能手,何止一般的開心,於秋甜落到出這樣損招,直接原因是杜瘸子和丘八翻臉,不給她出學費;間接原因不就是坐在身邊這個千般萬般挑嘴的家夥施的反間計,溫水煮青蛙,現在真的把那隻跳個不停的青蛙煮得一動也不動了。
小青高興,忙裡偷閒地抽手掐了顧衍兩下,這個位置略微有點尷尬,把顧衍掐得兩眼冒煙花,差點有反應了,他現在越來越喜歡小青的一些小動作,因為親昵,小青下手有時候就沒那麼多避諱,顧衍好不容易穩住情緒,腦裡突然冒出手銬、皮鞭什麼的,為什麼小青一掐他,他就興奮,難道他有情結,顧衍覺得全身的血往某個地方湧,隻得放下紙碟去洗手間。
小青見顧衍喜歡吃魷魚,又給顧衍烤了幾串,烤熟裝碟裡遞給顧衍時,發現人不在身邊了,又沒看見在湖邊,便起身找,估計顧衍不會走遠,就往屋裡走,然後見顧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正用紙巾擦臉上的水,顧衍沒有直接用冷水洗臉的習慣,小青有點不解:“顧衍,你怎麼了?”
“還說,都是你。”
小青更不明白,顧衍乾脆一把把人拉著回了房間。
羅海的燒烤食材準備得特彆豐盛,最後連苟結巴都撐不下了,大家才了現顧衍和小青不見了,羅海靠了一聲說:“不會吧,這都要忙裡偷會閒打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