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哥立刻點頭說:“當然明白,慢了,他把那些錢都揮霍了,就算官司贏了,也拿不到錢了。”
顧衍倒不在乎錢,他隻要最後告贏的結果,但這個不能告訴宋二哥,點點頭說:“你明白就好,律師來了,你們把知道的都儘量詳細地告訴律師,對李兵不利的越多,贏這場官司的可能性就越大。”
“那是必須的!”宋詞二嫂估計這幾天不是在跟人吵就在跟人罵,聲音十分嘶啞。一聽顧衍肯借錢給他們渡過難關,那立刻就恢複了鬥誌,如果李兵現在站在她麵前,她肯定立馬衝上去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等宋詞二哥二嫂走了,小青看顧衍極為疲倦了,忙讓訓練師把顧衍扶上樓,小青又叮囑沈五河,剛才外婆特彆擔心他和宋詞,趕緊去和外婆說一聲沒事了,然後又叮囑宋詞,彆忘了羅海大堂經理的事,明天人家就要開業了。
宋詞哦了一聲讓小青放心,羅海跟她說了明天十點前去就行了,然後就和沈五河就去了外婆的攤子。
第二天,宋詞紅腫的眼睛完全消失了,一大早滿血複活地過來看了小彤彤,然後扔給小青,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做大堂經理了。
小彤彤對於那晚上被騙,沒和自己親親的咯咯和嘛嘛睡一起已經有心理陰影,一看見宋詞,立刻就伸手摟住了小青。
小青本來就舍不得小彤彤,那正中下懷,不過宋詞做大堂經理,人家羅海大手一揮給了兩萬五的薪水,那沒點業績,這薪水拿得多難看呀,所以天天有大魚開業,小青自然早早把安安接回來,然後和芳草帶著安安、小彤彤,提前親臨現場,鼎力支持的。
小青到的時候,雷子和苟三正在搬啤酒,看樣子宋詞下了這麼個單,羅海最終還是沒有拂自己大堂經理的麵子,喝不喝得完不知道,反正硬著頭皮得買進來,否則人家封劍一堆難聽的話:不會吧,辦那麼個酒樓,連一萬件啤酒都銷不出去,東森那老掌門怎麼放心把掌門位置交給你喲,你這麼點能耐…,等等,太難聽了,反正封建為幫他嶽母做業績,把羅海往死裡埋汰。羅海挺鬱悶,問題的關鍵這叫安啤,安啤,懂不懂,安啤,和青鳥、金維不能比,青鳥、金維,十萬件,他也賣得出去。
天一熱,啤酒就好賣起來,酒廠哪地方都缺人手,辦公室的人都上流水線幫忙了,送貨更是忙得腳不沾地,雷子和苟三除了送貨,還充當了搬運。
因為妮子的事,雷子挺鬱悶的,都不好意思見家裡人了,這周外婆那裡吃飯聚會,他媽、妮子兩口子沒露麵,他也沒露麵。
雷子真的想不通他這個姐,這段時間在家裡作死作活的,李京就不用說了,妮子各種嫌棄,兩人天天吵。除了跟李京吵,一會兒嫌他爸媽沒本事,讓他們一家都給人瞧不起;一會兒嫌他為了點提成,在顧衍那堆人麵前一點誌氣都沒有,賤得丟死人了。雷子就不明白了,顧衍是他姐夫,沈五河是他小叔,封劍、羅海、顧遠山跟顧衍是親戚,還非常親那種,除了親,還挺有錢挺有人脈的,有這樣的親戚,多好呀!雷子挺興奮的,求求自家姐夫、小叔以及他們的親戚,用用他們的人脈,有什麼可賤的?難不成到外麵求彆人反而不賤了,而且在外麵求彆人,就算賤到死,說破嘴皮,花一大堆業務費,還不一定接得到這麼大這麼多的單,
家裡的狀況,雷子不知道妮子是不是睜著一雙大眼睛就是看不見,父親是沒有勞動力的,每天還要吃一大堆藥,時不時還得去醫院,去安南的醫院還不行,安南的醫院看不了父親的病,最近都要去c市的大醫院,不是靠了顧衍和他阿婆照顧著,彆說掙錢,那就是個吃錢的機器;母親勞作一輩子,經常在叫這痛那痛的,但酒廠隻要有班加,她是得罪翻了人,也要想方設法地搶過來,偏嘴碎,在外麵又要強得不行,大家都不喜歡她。他那娘是個摳門的,為了省點錢,才真的是臉皮足夠厚,在阿婆家和外婆家,她都是能拿一定拿,能吃一定吃,能用一定用,阿婆家寬裕,沒人跟她計較,反而處處照顧著,在他外婆家為著一些蠅頭小利跟那些姨、舅沒少鬨騰,近兩年才稍好些。
上個月雷子出差,有東西拿掉了,回家時正巧碰到妮子說她手頭緊,他那個摳門的娘二話沒說偷偷拿了兩萬給她;平時他那個摳門的老娘自己都舍不得吃,各種營養品沒給妮子斷過。這些雷子自然不敢告訴他爹。雷子不知道妮子從他那個摳門的老娘手裡拿走了多少錢,這反而就不賤了,她是不賤了,不是逼著他老娘在外麵更賤更省。酒廠最近是銷售旺季,加班多,往年那個娘哪肯放過這樣的掙錢機會,但為了照顧懷著孕的妮子,周六下午和周天都不去加班,專門在家給妮子做可口的飯菜。
這次妮子流產,是因為安安,安安是他看著長大的,是挺淘的,但小青管得嚴,絕對不可能故意使壞去整妮子,當然即將升級做舅舅的雷子,也和他父母一樣挺期盼妮子這個孩子的,突然摔沒了,他們也很難受,在醫院聽說孩子摔沒了,他甚至衝動得想跑回去胖揍安安一頓,不過做夢也沒想到妮子借此獅子大開口,又要錢又要房又要工作的,要的幅度之大,連他那摳門的老娘都嚇著了。而顧衍最終答應了,五百萬現金和給妮子、李京兩人安排工作,就在這種狀態下,顧衍沒給房子,給兩人了工作,就他倆有份工作,還真是立足之本了,否則有多少都是坐吃山空。
妮子利用流產趁機訛顧衍和小青的做法,雷子突然就沒有揍安安的衝動,反想起了妮子的種種不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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