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電話響了,聽見芳草的聲音:“小青姐,有人到酒樓鬨事,五爺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打得到處都是血。”
“我叫羅豔也去!”小青急死了,顧衍見了便說,“沒事,封劍帶去的那兩個人都是退役特種兵中選出來的。”
小青雖鬆口氣,還是擔心。
封劍帶著人到酒樓的時候,沈五河已經把十幾個撂倒了一半,那兩個製服男,雖然封劍讓他們全都上,但隻上了一個,彆一個一直護在封劍身邊。
不過一個已經夠了,加上沈五河,很快就把剩下的全撂倒了,能爬得動的趕緊溜了。
大武也回來了,沈五河就讓大武報警,把沒跑得動的拿繩子捆在一起,讓製服男一會兒交給警察。
當然當年的市公安,現在已經改成市警察局了。
混混中還是有兩個有點武力值的,而圍觀群眾又多,沈五河又不敢十成力,所以身上也掛了彩,宋詞立刻心疼地叫了一聲:“老五,你受傷了。”
沈五河摸了額頭上流下來的血一把說:“沒事,皮外傷。”
“不行,我得去給你包紮一下。”
“你會包紮個屁,以後這種事,你見了就給我躲遠遠的,再這麼添亂,小心我收拾你,趕緊忙你的去!”
宋詞氣得一扭身就走了,封劍樂嗬嗬地看著,沈五河不滿地問:“你們市局出警就是這麼個速度?”
“這不才報警嗎?”
“芳草已經報過一次了。”
正跟著宋詞轉身的芳草沒想到自己報警,沈五河居然都看見了。他那時候不是忙著在揍人,用哪隻眼睛看見的?
芳草攆上宋詞拍馬說:“五爺,好威武!”
宋詞哼了一大聲,沒接話。
顧衍接到封劍的電話說都擺平了,鬆了口氣,讓封劍趕緊回來,收了電話後又對顧遠山說:“彆讓小曼再玩了,聽見沒?”
顧遠山便說:“剛跟她說了,她已經溜了。”
“想玩,讓她去羅海的酒樓或你那兒玩,還有她一個女孩子,你把她盯著點。”
回到家,小青就接到芳草的通風報信電話,各種描述沈五河威武的詞語,那簡直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小青捏著顆甘草梅話嘴裡咬一口嗯一聲,聽得那個才叫津津有味呀,結果宋詞惡劣的聲音傳來:“芳草,你很閒,是不是?”
“小青姐,我得忙去了。”芳草立刻掛了電話,小青鬱悶死了,芳草是鐘叔請來照顧顧衍的,然後是自己一直在付她薪水,結果宋詞用起來,就跟用酒樓的人一樣,非常地專橫獨斷。
小青放下電話,見顧衍看著她,嘴角要翹不翹的,更鬱悶了,把沒吃完的甘草梅塞到顧衍嘴裡:“你笑,我讓你笑。”
顧衍含著梅子終於笑出來了,對顧遠山說:“山兒,給羅海打電話,讓他發完騷,趕緊滾回來!”
顧遠山立刻不滿地說:“他都把我拉黑了,好小心眼。”
顧衍就看向曾維奇,曾維奇就給羅海打了電話:“羅海,差不多就行了呀,你酒樓今天有二十來個來砸場子的,鬨得挺厲害的,宋詞一個人可撐不住。”
小青一想這次自家小舅總算露臉了,宋詞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子,暗搓搓地給宋詞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人聲音帶足了氣:“有什麼事,我很忙!”
“宋宋,你怎麼了?”
“沈老五那個王八蛋居然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