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結巴搖搖頭說:“小青現在跟個家庭主婦有什麼區彆,老公孩子熱炕頭。”
羅海一樂:“結巴,你又酸什麼,杜小青你就彆再想了,她的人生目標就是顧衍安安熱炕頭,你就趕緊尋你的第二春去吧。”
封劍也很深沉地問:“你不會有目標了吧?有了新歡,又舍不得舊愛,所以擱這兒裝憂鬱範?”
苟結巴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聽說胖這次副校長已經定下來了。”
“不會吧,怎麼沒聽胖說。”顧遠山立刻轉過身問李胖,“胖,高升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們,怪說不得最近見著,你總是笑咪咪的,心情這麼好。”
李胖依舊樂嗬嗬的,顧遠山便說:“小姨父升職都熱鬨了一場,你怎麼也得熱鬨一下吧。”
封劍立刻鼓掌說:“胖,要不要也來一段精彩演說?”
羅海便說:“中午人太少,人氣不夠,要等人齊了,胖才有氣場。”
李胖知道幾個拿他開涮,一個一個用手指了一下,問苟結巴:“你真不打算回財政局了?”
苟結巴點點頭說:“不回了,芸姐也同樣沒回教育局了,不挺好嘛?”
李胖也不知道該勸苟結巴回財政局還是不回,明擺著苟結巴回財政局開不起這麼好的車,所以他也彷徨了,小青見李胖那神色不由得笑了。
顧衍有些擔心慶生宴的安全問題,吃飯的時候多問了幾嘴,然後還是不放心,讓封劍今天晚上彆出去鬼混,把這事怎麼落實的跟他說一說,封劍萬般不情願說那都是封平在負責,不過看在他是媒人又促成他這樁不靠譜婚的事的狀況下,最終艱難地答應了,前提是顧遠山得陪著一起。
吃過飯,丁當和小妍就趕緊去了學校。
沈五河突然被部隊招回,小青知道宋詞心裡頭肯定不舒服,自己無論做了為同學還是晚輩,都應該在這種狀況下去安慰一下宋詞受傷而孤寂的心靈,且顧衍他們又要商量慶生宴的事,就讓封劍、顧遠山和顧衍一起回去,叮囑他們不準顧衍自己上樓,不準顧衍抽煙什麼的。才和芳草帶著安安、小彤彤跟著羅海去酒樓看望宋詞。
小彤彤對每天中午、晚上都要去酒樓,已經有點習以為常了,因為可以見到那個一見著他就親個不停的宋宋媽,還有點小興奮。
酒樓門前雖然沒有一折那種盛況,但還是人滿為患,等位的人依舊排了五排。
果然,宋詞抱著小彤彤就親個不停,安安大些,已經非常不喜歡誰動不動就親他,這一次乾脆躲在羅海身後,羅海看著被宋詞親得有些想哭的小彤彤,長歎一口氣說:“女人真可怕,有娃的女人更讓人抓狂地覺得可怕?想當年我兩歲的時候,高高是不是也是這樣虐我的?”
小青就笑了,宋詞才戀戀不舍地鬆了手,現在天天有餘酒樓,兵強馬壯了,大堂有林飛,保安是幾個退伍軍人出身,大武負責整個酒樓的安全,四處巡視,羅海看了一眼客人滿滿的大堂,滿意地點點頭,邊往樓上走邊對宋詞說:“有事叫我。”
已經在各種忙亂中存活下來的宋詞是小有資曆了,對羅海的吩咐,哼了一聲回答,踩著高跟鞋帶小青、芳草、安安和小彤彤也上了樓,邊走邊說:“我這裡雖比一折好時候好點,但現在依舊還是很忙,不能照顧你們,你們自己在上麵玩,不許亂跑,不許吵鬨。”不過說完又覺得後麵那兩句是白說,讓這兩小家夥不亂跑,不吵鬨,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他們的腳捆住,嘴堵上,絕對沒有什麼唯二之法。
安安正對魔方感興趣,剛才顧衍給他變了個六麵,他更是愛不釋手了,於是一直拿在手裡擰過來扭過去,小彤彤就在一旁流著口水盯著,一時沒出聲,突然就安靜下來,小青拉住宋詞的手問:“宋宋,老五有過來跟你道彆了?”
宋詞點點頭,小青便寬慰起來:“是部隊上突然打的電話,我們都聽見了,而且顧衍他們分析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任務,所以…”
宋詞又點點頭說:“當初他考上軍校,我真是熱血沸騰,比他還激動,現在才知道,那真是個激動個屁的事,幾年才探次親,時間長短還不能由自己做主,一個電話,有事,假期到沒到,老婆死孩子病都不是事,隻是歸隊才是事。”
小青擔了宋詞一下,宋詞把頭靠在小青肩上說:“有任務怕危險,掛了;沒任務怕移情,跑了。這樣什麼時候是個儘頭。”
小青拍拍宋詞,還是小彤彤噢噢的叫聲打破了安靜,因為安安終於扭到一麵是一個顏色,宋詞回過神來說:“好了,好了,早就習慣了,我沒事,我們不提他了,我現在有小彤彤,也沒那麼稀罕他了。對了,上次你們來得匆忙,這次我帶你們參觀一下我們天天有餘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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