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翻個白眼:“劍少,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自打這酒樓開業後,羅老板擱這兒待的時間長還是跟你混在一起的時間長?”
宋詞和封劍他們都熟了,平時也都是這些表情和語氣,但及王蕾眼裡全都滿滿的挑逗,最終她一下站起來,揮起手裡的包就砸到宋詞身上,然後再一推。
宋詞本來就是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主,放下麵後,就一手拿著托盤半靠在旁邊的裝飾欄杆上,還一隻腿著地,一隻腿勾起蹬在欄杆上,和封劍說笑著,順帶監視封劍和這個女人有沒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王蕾用的可是十成力,宋詞挨一砸再被一推,就把那裝飾欄杆撞倒,沒任何鋪墊地被砸地上去了。
封劍嚇了一大跳,趕緊站起來,把王蕾一把推開,邊扶宋詞邊罵王蕾:“神經病,你再不走,老子報警了!”
“你報呀,你報呀!”王蕾哭著跺著腳又向宋詞撲過去,“我今天跟她同歸於儘。”
林飛等人聽見吵鬨,趕緊跑過來,及時阻止住再次撲過去的王蕾,封劍把手往外一指說:“把她轟出去。”
林飛趕緊把王蕾轟了出去了,王蕾便在外麵大叫大鬨起來了。
丘八自打閨女和人和開了海之星後,她就當是自家閨女開的,每天都要過來混個中飯或晚飯消遣,她來,還不是一個人,總是帶個這樣或那樣親戚來。那個叫王紅軍的股東剛開始挺討厭她的,但丘八是誰,整個安南縣的男人在她眼裡都是順手可以拈來的,就張露那個挺蠢的丫頭,土了吧嘰的,丘八早就瞧不順眼了,於是施兩個媚眼,嬌滴滴叫幾聲王哥,硬把王紅軍這個也算是見過世麵的老男人叫得半邊骨頭都酥了。王紅軍從那以後不僅不反感丘八來混吃混喝,骨子裡居然還有點期盼,這個女人雖然年紀是大了點,但和張露一比,那真的是風情萬種,說話又十分有趣味。
丘八本來已經在海之星混得挺順風順水的,連那個大股東王紅軍也極歡迎她,居然這兩天鑽出個什麼叫王蕾的,說是王紅軍的親閨女,大老遠跑來捉奸的,捉沒捉到奸,丘八不大清楚,但整天在酒樓裡指手劃腳,對她每天來混吃混喝,那是相當反感,當著王紅軍的麵拍了她好幾次桌子。
丘八為此大為了惱火,突然見那個挺擺公主譜的王蕾在天天有餘門前大哭大鬨,這樣的大戲,丘八怎麼肯錯過,趕緊拉著親戚就擠在人群中,最善和男人打情罵佻的丘八聽了一耳朵,大約就明白了,這王蕾喜歡一個叫封劍的人,但好象被人家玩完了,就給甩了。
丘八簡直就想拍巴掌,王蕾整天裝公主,在海之星,好象把她家閨女於秋甜都要壓一頭一樣,原來是個隨便就跟男人睡覺的騷貨。
林飛帶幾個人把王蕾攆遠了,告訴她再鬨,立刻就報警,王蕾畢竟初來乍到,對這裡還不熟悉,恨恨地看著門口,林飛然後又把人群給轟開了。
大武趕緊跑過去,幫封劍扶起宋詞:“嫂子,沒事吧?”
宋詞被砸得莫名其妙,被摔得更是一腦袋懵,也說不清,好象哪兒都在疼,這還能沒事,封劍便說:“還是先送醫院放心點,我怎麼感覺象摔傻了,這下可慘了,老五不得懟死我。”
大武把車開過來的時候,宋詞已經緩過來了,指著封劍說:“老封建,你給我老實交待,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今天你不說清楚,老娘跟你沒完。”不過宋詞指出去的手劇痛,被砸的肩膀也痛,屁股、腿都痛,林飛讓她趕緊去醫院看一下,宋詞隻得恨恨收手,往酒樓外走,正巧碰上開著g65過來的羅海。
羅海搖下車窗看見宋詞的模樣,有些納悶地問:“宋宋,你跟客人打架了?什麼客人,這麼剽悍?”
宋詞更是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下鑽進車裡,羅海眨了好一下眼,宋詞忽搖下車窗惡狠狠地說:“工傷,今天必須給我算工傷。”說完搖上車窗,那車便開走了。
羅海一臉懵,封劍走了出來,羅海更懵象見了鬼似的:“你,這個點不應該在床上的嗎?”
“你以為個個都象你一樣好命,大白天睡覺。”
羅海又眨了一會眼睛:“宋宋剛才怎麼了,酒樓裡發生命案了?”
封劍拍拍羅海,非常深沉,非常語重心長地說:“宋宋這員得力乾將去醫院了,你,做為她的老板,必須挑起這個大梁,不能讓酒樓亂了。”
“什麼意思,今天晚上,我們不用鬼混,你確定放過我和山兒了?”
“德性,能陪我劍少鬼混,那是你和山兒的榮幸,也不看看,有多少人排著隊想和劍少鬼混來著。”說完封劍就提過一邊的保時捷,蹬著往醫院去了。
王蕾看著羅海開的g65,封劍拎的自行車,總覺得有點錯位,就封劍,她還不知道,在帝都的時候,換車就跟換衣服一樣,而他每次換的車沒有低過兩百萬的,騎自行車的會是封劍乾的活嗎?難道真是好多年沒見,封劍發生了什麼變故。
想到這兒,王蕾沒再繼續鬨了,轉身離開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