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差點沒憋住笑,然後巨汗,她以為這是封劍胡鬨,她和兩小隻表演節目最大的目的是衝著給顧衍治病去的,讓他最充分地體會血脈相通的親情,親人們愛他,哪知道這是老太太安排的,不是什麼胡鬨,怕被這些人看見,趕緊離開了。
後麵的節目果然精彩,精彩也就罷了,問題的關鍵表演者都不是翻唱翻舞,實實在在是原唱原舞本位出演,而那些少東、小k們遇上自己感興趣的節目,那是即興就要加入的,那原唱也罷,原舞也罷,反成了配角。而這些少東、小k們平時做得最多的就是吃喝玩樂,所以他們的參與也沒有特彆大的破壞力,隻是把一個節目的時間拉長點,但這種互動讓所有的節目氣氛特彆好。
因為小k們胡鬨,不時要加入,所以節目進行得並不快,一般一個節目十來分鐘,有他們加入,能折騰上半個小時,所以到十點,總共也才有四五個節目。
也不知道哪個節目,有人把羅海和曾維奇拉上去胡鬨,曾維奇是個頭腦非常靈活的人,不想後麵的過程全被那些少東們給控製了,立刻客串了一把主持:“剛才大家聽過了顧衍版的《行星》,被感動到了吧,接下來有另一個版本的行星,感動你們到醉,請羅海、顧遠山為大家表演一首《你是我心內的一首歌》。”
顧遠山表演過滑板,小青沒想到顧遠山唱歌也不錯,他和羅海表演的歌曲《你是我心內的一首歌》,更象是給盧雪和張小凡的真情告白,張小凡在忙,小青看她靠著牆站在不遠處,盧雪端一杯奶昔邊吸邊搖頭跟著羅海他們一起哼。
封媛乾脆拉著盧雪上了舞台跟羅海和顧遠山一起互動,曾維奇不用人邀,封媛在哪兒,他就往哪兒湊,小青看向小凡,衝小凡駑駑嘴,小凡搖了搖頭。
一曲幾人合唱的《你是我心內的一首歌》把那群小k後麵弄得有點亂的現場,再次拋上了高潮。
不過能來這裡的人都是精,自然明白今晚的重點在剛開始的那兩上節目上,後麵都是胡鬨助興而已。
唱完歌後,羅海和封媛跟一個極有名氣的黑人舞蹈家在台上現學踢踏舞,然後現炒現賣,還非常象模象樣的,引得大家一個勁叫好,阿帕痛苦地捂著眼睛,拉著封劍尋求失戀安慰,弄得封劍一臉嫌棄。
安安一看立刻也要跑上去學,小彤彤自然也跟屁。
坐在前台的封劍、顧遠山就把兩小隻直接抱到台上。
台上就更加熱鬨了,安安學得快,很快掌握到要點,節奏感也強,於是很快加入隊伍,但小彤彤就不行了,但他是跟屁大師嘛,也跟著加入隊伍,於是整齊的隊伍出現一隻亂碼,把大家逗得直笑。
顧衍和小青表演完就一直有些冒虛汗,小青給他擦了幾次,又小聲問過幾次要不要回去,顧衍雖疲倦,卻都搖搖頭。
踢踏舞之後是俄羅斯皇家舞團芭蕾舞《天鵝湖》,本來盧雪想客串一把的,但羅海不同意,說換衣服太麻煩了,小青看著這一對也開始進入狀態的情侶,感覺真是好,自己快樂幸福,巴心不得天下的人都快樂幸福。
沈芸芸、丁仲之和雷子總算把人應付完了,走過來坐下看節目,丁仲之口乾舌燥,累得快成一灘泥,端著水猛灌。
小青見封劍偷偷得瑟地笑了一個,然後皺著眉看著台上問沈芸芸:“丁當也在學芭蕾舞?”
沈芸芸端起一杯水喝下嗯了一聲回答:“這兩年準備考業一級。”
封劍繼續皺著眉頭,小青不太明白地問:“你對芭蕾舞有興趣?”
封劍搖搖頭,小青就不解了:“你這副深沉的樣子,讓人以為你是芭蕾評級大師呢。”
“這腳得多疼呀,學這乾嘛,又不能當飯吃,跟纏足一樣都是迫害中國女性的。”
小青才知道人家是在心疼自己小妻子的腳。問題是跳芭蕾舞的還有男性呀,怎麼隻迫害女性了?
小青看向沈芸芸,沈芸芸停止了喝水,為了學這芭蕾舞,丁當腳疼過何止一次,但丁仲之卻希望丁當在上初中前拿到專業一級。
果然丁仲之聽了就不太高興:“你懂什麼,少年時不辛苦,老了更辛苦。”
小青一看要產生內訌,身邊的顧衍又極度疲倦,小青忙跟封劍說太晚了,顧衍得休息了。
封劍立刻安排人送他們出去,臨走前,顧衍想去趟洗手間,因為隻是解決小問題,就不想回休息室,當然也沒精力走回去了,直接去離得近的洗手間。
小青、封劍陪著顧衍往最近的洗手間走,那洗手間要繞過一個小花壇,三人沒想到花壇那裡有人,封劍和小青的視力都好,封劍看清楚了,小聲嘀咕:“我了個去,是沈老五和宋宋。”
小青看見沈五河靠牆站著,一條腿撐在花壇上,宋詞就坐在他這條腿上,沈五河正把剛抽過的煙遞給宋詞,宋詞接在手裡很熟練地抽了一口,就聽沈五河的聲音:“你說你笨不笨?”
大家都愣了一下,宋詞也不太明白地問:“我怎麼就笨了?”
“彤彤你都帶多久了,一個半月有了吧,怎麼到現在還不能接過來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