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山給了羅海一下子說:“什麼話嘛,我家小凡現在也死心塌地愛著我呀。”
“錯,錯,錯,少了一個字,是更,更死心塌地愛著你。”
“滾。”
宋詞好奇地問:“羅老板,能不能透露透露,你那又是什麼大計劃。”
羅海把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說:“保密。”
宋詞切了一聲,封劍便說:“好了,好了,離他家小凡生還有好幾個月呢,你們還是先想法子把結巴的事給了了,不能讓他白被打了。”
苟且倒沒想過打回來之類,反正得罪了杜瘸子,知道這麼一遭是遲早的事,沒殘沒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中的事。
“就是,不能被白打了!”羅海拍了一下桌子,把大家都嚇了一大跳,然後羅海又突然把音量放很低,“你們知道我就隻有那一招的。”
顧遠山給了羅海一下子說:“嚇死個人,隻有那一招還拍什麼桌子,趕緊想,開動你的豬腦,想第二招。”
羅海便說:“他們打結巴,他們不是四兄弟嗎,我們就打他們家老二和老三。”
顧遠山便問:“那為什麼不直接打杜瘸子?”
“杜瘸子是顧衍的嶽父,打了怕顧衍受不了,所以先打顧衍的二叔和三叔。”
顧衍不理羅海,宋詞嘿了一聲說:“羅海,有沒有人說你很壞呀。”
“那就說是小青的爹,二叔和三叔好了。”羅海立刻知錯就改,“小青,如果你沒有心理陰影,我們就衝杜瘸子下手了啊!”
“你死去吧,杜瘸子也好,杜老二杜老三也好,他們跟小青半毛錢都沒有!”宋詞再次指出羅海的錯誤,羅海學李小龍叫了一聲,“想想打架,我就好興奮呀。”
“說得好象你要去打黑拳一樣。”
一提到黑拳,羅海的臉一下就白了,順勢往封劍身上一靠,用手一托腮說:“彆跟我提打黑拳,我頭暈惡心渾身發冷,腦子凍僵了,想不出主意了。”
封劍嫌棄地把他推開:“腦子凍僵了,就用腳想。”
“賤賤,你們這是逼死我的節奏。”
“我們是為老羅和高高除害,免得勞您的貴手去殺他們的兒子。動刀子什麼的,想想死得都不會太好看。”
“賤賤,你好壞!”
“滾你的,快吃,快吃,吃了走人。”封劍拍拍桌子,拿出一副舊社會軍痞的痞氣,不過見丁當用眼睛在往這邊瞄,又咳了一聲,給羅海一下說,“走!吃那麼多,你是豬呀!”
羅海舉著筷子,無辜地眨眨眼:“賤賤,你是不是同時用腦和腳在想問題,否則這是什麼節奏。”
顧遠山夾了一筷子拌海帶絲說:“他既不用腦也不用腳想問題,他現在在用屁股想問題。”
羅海立刻笑倒在顧遠山身上,顧遠山嫌棄地說:“羅老板,有沒有人說你從非洲回來後,就變娘了,動不動就往人身上一靠,是什麼意思?”
“你見過有這麼an的娘嗎?”
“非洲好玩嗎,等我家唯唯出生了,我也帶他們娘倆去非洲玩。”
“非洲彆的地方不知道,小雪去的那地方特彆危險,政府軍和反政府軍隔三岔五就要乾一仗,我就是不放心,所以把她騙回米國了,結果她不高興嘛。”
“於是你就被攆回來了。”
“這種事情嘛,她下次就算還會發脾氣,我也照做不誤,太亂了,你沒看見,真的是太亂了。”
封劍拍拍羅海說:“這個我挺你,小雪就是書念多了,思想念單純了,又被老盧用一些胡扯蛋的偉大情操教育著,但我是真心不希望她去為人類偉大事業而奮鬥。”
羅海點點頭說:“就是,老盧去為人類偉大事業而奮鬥,就奮鬥吧,他是個男人,有點事業心,也可以理解,小雪是個女孩子,就彆給她樹立這麼崇高的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