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五,我不過來寫作業了。”
“試試。”
丁當瞪大了眼睛,封劍很霸道地看著她:“如果你不過來寫作業,那我現在就去沈芸芸那裡提親。”
“你敢!”
封劍不懷好意地笑了幾聲:“現在是不敢,你未成年嘛,等你成年了,我還敢乾好多你認為不敢的事。”
丁當並不是個善長鬥嘴的人,把書包扔書桌上看著封劍,封劍電話響了,他很得瑟地拿起電話:“就算我長得帥,你也不能這樣盯著我看呀。”
封劍一看是申隊長打來的,把拖鞋踢到一邊,盤著腳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話問:“老申,怎麼了?”
“那個許婷的媽又來了。”
“來了,又怎麼樣,你告訴她,彆以為許兵僥幸,她閨女也沒事,她閨女是綁架,還是跟曲邪幾個鳥人合作,挨槍子都夠十回了。”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封劍嗯了幾聲:“我那表兄就是麻煩,姓許的差點都把他給整死了,還讓你們稟公執法,稟個屁,把丫的好好收拾一通,我都不解恨。”“好了,好了,不和他這個情操高的人扯淡了,他讓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沒問題,等忙完這陣子,我請你們吃大餐,美好時光、大魚都沒問題,去大魚,我讓羅老板整點好的海鮮給你丫的幾個吃。”“靠,跟我還客什麼氣,趕緊忙去吧。”“升職?我哪知道,我對那又不感興趣。”“帶上你,沒問題,你這樣的人才不帶,我帶誰呀。”“對了徐敬那個小娘炮腳好點沒?”“不會吧,他就是個骨裂,我都快可以上班了,他怎麼還窩在醫院,想偷懶是不是?他不上班,那什麼嫖黃賭交給誰去,真是的,讓那小娘炮趕緊上班。”
封劍和申隊長扯蛋完,不知道哪裡的狐朋狗友又打電話來,他怕影響丁當做功課,就跳著到外麵打電話,然後乾脆躲到顧衍的房間,去影響顧衍了。
丁當終於耳根清靜,可以認真做功課,真心不容易。
丁當寫了沒一會,封劍就被小丁醫生抓回來做理療,封劍一邊做理療一邊玩遊戲,怕影響丁當寫作業,不許小丁醫生說話,小丁醫生切了一聲,把按摩、針炙之類的做完,給封劍烤上電,就找熟人玩去了。
丁當從紫檀木架的格子,偷偷看爬在床上烤著電的封劍,封劍忽伸手往書桌方向指指:“充電寶。”
丁當嚇了一跳,不知道封劍怎麼知道自己在偷看他,臉一紅,自己隻是好奇封劍在烤電嘛,把充電寶給封劍拿過去,小聲問:“封劍哥哥,現在還需要治療呀?”
“還需要治什麼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裡有個頑固又龜毛的老太太,就相信這些個什麼按摩、針炙、烤電之類的,你不知道小丁醫生多可憐,打從進大學就學西醫,現在生生讓老太太逼成中醫醫生了。”
丁當捂著嘴笑了起來,封劍拍拍身邊說:“學累了?學累了,就陪我說說話。”
丁當立刻溜得比兔子還快,回到書桌邊。
封劍氣惱地把手機扔一邊叫了一聲:當當,我要去和小姨說,讓你搬我這裡來住!
丁當認為沈芸芸和丁仲之絕不會答應封劍那些荒唐的要求,但是丁當沒想到當天晚上沈芸芸就主動和她商量,說自己經常不在家,沒時間照顧她,讓她以後放學去青青姐那裡寫作業,遇上爸爸晚上上班或者出差不在家的時候,就住在青青姐那裡。
丁當又不是笨人,很快明白封劍用小青姐姐的名頭走了一個曲線救國的法子,她都有點弄不懂自己應該高興還是鬱悶了。
第二天,沈芸芸不知道忙什麼,一大早就趕飛機去了,剛到中午,丁當又接到丁仲之的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去省城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培訓,而且走的還特彆急,丁仲之在電話裡有點激動,丁當大約聽懂這種培訓,一般提正局才有的,但丁仲之有些疑惑是安南稅局的局長才五十出頭,就算他有希望也應該是五年之後的事,不過這種培訓,還是讓丁仲之激動,千叮囑萬叮囑完丁當,就放了電話。
這讓丁當差點又生了被遺棄的感覺,好在丁末從出生起就一直養在外婆那兒,那才真跟個棄嬰一樣,想想丁末,丁當頓時心理平衡起來。
說真的丁當打心裡不想一個人回那個冷冷清清的家,下午快放學的時候,丁當懶得聽班主任在講台上嘮叨,想著去外婆那裡寫作業,還是回家寫,就接到了封劍微信,封劍讓她過去寫作業,丁當剛想拒絕,封劍就說如果她不過去,他就瘸著腿到校門口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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