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芸其實很少逛街,何況還是和丁仲之一起,從某種意義上講,魔都也是一處不錯的購物天堂,所以沈芸芸還是興致盎然地買了不少東西。
封劍沒想到第二天丁仲之沒找他麻煩,而是帶著沈芸芸出去逛,他昨天夜裡把丁當親了、摸了,還摟著睡了,雖此睡非他所想的睡,摟了那軟軟的身體一夜,他也跟吃了人參果一樣,渾身舒泰,所以心情相當地好,除了先給的一堆VIP卡,還給丁當一張鑽石卡,讓丁當陪父母隨便逛,不管看上什麼東西,都是他買單。
不過沈芸芸這人一直是有原則的,丁當給她和丁仲之買東西,她還是隻選了一兩樣貴重的,剩下的都是自己出銀子,丁當不滿,一路都噘著嘴,沈芸芸拉過丁當說:“等以後你掙錢了,孝敬你爸媽,你爸媽可是不會客氣的!”
丁當才樂了,立刻保證說:“媽,你放心,我會好好念書,以後掙多多的錢,然後你買什麼,都得由我付錢。”
沈芸芸就笑了,沒有再拒絕中午去丁當有卡的一座高檔酒樓吃午飯。
丁當喜歡吃魚,丁仲之這個女兒奴和女兒恢複邦交友好後,又樂顛顛主動去給丁當挑魚,丁當趁這空樓拉著沈芸芸很神秘地說:“媽,封劍讓人去查了爸的那個舊情人。”
“啊!”沈芸芸有點吃驚,丁當立刻又說,“封劍說了,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哎喲,賤賤還能講出這樣高大上的話呀。”
丁當小臉非常認真嚴肅,還用點頭配合說:“爸的那個初戀的老公的父母都退休了,他本人在單位上又沒混出名堂,兩人有個兒子,又不太爭氣,連高中都沒考上,那人老公的父母退休後,兩人就總吵架,還鬨過不止一次離婚,那個女人現在應該挺後悔的,媽,你可得把爸看緊了,彆給那個女人可乘之機。”
沈芸芸看著自家閨女一副比填誌願還認真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丁當一下沒明白沈芸芸為什麼笑:“媽,你不是給氣的,聽了這樣的事,不生氣,怎麼反而笑了。”
“你爸都跟我講了,從他講的那些話中,你媽我聽得出來,他對那個初戀來找他,應該沒有太上心。”
“媽,爸的那個初戀真是的,怎麼這麼…這麼極品。”丁當正說著,丁仲之推門進來,大約聽到後麵的話,便問,“誰極品了?”
“封劍,我說封劍是個極品。”丁當趕緊把極品對象轉到封劍身上,丁仲之坐下來給丁當倒了杯茶說,“當當,不管怎麼說,你的年紀不大,好多事,也要自己多動動腦筋,彆讓封劍牽著鼻子一條路走到了黑。”
丁當哦了一聲,丁仲之給丁當倒完茶,又給沈芸芸倒上茶說:“不過,你也不要怕,有爸和媽,就有你的家,你什麼時候回來,什麼狀況回來,我和你媽都會為你遮風擋雨的。”
“爸!”丁當叫了一聲,把頭擱丁仲之肩上,鼻子酸酸、眼睛潤潤的,丁仲之伸手摸摸自家閨女的頭說,“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都成年了,怎麼感覺比末末還小。”
“我就是比末末還小,怎麼了,不許呀,老丁!”丁當氣哼哼地說,沈芸芸就笑了,“好了,好了,你們父女倆差不多就得了啊!對了,今天是周六,封劍還要上班?”
“好象最近有個案子,有點紮手,他局裡倆老頭周末也不給他休息。”
“哦,這裡離他遠不遠,要不要叫他一起吃飯。”
“好象不太遠,我問他吃沒吃飯。”丁當說完給封劍打了電話。
正和兩老頭之一的老頭彙報完案子進展的封劍聽見電話聲音,一看是丁當打來的,以為有什麼事,沒想到一接電話,是讓他一起吃飯,封劍立刻趕緊馬上毫不猶豫地就拋棄那個還嘮叨著的老頭,開著車往丁當說的酒樓去了。
所以封劍推開包間門的時候,讓沈芸芸和丁仲之都有點吃驚,這速度也太快了。
封劍在丁當邊上坐下來就問:“都給小姨和小姨父點了些什麼菜?”
“是爸和媽點的。”丁當拿起旁邊點餐記錄的小本子遞給封劍,封劍一看立刻不滿地說,“怎麼才點這點菜,不是給你卡了嗎?”封劍說著就叫門邊的服務員,要再加菜。
丁仲之趕緊說:“好了,封劍,這菜已經很多了,彆糟蹋錢了,沒你喜歡的,你就自己再加一兩個菜,彆太多了,多了吃不完,浪費。”
這家酒樓本來也是封家的酒樓之一,包間是封家長期固定的包間,幾個服務員自然也是得到封家認可的,早就知道就沈芸芸和丁仲之點的那點菜根本不符合封劍大少爺的大手大腳,趕緊拿著單子過來問:“劍少,這些海鮮全是剛到的上品,很新鮮;牛肉、羊肉也是剛到的。”
封劍本來大手一揮,討好嶽父嶽母,那是應該下血本的,何況隻是吃點用點,不過他還是很快把手收回來了,給每人加了盅翅湯,增加一道鮑魚、一道鹿肉、一道雜菇湯。
服務人員有點不太能接受突然變得“節約”起來的封劍,不過能在這種包間待久的,自然都成了精,沒人多嘴,趕緊安排下去了。
點完菜,封劍就很關心地問丁當,帶丁仲之和沈芸芸去哪些地方玩了。
丁當和父母以逛為目的,其實就一個上午,也真心不可能去太遠的地方玩,而且就是逛,能逛完一個購物中心就不得了了。
沈芸芸笑了笑,搖了搖頭說:“就一個上午,能逛多遠,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回安南,也不打算去太遠了。”
封劍便說:“那小姨、小姨父乾脆國慶再來,假長點,我也好安排去好玩點的地方。”
“下周就國慶,我們坐飛機玩呀。”
“坐飛機又怎麼了!”封劍說著電話響了,他以為是兩老頭打來的,皺皺眉頭,拿起電話一看是有些日子沒聯絡的阿帕打來的,封劍不太耐煩地接了電話,“你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