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劍回到家都快十二點了,丁當已經開學,前陣子因為這樣那樣的事,讓她這學上得挺不規律的,現在父母興師問罪完,沒有反對她和封劍的事,所以丁當心一寬,就恢複以前的作息規律,封劍回來的時候,丁當已經睡著了。
封劍見著睡著的丁當,略有點遺憾,不過丁當的身體本來就不是那種強壯經折騰的,而且一點點事就會失眠,所以能早早睡著,那應該是件好事。
封劍摸摸丁當蛋青般細嫩的小臉,正準備去洗澡換衣服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挺靜的夜裡,電話突然大響,把丁當也吵醒了,封劍一看來電顯是自己的下屬打來的,他趕緊接了,下屬用十分著急的口氣說:“老大,城南有家地產公司動工打地基,挖出了一具無名屍體。”
雖然封劍眼下住的這個小區都是他外家在魔都開發的,但一點不耽誤封劍呃了一聲之後,用非常厭惡的口氣對房地產公司進行抨擊:“最怕這些建房子的公司,東挖西挖,挖到屍體什麼的,這種案子一般都是五年以上的陳年老案,說十年八年也不過分。”
對方知道封劍說的沒錯,也跟著附喝,附喝完就說:“現場,我們已經保護出來了,老大,你現在要過來看嘛?”
“當然要。”封劍問清地方,然後掛了電話,見丁當醒了,忙走過去,摟過丁當親了一口,“寶寶,老公電話把你吵醒了!”
對話內容,丁當已經聽見了,知道封劍的工作使然,有點擔心地問:“這麼晚還要出去?”
“得去看看,看案發現場很重要,當然寶寶如果不想老公去,老公推掉就是了。”
丁當推了封劍一下:“你都說了看案發現場很重要,還講假話。”
“沒有,破得了案自然好,破不了案…”
“才破了案,很了不起,是不是!”
“好,好,沒什麼了不起,這案子看樣子又得有幾個不眠之夜了,估計又得忙了,回安南給家裡準備禮物的事,你多超心呀。”
一提到要回安南看家裡人,丁當的小嘴一下就翹了起來,封劍生氣地捏過丁當的小臉,在她那張因為高興翹起來的小嘴上使勁親了一口才惡狠狠地說,“一說到家裡人,你看你樂的,怎麼我不是你家裡人。”
本來挺樂的丁當,都讓封劍給親懵了,回過神就撲向封劍,封劍趕緊把丁當摟到懷裡說:“好了,老公要去忙去了,掙養你和小譽的糊口錢去了。”
丁當愣了一下,封劍又說:“人家想兒女雙全,至少得努力兩次,你老公撿個便宜,娶個老婆生個兒子,就賺個兒女雙全!”
封劍說完就走了,就丁當這麼個學霸半天才回過味來,封劍的兒女雙全是個什麼意思,氣得丁當從床上一下跳下來,不過衝到客廳,正好傳來封劍關上大門的聲音,朱姐好奇地看著光著腳的丁當問:“當當小姐,有什麼事嗎,要不要把賤少叫回來?”
輕重這種事,丁當還是分得清的,剛才封劍和她所講的話不過是閨房之樂,她哪好意思真讓朱姐把封劍叫回來,然後象小蔥抖豆腐一樣問個一清二白,趕緊擺擺手說:“不用,不用,朱姐,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那當當小姐趕緊休息,昨晚就沒睡好。”朱姐一看丁當那張有點微紅的小臉,大約也能猜到自家這個不務正業的少爺應該是說了什麼葷話,也就放心了。
丁當一聽朱姐的話,昨晚的事讓她臉更紅了,趕緊返回屋子去,隻是這一下丁當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了半天,反正也睡不著乾脆把課本翻出來,一直看到四點多才再次有了睡意。
丁當一大早醒來,這可真是沒睡好了,眼睛都揉了好一會兒,才洗漱了吃過早餐去了學校。
不過丁當剛一走到大課教室,就聽見吳貽的聲音:“丁當!”
丁當對吳貽的種種在學芭蕾舞時已經不滿了,因為兩家的關係,她表麵上不得不表麵上維持著,幸好自己跳級成功,總算不用跟吳貽打太多交道,沒想到這麼倒黴,在大學又碰在一起了,不過因為周六吳貽說丁仲之站長排買的小吃不好吃這事,丁當對吳貽更反感了,所以聽見吳貽的叫聲,也當沒聽見。
直到吳貽走過來在丁當肩上一拍,丁當轉過頭才假裝哦了一聲,吳貽不滿地說:“丁當,怎麼叫你都不應的!”
“哦,我沒聽見。”
“不會。”
“真的,昨天晚上沒睡好。”為了表示自己這句話的真實性,丁當假假揉了一下眼睛,吳貽狐疑地看了丁當一眼問,“聽同學說,你沒住校,那你住哪兒呀?”
“我姐夫說我睡眠不好,宿舍裡那麼多同學住一起,休息不好不行,就在外麵給我租了房子。”
吳貽知道丁當的姐夫顧衍,是很有實力的,年紀青青還是她爸的上司,有點不懷好意地開玩笑:“丁當,你姐夫對你會不會關心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