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學正把戒尺在桌子上一拍,清脆的聲音壓下去,嘴裡的‘恐怖威脅’,已經讓所有的小孩子都閉上了嘴巴。
小孩子們想一想,隻要薛學正去和父母聊一聊,那當天晚上肯定是竹筍炒肉。
是男單打,還是女單打,實在不行是男女混合雙打。
想想都覺得好可怕呀!
林朗已經被程小虎‘拋棄’,程小虎早早的跑回自己位置,昂首挺胸做一個乖寶寶。
完全將自己信任的兄弟給拋棄了,果然若為自由故,什麼都不能拋棄。
薛學正直接將僵硬住的林朗,分配了座位,就分配到了程小虎的身後。
程小虎都能聽到他認下的親兄弟,發出冷笑的聲音。
‘羞愧難當,但是薛學正就是一個大魔王呀!’
‘完蛋,想要哄好我,哼,少了十塊點心休息!’
兩個小胖子之間的關係,真的是實在是太單薄了。
國子監設有禮、樂、律、射、禦、書、數等教學科。
薛學正負責的是算數,是難上加難的一項科目,每次都能考的學生們哭天喊娘。
自此,林朗水性火熱的國子監的學習生涯就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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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送完弟弟上學的四皇子劉熙,和同樣送弟弟上學的程豹,卻沒有做過多交流。
兩個人也沒有說要交流下去的意思,程豹雙手抱拳,先行告退了。
程國公受永昌帝的信任,所以家中的子孫大多數進入軍隊。
程豹年紀輕輕已經是七品校尉的官職,而且長得高大又有一身武功,性情也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倒是在軍隊當中混得開,雖說出身權貴,卻無權貴的驕縱之氣。
有家事,有本事,明眼的人都能知道,以後肯定是高升無疑了。
程豹防著四皇子劉熙的突然招攬,他可不想跟皇子們粘上關係,那純粹是茅坑裡照燈籠,找死了!
趕緊逃跑的程豹,還在慶幸自己十分聰明,沒有被搭話。
甚至回家的時候,還將這件事情跟程國公說了。
程國公聽到孫子這麼說,放心的同時又覺得是不是多慮?
“無論怎樣,程豹你要保持自己的忠心,我們程家就是保皇派,隻要咱們家的兒孫有能耐,皇上總會用到程家將!”
程國公認真的說道,他一直在給家中的子孫後代灌輸一個道理,就是靠任何事情都不如靠自己。
程國公當然知道‘從龍之功’的誘惑,失敗的後果想到了嗎?
整個家族都將淪為炮灰,幾代人的努力淪為虛無。
“爺爺,我也不傻,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再說四皇子人家都沒搭理我,可能都不知道我是誰,他才來京城多長時間,懂得這裡麵的利益關係嗎。”
程豹摸著自己的頭,雖說長得像頭大笨熊,又高又壯又凶,但是他的腦筋可一點都不慢。
隻不過他平時的時候就會依靠著自己這一副粗人的麵貌,占著粗人的便宜。
有時候這一種‘粗人’的麵貌,真的是特彆容易做事情。
“……你彆跟俺計較,俺是個粗人……”
隨隨便便說了這一句話,如果還有人跟程豹說計較的話,那就是太臭不要臉了,人家都已經說自己是粗人了。
程國公很滿意自己的大孫子的表現,同時也知道,就因為自己還在高位,所以孫子才被一直壓製住。
“保持本心,以後你會受到各種招攬,咱們程家不需要錦上添花。當封無可封之時,就是災難之時了。”
程國公語重心長的說道,拍拍大孫子的肩膀,這將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事情。
程豹卻不怕,自己就是個粗人,可聽不懂什麼招攬不招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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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熙沒有生氣,小蘇子卻很生氣。
“走吧,回工部,想讓本皇子做事,那本皇子就要找茬了。”
劉熙冷冷的想到,他就不信工部什麼事情都沒有,讓他抓住一個線頭,他非得把遮羞布給拆了。
工部官屬
四皇子劉熙坐在大堂,說著內供的好茶葉,吃著點心,就這樣跳著,時不時的打擾一下官員們,看看工作完成的怎樣。
工部官員們為了不讓四皇子插手,故意讓自己很忙,現在不忙都不行了。
“繼續呀,不忙了嗎?那可不行,本皇子還沒有了解公務,所以……繼續乾活吧。”
工部官員:……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