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婚紗隻是試穿,此刻周依寒長發挽起,後背有大片鏤空,露出周依寒潔白無瑕的美背。她光著腳,長長的裙擺及地。
鏡子裡,周依寒和段卓佑的目光對視,她畢竟是第一次穿婚紗,有些羞澀。
“好看嗎?”周依寒一臉期待地看著段卓佑。
段卓佑緩緩走到周依寒的身邊,伸手拉著她的手,兩人對視。
店裡的工作人員非常貼心地一一退下,把這一塊地方留給二人。
周依寒越看段卓佑的眼神,越覺得羞澀,咬了咬唇問他:“你乾嘛不說話啊!我要換掉婚紗了。”
段卓佑卻緊緊抓著她的手,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很好看。”
“那就選抹胸的款式啦?”周依寒還是有些不確定。
段卓佑由衷地說:“隻要是你喜歡,什麼款式都可以。”
周依寒信了段卓佑的情話,又轉過頭來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
越看,越滿意。
原來穿婚紗的感覺是這樣啊。
四周都是和煦的燈光,她被幸福圍繞,身邊站著自己最愛的男人。
一個吻,輕輕地落在周依寒的後背。
是段卓佑作案。
周依寒縮了縮,笑著躲閃:“你彆鬨。”
段卓佑說:“穿著這件婚紗回去吧。”
“那怎麼行。”
這件婚紗是這裡的高定,也是獨一無二。不過不是他們最終選定的款式。
周依寒在選擇這件事情上各種糾結,這個看了也喜歡,那個看了也喜歡,恨不得都試一遍。這件婚紗是段卓佑隨手指的,她就忍不住躍躍欲試。
段卓佑貼在周依寒的身後,邪氣地笑著說:“穿回去,讓我親手撕了。”
價值百萬的婚紗,他說撕就撕?
周依寒笑他發瘋了。
可段卓佑的語氣卻不像是開玩笑。他恨不得就地撕了這件婚紗,狠狠地把周依寒就地正法。
隻要有錢,什麼樣的東西買不到?
難得段小爺任性了一回。
當晚回去,周依寒就在段卓佑的“逼迫”下,無奈穿上這件婚紗。
自然是有條件的。
周依寒看中了一部劇的女一,但是因為咖位問題,女一的人選並不打算給她。可既然有段卓佑這個大佬,周依寒當然要用點小手段,抱抱大腿上個位什麼的。
段卓佑明確地告訴周依寒,以她的能力,可能撐不起這個女一。
周依寒不信邪,“連試鏡的機會都沒有給過我,怎麼就知道我不合適呢?”
段卓佑無情道:“因為根本就沒有考慮你。”
於是周依寒纏著段卓佑:“那現在考慮一下?”
說著各種搔首弄姿。
對於周依寒的主動,段卓佑看似不動如山,可心裡卻驕縱著她的所作所為。
周依寒穿了婚紗,一副小鹿無害的樣子坐在地毯上,露出一雙潔白的小腳。她就坐在段卓佑的麵前,拿著自己的腳去夠他的腳踝,一點點地往上。
段卓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周依寒朝段卓佑眨了眨眼,故意掙紮了一下,嬌嗔著:“你放開啦。”
段卓佑自然不可能放開。
非但不放開,反而順著她的腳踝,撩起厚厚的婚紗裙擺。
“嘶拉”一聲,婚紗的一角被撕壞。
周依寒雖然早就有所預料,可此情此景,還是覺得於心不忍。
“算了,還是彆撕了,浪費可恥。”周依寒說著就要起身。
怎料人還沒起來,反倒被段卓佑壓在身下。
背後是毛茸茸的地毯,她烏黑的長發披散在上麵,身上的婚紗如雪一樣白,看得段卓佑雙眸愈發深沉。
周依寒太清楚段卓佑的眼神了,故意躲閃,笑著說:“段卓佑,你冷靜一點,這婚紗一百萬!都夠我沒日沒夜拍好多戲了!”
怎料話音剛落,隻聽又一聲“嘶拉”聲,婚紗的又一覺又被段卓佑給撕扯了。
厚厚的婚紗,一兩處的撕扯破壞,反而有種詭異的美感。
“一百萬的婚紗又怎麼?”段卓佑貼在周依寒的耳邊,“隻要我喜歡。”
周依寒皺著眉,大喊:“變態!”
段卓佑笑得邪氣,逗她:“你現在才知道?晚了。”
說著,一把將地上的周依寒抱起來。
周依寒咯咯咯笑著,要掙紮,又逃脫不了,最後求饒:“彆鬨了好不好啊,求求你了。”
“不是說想要試鏡的機會?”段卓佑擺出一副大佬的樣子,“來取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