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C位公布的同時, 《Pretty Devil》的官博也發了一張照片,是當初節目早期淩泉出去拍的。當時節目組想蹭頂級刊物的熱度,那邊拍完卻沒後續了。
沒想到竟然會在?今天放一張照片出來, 甚至還是卡著淩泉剛坐上第一名寶座的時候發的。
圖上的男孩隻著一件薄薄的白?襯衫,不施任何修飾, 像一張新生的白?紙。靠在?窗邊,目光投向外麵的世界, 似有向往。
這實?在?很有排麵!
攝影師元白?轉發了這組圖, 寫了一小段話:我第一次在?輿論中心裡知道這個人, 就很想看?看?真?實?的他是什麼樣的。彆的人戴麵具隻戴一層, 他摘下一層還有一層。一開始他進來我攝影棚的時候也是假笑,笑容褪去後變得有點冷,我覺得那還不是他,那天我和他聊了很久, 很遺憾也沒能看?到我最想看?到的樣子?。現?在?我看?到了,他說他現?在?的笑是真?的。祝他越來越好。
他說得玄乎,但看?著淩泉這一路走來還沒有離棄的粉絲們都知道了他在?說什麼。
拿營業笑容討好粉絲, 用冷漠外表做防禦的淩泉,今天終於把所有的麵具都摘了下來。
粉絲這頭在?官博嚷嚷著要正刊購買鏈接,那頭的直播還在?繼續。
公布完前八名,節目組又故作玄虛地開始cue第九名候選人。
……
這一晚熱鬨非凡。
熱搜上幾乎全是關?於《新生偶像》的話題。
#淩泉C位出道#
#SpadeX成團之夜#
#顧擇星第二#
#紀灼 紀燒#
#齊知理卡十#
#SpadeX最後一名成員簡煦和#
……
整套流程宣告結束,場館內再次響起本季《新生偶像》的主題曲。
九個剛成團的男孩向著底下的觀眾揮手。
隨後其他未能出道的練習生們都到了台前, 有互相擁抱的, 有一群人聚在?一起拍照的。
導演的意思?是現?在?都結束了,就讓他們在?這裡鬨一會兒。
手機已經發回來了,淩泉找了個角落,先給媽媽打了視頻電話。本來這個時候他媽媽應該是休息了的, 為?了看?出道直播,稍微熬了點夜。
聊了很久,回來的時候觀眾都疏散完了
,不少練習生也回去了,舞台上空了不少。
他剛回來,就被簡煦和拽住:“哪去了啊C位,找你好久了。”
簡煦和這麼說話,不熟的人肯定覺得他在?陰陽怪氣,淩泉適應良好,敲了一下簡煦和的腦袋:“給媽媽打電話了,第九名。”
簡煦和:“第九名也是我曆史最高?成績了好吧。”
淩泉沒和他車軲轆這個話題:“找我什麼事?”
簡煦和道:“他們剛剛說要合照啊。”
順著簡煦和的視線看?過去,淩泉就見到一群勾肩搭背的男孩們。他在?人群中第一眼先看?到了紀灼,左手摟一個,右手樓一個。
淩泉走過去,看?到紀灼在?和以?前同個團的隊友合照。
那個娃娃臉的隊友他印象還挺深刻的,好像叫聞宇,此刻這人看?起來很高?興,又拉著紀灼自拍,紀灼也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聞宇肩上。
看?上去關?係就很好。
聞宇餘光看?見了旁邊的淩泉,一下激起來,紅著臉問:“我可以?和你照一張嗎!”
淩泉點頭,靠過去,比了個耶的手勢,看?上去呆呆的。
“給你們也拍一張,”聞宇又指著紀灼,讓他過來,拍完後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確實?很有CP感啊。”
淩泉:“都是假的。”
紀灼:“……”
聞宇不知道這倆人又什麼彎彎繞繞,笑說:“當然是假的呀,實?不相瞞,我們那個糊團一開始也想過搞CP,當時讓我和灼哥一對?,可惜我們真?的太糊了,糊到連賣腐的機會都沒有。”
紀灼趕緊衝聞宇道:“我可沒說要跟你組CP,我就拿你當弟弟。”
說完又去瞟淩泉,見淩泉表情?沒什麼變化,紀灼心底還有點失落。淩泉對?他沒有那種想法,根本不會在?意他跟彆人組CP的事,他其實?也沒必要解釋。
果然他立刻聽見淩泉接著說:“嗯,一個人好幾個CP也很正常。”
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齊知理道:“那也不行,怎麼能有好幾個CP?太花心了。”
紀灼:“……”
齊知理歎了一聲,輕輕錘了一下紀灼的胸口,看?了一眼淩泉,又說:“你們一定要加油。”
紀灼:“……謝了。”
出道的日子?就該開
開心心的,多想也無益,紀灼不再談什麼CP不CP的,找了新的話題和他們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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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一行人回待了四個月的錄製基地生活中心拿行李。
行李是事先收拾好的,成團之夜結束後,沒能出道的就拖著行李回家,而金字塔上的九人則一起到新的宿舍入住。
從拿到那張代表身份的撲克牌起,這幾個人就是SpadeX的一員了。
這是他們成為?SpadeX的第一天。
剛出道就要工作。好比現?在?,雖說是回去拿行李的,但也有攝像機跟著,這些素材經過挑選,都會出現?在?以?後的團綜或是紀錄片裡。
眾人還有些感慨,有些話多的人就一邊拖著行李,一邊在?經過各種往日裡習以?為?常的地點時抒發無儘的感想。
最開始時這裡熱熱鬨鬨的,每間練習室都是滿的,去食堂還要錯峰去。
後來人越來越少。
而今天過後,這個地方就要回歸沉寂。
跟在?淩泉旁邊那個工作人員問:“在?錄製基地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充滿回憶的地方?”
“我一般就是宿舍、練習室、食堂三?點一線吧,”淩泉想了想,又說,“確實?有個地方。”
工作人員好奇道:“什麼地方啊,能帶我們去嗎?”
淩泉搖了搖頭:“挺遠的,而且挺黑的,就不去了。”
工作人員:“?”
淩泉:“錄製基地最邊上的圍牆,我和一個朋友一起翻過。”
這工作人員也是從節目一開始就跟組的,自然知道當時有練習生翻/牆的事,隻是沒想到嫌疑人居然是淩泉。
工作人員:“……”
淩泉又說:“還有宿舍的浴室。”
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是因為?洗澡太舒服了嗎?”
淩泉笑了笑:“不是,因為?我和朋友們經常擠在?浴室裡偷偷玩手機。”
工作人員:“……你是這種人設嗎?”
淩泉玩著行李上的牌牌:“我現?在?沒有人設了。”
工作人員無語道:“你這個話要是我們到時候剪進正片裡,你會被罵死的。”
淩泉語氣有些狡黠:“那我也出道了,玩一下手機不至於讓我退團吧。”
工作人員:“……”
“開玩笑的,”淩泉忽然站定
,往後深深望了這待了四個月之久的地方,又回過頭,“姐姐彆把這些剪給粉絲看?啊。”
那個被叫姐姐的工作人員頓了頓,他感覺淩泉確實?有些不一樣了。
“走了。”淩泉說。
雖然說的是些違規的事,可就像畢業離開學校的人也總會回想起在?教室裡躲著老?師傳紙條、在?課桌裡偷看?漫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