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也就是一個故事而已,隻要他們沒直接說,總還是安全的。
可是故事怎麼編,肯定是經過他們本人授權同意的。
……大家心照不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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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紀灼還是很興奮,大半是那假出櫃的原因。
不過他沒叨叨這件事,而是說起了遊戲劇情,說的還是劇情不好,說接下來應該就是劍術師大顯身手的時候,劍術師單槍匹馬闖到地牢,把冒險者公會的人全都打倒,再把兔子就出來,兔子被劍術師的英姿折服,以身相許雲雲。
淩泉很無語,拿一個吻堵住了紀灼喋喋不休的嘴:“睡吧你。”
不過也就輕輕碰了碰。淩泉躺回自己的位置,紀灼還盯著他看。
淩泉:“……你看什麼?”
紀灼問:“就親一下?”
淩泉:“不然?”
紀灼又眨了眨眼:“兔子一年四季都在發那個什麼情期。”
淩泉:“…………我又不是真的兔子。”
說著淩泉翻過身,伸長了手按下床邊的開關,把燈關了。
夜晚就這樣傾倒進這間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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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閉上眼沒多久,紀灼感覺自己進入了早上看的那個CG世界裡。
他一手持劍,另一手抱著剛搶回來的兔子——沒錯,夢裡的他過五關斬六將,爆發了極大的能量,把被抓走的兔子救了回來。
然而兔子昏昏沉沉,全身發燙,並沒有醒過來。
紀灼找了個乾淨且安全的旅店做落腳點,剛把兔子放回床上,就看見他又慢慢變回少年身形,依舊不著寸縷,蜷成一團,白得反光的皮膚上還隱隱蒸著些粉色。紀灼臉一紅,找了被子給他蓋上。
估計是在牢裡受了什麼苦,生病了。
紀灼打算去弄點水來給淩泉降溫,要往外走時被扯住了。
沒想到小兔子生著病,力氣還挺大。
紀灼無奈道:“我不是要走,我就是想去打點水給你……你生病了。”
淩泉搖頭,他聲音有些啞:“我不是生病……”
紀灼忽然福至心靈。
……
被淩泉叫醒的時候,紀灼的意識還有些不分明,眼前的淩泉和夢裡那個相交疊。
嗯?不是還紅著眼尾攀著他的脖子說要懷孕了什麼的嗎,兔耳朵還一抖一抖的……怎麼這會兒又一臉冷酷無情地叫他起來工作了?
紀灼花了一點時間清醒過來。
嘖。
該死的現實。
他抓了抓頭發,趁淩泉先進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拿起一旁的手機給助理發了條語音。
“幫我定一對兔子耳朵和一個兔尾巴,白色的,毛茸茸那種,越逼真越好……做什麼用?你管那麼寬呢?”
(番外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