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那還不是司徒安可以靠近的地方,飛舟具有隱形的能力,不會被人探測到,隻是在快要進入仙雲門的時候,飛舟提示仙雲門外圍有陣法禁製,飛舟若是直接闖入,則會被監控陣法的人發現行跡。那司徒安也隻好先退走了。
想來其他的幾個修真門派也是差不多的。那怎麼弄到修真功法,就需要好好謀劃一下了。
作為皇子,哪怕不大受皇帝看重,在三歲稚齡的時候,也很難找到獨處的機會,旁邊的奶嬤嬤,宮女,太監的,身邊時刻離不了人。母親平妃的性子也特彆仔細,甚至要求他身邊的人同時不能少於兩人。這是防著有人被彆人收買,對她的兒子司徒安不利。
哪怕這個世界有高高在上的修真者,世俗皇權隻能算是傀儡。但是修□□對於凡人來說高不可攀,而且隻有極少而精的人才能進入修真門派中。其他的絕大多數人,還是要在俗世皇權之中打滾。因此每次皇位更迭,皇子們的奪嫡之爭還是很激烈的。
現在皇後之子占了個嫡長之位,寵妃的二子占了個寵字,憑著皇帝的態度,其他的皇子奪嫡的機會從來都不大,宮中的爭鬥也不大會衝著包括司徒安在內的幾個不起眼的皇子。即便如此,平妃還是特彆精心的保護和照料司徒安,她不會把兒子的安危寄托在彆人身上。
如此一來,司徒安想要安心修煉煉體術,隻有用傀儡粒子暫時接管身邊人的身體。
就這樣,他還順便發現了身邊有兩個奸細,一個宮女,一個太監,分彆是皇後和貴妃的人。他們被派來司徒安身邊,被命令“儘量爭取七皇子司徒安與平妃娘娘的信任,以待後用”。
這個“以待後用”真是意味深長。
司徒安沒有想到,皇後和貴妃這麼早就開始在宮中皇子身邊放耳目,可見在此前,她們早就已經開始了爭鬥和奪嫡。
這兩個奸細直接被司徒安煉化成了傀儡,司徒安順便還查探了平妃的身邊,好在平妃為人謹慎,身邊多是相處了多年的舊人和心腹。不像司徒安這裡是他出生後由皇後和內務府安排進來的新人。平妃那裡隻有幾個粗使的宮人是宮中旁人的眼線,也都被司徒安煉化了。
司徒安其實是有點苦惱的,身為皇子,五歲就要讀書,之後還要麵臨宮中的各種交際生活,日子過得絕不輕鬆。十幾歲之後,就會成婚生子,離宮開府。即便是不參與奪嫡,也免不了要費心力明哲保身。
而且不光是他自己,還有母妃和母妃的娘家,他將來的妻子,以及妻子的娘家。如果他行事不夠謹慎小心,那牽連的人就太多了。
總之身為皇子,絕沒有逍遙的日子可以過,辛苦和勞心倒是可以期待。
可看著等級高修真者們都居住在遠離俗世的地方,看著正道的修真者因為修心而心情淡漠無波,看著魔道的修真者因為求道而絕情絕性。就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想要追求最高等級的力量,對於心態情緒以及是否心無掛礙之類的有很高的要求。做一個勞心勞力的皇子想必不會符合修真的心境要求。
或者就像晉武帝一樣,就選一條追求權勢的帝皇之道,這樣身為皇子在爭權勢爭皇位的時候,想必也能進境很快。可這樣做又著實不符合司徒安本身的性情。
勉強自己去做事,既不會開心,也不會做得好。
所以修真對於司徒安來說,不光是修煉功法或者修煉資源的問題,還要問心無愧,心無掛礙的安置好母妃的一生,以及其他相關的親人。
在沒有想出辦法之前,司徒安還是沒辦法開始修真的。
好在現在年紀小,正是打基礎的時候。冥想或者內功心法什麼時候都可以修行,因為修行的時候彆人看不出來什麼。倒是煉體術不能被外人看見,而且為了完成全部的八個煉體動作,儘早發掘出身體所有的潛力,司徒安還是要每日不斷的持續訓練。
因為白天身邊的人太多,而且因為年幼,還經常被平妃帶去拜見太後或者皇後,煉體隻能放在晚上。這大大壓縮了他的睡眠時間,好在還有靈泉和精神力冥想法相助,才讓他不至於缺乏睡眠。
司徒安也不著急,因為不能估量元嬰修飾或者金丹修士的能力,司徒安打算從修真界的小嘍嘍們,也就是那些練氣期們開始了解各種修真功法和能力的信息。
這對他來說就不算難了。
皇室有練氣期的供奉,專門用來做皇帝的保鏢,或者用來對付一些魔道的練氣者。京中的權貴也養著一些練氣期的散修,雖然供奉豐厚,實際上還是當作打手在用。無他,在這個世道,這些散修的練氣期修真者,就像是權貴們的一種常備武器,哪怕不用來攻擊,也可以用來自保。
因此高階的修真者很難見到,練氣期的修真者卻是很常見的,普通人也能接觸到的。尤其在一個國家的權勢中心,這些人再好找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