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陸時今整天都沒課,霍漣還要去公司沒空陪他,他就一個人窩在公寓裡打遊戲。
快到下午和霍祁約定見麵的時間,陸時今才從沙發上爬起來。
他揉了揉自己亂得跟雞窩似的頭發,去鏡子前麵開始捯飭自己。
原主其實長得一點不比阮思恒差。
但在霍祁身邊整整三年都沒取代阮思恒在霍祁心目當中的位置,原因有兩個。
第一,性格不討喜,在感情裡越是卑微,對方就越不會把你當一回事。
人都有犯賤心理,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霍祁對阮思恒朝思暮想了這麼多年,無非就是這個原因。
而對小心討好他的原主,他高高在上慣了,身邊多的是這種人,自然不屑一顧。
第二,不知道好好利用自己的優勢,拴住男人的心。
洗完頭吹乾頭發,陸時今隨便抓了兩下頭發,弄了個發型。
鏡子裡的小帥哥俊美不可方物,皮膚白皙吹彈可破,跟開了十級濾鏡一樣。
陸時今衝鏡子裡的自己邪邪一笑。
就他這張臉,往酒吧門口一站,就不知道有多少靚1想上來搭訕。
連心硬如鐵的霍漣他都能搞定,還怕搞不定一個霍祁?
洗漱完,陸時今正準備開了浴室門去衣帽間換衣服。
一打開門就見霍漣雙手環胸依靠在門邊,差點沒把陸時今嚇一跳。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乾嘛一聲不吭站這兒?”
陸時今拍拍胸口,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霍漣是個工作狂,現在才下午5點,他這算是提前下班了?
“收拾的不錯,是去見舊情人該有的樣子。”霍漣沒回答陸時今的問題,反而上下端詳起陸時今,評頭論足了一番,“臉上塗東西了?這麼白?”
陸時今又聞到了一股酸味,但他趕著出門,沒空理會霍漣亂發神經。
“就塗了水和乳液,彆的一樣沒塗,我一直都這麼白。”
霍漣跟著陸時今進了衣帽間,又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樣靠在門邊看陸時今換衣服。
陸時今也不扭捏,在霍漣的注視下,大大方方脫得隻剩一條內褲。
然後在衣櫃前麵挑衣服,邊還詢問霍漣的意見。
“我穿白的好還是藍的好看?襯衫還是衛衣?”
霍漣淡漠地說:“我覺得你什麼都不穿的時候最好看。”
臭流氓。
陸時今扭頭衝霍漣一笑,“那恐怕不行,我和他是去吃西餐,衣冠不整不得入內。”
霍漣嘴角冷冷扯了一下,沒說話,周身氣壓似乎又低了點。
陸時今恍若不覺,隨便拿了套衛衣牛仔褲套上。
白色的連帽衛衣一點都不會把人襯黯淡失色,更顯得他白的發光。
低腰緊身牛仔褲穿在身上,十分貼合渾圓挺翹的臀部和筆直修長的腿部曲線。
一想到陸時今穿成這樣是為了去見霍祁,霍漣本來結冰的眸底慢慢有火星冒出來。
他對自己居然有了不想讓陸時今和霍祁見麵的念頭,感覺十分可笑。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可理喻,明知道是錯的,就是克製不了那種名為“嫉妒”的情緒產生。
尤其是在匆匆趕回來,看到陸時今悉心打扮,好像很重視這次約會之後。
洶湧澎湃的妒火更是像張牙舞爪的藤蔓一樣,纏上霍漣的心頭。
陸時今拉開抽屜,翻出一瓶男式淡香水,拉下衣領往脖子上噴了點,又在手腕上也噴了兩下。
“過來幫我聞聞,我新買的香水好不好聞。”
霍漣不聲不響地走過去,站在陸時今身後,低頭深深一嗅。
淡雅芬芳的柑橘味,很符合陸時今這種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的氣質。
“聞起來挺清新。”霍漣嗓音低沉著問,“是霍祁喜歡的味道?”
陸時今本來想說這是他自己喜歡的味道,他才不知道霍祁喜歡什麼味道的香水,甚至連霍祁喜不喜歡男人噴香水也不知道。
但心思一動,話到嘴邊卻成了,“是啊,是他喜歡的。他就喜歡這種小清新的東西。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實現我們的計劃,我現在不還得迎合著他的喜好來討好他,你說是不是?”
霍漣眸色沉了沉,“和他約了幾點?”
“六點半,”陸時今瞟了眼旁邊桌上的電子鐘,“還有一個半小時。”
“時間還早。”霍漣倏地伸臂把陸時今困在自己的胸膛和衣櫃之間,“在見舊情人之前,要不要先做點什麼?”
陸時今抵住前麵的衣櫃,“彆鬨,我都收拾好了,弄亂了我還得重新搞。再說了,就剩一個半小時了,我坐地鐵過去就得一個小時,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大老板,出門都有專車接送。”
霍漣可不管陸時今不痛不癢的反對,已經熟門熟路地把手伸到了陸時今的衣服裡四處點火。
“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可以送你過去。”霍漣親他的耳垂,壓低了聲音誘-惑,“和我侄子見麵之前,先和他叔叔做一次,你不覺得很刺激?”
麻蛋!霍漣這個人形發情機器還有沒有節操?!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可不得不承認,陸時今聽到霍漣這種說辭,居然莫名有種背著“老公”tou情,馬上還要和“老公”見麵,不可言說的緊張感?
這種緊張感很快延伸出了興奮刺激,陸時今忘了昨晚才被做的腰酸腿乏,被霍漣說的有些心旌蕩漾。
“就剩一個半小時了,你確定你做得完?”陸時今仰著頭和霍漣接吻,氣喘籲籲地問。
霍漣低啞地笑了聲:“怕遲到,那你也賣點力,彆總讓我一個人使勁。”
陸時今被霍漣性感的聲音折磨地要瘋,惡狠狠地一口咬在霍漣的嘴唇上,泄憤也是泄火。
耍流氓都能耍這麼帥,真是要命。
“進臥室去。”虧得陸時今這時候還有理智,提要求道。
霍漣搖了搖頭,堅定地說:“就在這兒。”
陸時今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