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傳出去,皇家的顏麵何在?!
太後一到,先是雷厲風行地命人將掖庭局封鎖起來,下旨任何人不得將此事泄露出去,誰敢泄露半個字就人頭落地!
接著,當然是處置柳真環和林永年,這對奸夫□□,太後看都不想看,怕汙了自己的眼睛,隻叫人把這兩人的嘴堵住,拖出去亂棍打死就行。
可是柳真環和林永年剛被拖出去,還沒等到板子落在身上,攝政王突然到了!
“臣參見太後。”攝政王白麵長髯,年紀約摸四十上下,雖是翻雲覆雨的權臣,身上卻有股儒雅之氣,“臣聽聞掖庭局出了件大事,令太後大動肝火,所以特意趕來,看看究竟是何事。”
太後明白攝政王過來,必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冷哼道:“攝政王忙於前朝政務,怎麼連後宮之事也想插手?”
攝政王溫和笑道:“太後乃是後宮之主,後宮的事自然都是太後您做主,臣不敢擅專。”
“那你來是為何事?”太後沒好氣地質問。
攝政王道:“再過幾日就是先帝冥誕,臣隻是覺得,此時不應在後宮行見血之事,就當為先帝祈福。不過是兩個奴才犯了錯,小懲大誡也就罷了,太後以為如何?”
太後冷笑:“□□後宮,這能是小錯?!”
攝政王不慌不忙道:“當然不是小錯,隻是這位林公公乃是先前的大總管,張公公的乾兒子,張公公曆經三朝,勞苦功高,告老還鄉之前曾托付臣在京中關照他,臣既然答應了他,就沒有失信於人的道理。依臣所見,定然是這個宮女有心勾-引林公公,林公公是著了這個宮女的道,還請太後明察!”
“愛卿須知一個巴掌拍不響,”太後臉色難看,怒道,“這件事到底是柳氏勾-引林永年,還是這兩人早有奸情,哀家分辨得清,不需要攝政王來教哀家怎麼明察,攝政王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管得太寬了!”
“那如果臣一定要管呢,太後娘娘能否給臣這個薄麵?”攝政王撫須,不卑不亢道。
攝政王如此跋扈,連後宮的事都要插手,太後銀牙差點咬碎,指著攝政王氣結不已,“你!”
可誰讓攝政王權勢滔天,功高震主,皇帝又根基不穩,即使貴為太後,也隻能仰人鼻息。
就在太後和攝政王對峙的時候,李翀和陸時今趕到了。
早就有人把事情的原委告知給了皇帝,李翀到了之後,臉色泰然,不辨喜怒。
太後抓過皇帝的手,麵色鐵青道:“皇帝你來的正好,這兩個奴才膽大包天,竟敢在□□宮闈,你說該如何處置?!”
李翀氣定神閒道:“母後息怒,彆氣壞了身體。依朕看,隻是兩個微不足道的奴才,不是什麼大事,攝政王既然想要林永年,那就將林永年交給他吧,朕相信攝政王一定會秉公處理,不會姑息養奸。”
攝政王微微一笑,作揖道:“皇上明鑒。”
太後氣結:“皇帝連你也——”
李翀拍了拍太後的手,低聲安撫道:“母後稍安勿躁,現在我們還不宜和沈靈章翻臉,忍一時罷。”
皇帝都這麼說了,太後再生氣也隻能作罷,“行,林永年哀家可以交給你,但是這個柳氏,之前已經被賜婚給寧郡王,已經是皇家的人,攝政王該不會也想要替她撐腰吧?”
攝政王:“這是皇家的家事,臣自然不會插手,多謝皇上和太後給微臣這個薄麵,臣先告退了,來人,把林永年給本王帶走!”
兩個侍衛把林永年從地上架起來,柳真環嘴被堵著,隻能驚恐地睜大了眼,泣涕漣漣地嗚嗚叫喚,試圖想讓林永年帶她一起走,因為她知道自己留下來,定然是死路一條。
可惜林永年自身都難保,攝政王肯保下他也是彆有用心,怎麼可能會管一個宮女的死活,所以林永年隻能對柳真環的求救視若無睹。
柳真環見林永年不肯救她,眼裡迸發出絕望和恐懼,現在還有誰能救她?
她先看向皇帝,皇帝麵色冷淡,隻掃了她一眼就嫌惡地移開了視線。
她又看向皇帝旁邊的寧郡王,期望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的陸時今能幫自己,可陸時今看都不看她一眼。
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斷了,柳真環這才明白,到了生死關頭,誰都是靠不住的!
“柳氏,你既然這麼喜歡勾三搭四,哀家就成全你,”太後沉著臉命令,“來人,將這個無恥賤婦送去教坊司!”
進了教坊司,就成了官妓,那可是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從此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進去的女人,十死無生!
柳真環聽完了太後對自己的發落,直接暈了過去,像一塊破布一樣,被幾個宮女拖出了掖庭局。
處置完林永年和柳真環,李翀和陸時今送太後回慈安宮。
回到宮裡,太後的臉色還沒緩過來,陸時今賣乖地給太後捶背捏肩,“母後,不氣不氣,兒臣給您捶捶背,彆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
太後反手把陸時今拉到跟前,“你最乖,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你受委屈最多,母後真是心疼你。”
陸時今笑了笑道:“沒事,兒臣不委屈,隻要母後不生氣就好了。”
“皇帝,柳氏的事,算來還是今今替你擋了,”太後看向皇帝,鄭重道,“若是你當初納了柳氏為美人,此刻顏麵儘失的就是你!”
李翀道:“是,兒臣明白,兒臣一定會好好補償今今,彌補他今日受的委屈。”
太後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皇帝哥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陸時今兩眼放光地問。
李翀笑道:“自然是真的,君無戲言。”
陸時今興奮地道:“那我想進皇帝哥哥的私庫看看!可以嗎?”
“你這猴精兒原來打的是朕私庫的主意。”李翀點著陸時今的額頭,寵溺笑道,“行,就準你進朕的私庫,裡麵的所有寶貝任你挑選。”
“太好了!那咱們現在就去吧!”陸時今迫不及待地拉著李翀往外走,不忘和太後說,“母後,兒臣告退了!”
皇帝的私庫設在永安宮的密室裡,裡麵堆積著各地方上供來的無數奇珍異寶,看的陸時今眼花繚亂。
私庫裡隻有李翀和陸時今兩個人,李翀抱胸站在一旁,看陸時今眼神發直的模樣,忍不住笑道:“看上什麼了,自己拿就是,不過隻許拿一件。”
“這麼多才給我一件,皇帝哥哥真小氣。”陸時今不滿地吐槽。
李翀振振有詞:“貪多必失這個道理懂不懂?朕平時賞你的奇珍還少了?”
陸時今懶得和他爭辯,看完了金銀珠寶,忽見後麵一個架子上放著許多冊子,好奇地過去翻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都是些春宮圖!
皇帝坐擁後宮三千佳麗,宮裡這些情-趣物件珍藏自然也不少,陸時今翻了翻,隨便一本都畫工精湛,栩栩如生,堪稱絕世珍本!
陸時今又翻了翻,發現了新大陸,這些冊子裡不僅有春宮圖,還有龍陽冊!
他眼珠兒一轉,拿了一本《龍陽房中秘術》,獻寶似的遞到李翀麵前,“皇帝哥哥!你快看,這是什麼?”
李翀一看,臉差點綠了,差點忘了私庫裡還藏著這些見不得人的玩意兒,居然叫陸時今給看到了。
“皇帝哥哥,這兩個小人抱在一起,他們是在乾嘛啊?”陸時今裝沒看到李翀的臉色,一本正經地虛心求教。
李翀清了清嗓子,麵不改色地扯謊:“他們在練功。”
“哇,這難道是一本武功秘籍嗎?”陸時今驚喜地問。
李翀:“對,是的。”
“這張圖,他們是在練什麼功?”陸時今指著一張兩個男人抱在一起親的圖,興致勃勃地問李翀。
李翀垂眸看了眼,“哦,是在傳輸真氣。”
“真氣?”陸時今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下,忽然踮腳親在了李翀的嘴唇上。
李翀冷不防被便宜弟弟親了一口,頭皮一麻,渾身僵硬在原地。
而陸時今貼著他的嘴唇,澄澈的眸光認真地望著他,含糊不清地說:“皇帝哥哥,快試試,你能不能給我傳輸真氣?”
自己扯的謊,含淚也要圓下去。
李翀隻得裝模作樣往陸時今口中吹了口氣,然後把人推開,“好了。”
意識到自己騙了傻子弟弟的初吻,李翀頓時麵似火燒,羞燥得他差點忍不住扯袖掩麵,
“什麼嘛,我沒感覺到什麼真氣啊,這招好像不管用。”
占了便宜的陸時今對李翀的微表情隻當看不見,低頭嘴角微微一勾,把注意力繼續放在研究“武功秘籍”上。
“這個呢?這個他們又是在練什麼武功?”
陸時今又翻了一頁,把冊子塞到李翀眼下讓他看。
這張圖畫的是後ru式,畫麵太過香豔,李翀隻匆匆掃了眼就覺小腹開始燥熱,懷疑昨晚的藥性是不是還沒過去?
李翀啞聲道:“這個,是在傳功。”
“傳功?聽起來好像很厲害啊!”陸時今忍住笑,背對著李翀彎下腰,撩起自己的衣擺,抬起屁股拍了拍,“皇帝哥哥,我也想學武功,我們來試試怎麼傳功的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男人,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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