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縈隻是好奇的看了男人一眼, 就低頭繼續專心寫作業。
好好學習,快快長大,等以後賺錢, 一定要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
陳友軍坐在炕上,跟溫韶鈺閒聊,弄的溫韶鈺搞不清楚他過來是乾啥的。溫老太太也是一頭霧水,不管這人是來乾什麼的, 隻要不借錢就行。
溫韶鈺還著急去農機站守夜, 陳友軍坐在這兒說了半天廢話, 也不直奔主題。
就在他要忍不住要直接問他來乾啥的時候,溫縈作業寫完了。
她收拾好課本, 軟乎乎地喊:“爸爸,我寫完啦!”
“行,我給你把桌子拿下去。”溫韶鈺起身端桌子。
陳友軍笑眯眯地問:“這就是你們家閨女啊?”
“是啊,是小閨女。”
溫韶鈺放下桌子回來, 坐在炕上, 給陳友軍倒了一杯水。
“你家丫頭和我們家寶樂還是同學呢。”陳友軍說話的時候還看著溫縈。
溫縈聽到這句話,抬頭看向陳友軍,滿臉好奇。
溫韶鈺驚訝:“是嗎?你兒子和我們家縈縈是一年的呀?”
“可不是嘛!不過你們家丫頭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把我們家寶樂的脖子撓的好幾條血印子。”
陳友軍說的時候雖然是笑著的,可是溫家人明白, 人家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溫韶鈺立刻繃著臉, 回頭問:“縈縈,咋回事?你怎麼還打同學呢?”
“你在學校裡打人?”溫老太太倒是一臉質疑,覺得陳友軍是在放屁,
他們家溫縈心軟的很, 也賊笨。
被人欺負都不知道還手。
她是一點都不相信溫縈會打人。
溫縈聽到爸爸和奶奶的質問, 小臉滿是委屈。但她又理直氣壯地說:“誰讓陳寶樂說我媽跟人家跑啦!還說我哥也跑了,以後我要招上門女婿!他還說我爸是個廢物,我氣不過就打他了!”
屋裡瞬間被尷尬的氣氛包圍。
陳友軍臉上火辣辣的,他就是在家裡隨便說了兩句這個事兒,誰知道那個死孩子竟然記住了。記住就算了,怎麼能當著人家女兒的麵說這些話呢?
他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寶樂真的這麼說你的?”陳友軍就算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敢承認,還假惺惺的問了句。
溫縈還趁機告狀:“他總是欺負人,我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
“那行了,我回去就教訓那小子,讓他以後彆嘴欠。”
陳友軍本來還打算多坐一會兒再走,現在根本就坐不住了。他又跟溫韶鈺說了幾句話,就找借口走了。
溫韶鈺把人送走回來,偷偷看了他媽一眼,拿起大衣穿上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