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渡直接從自己懷裡掏出五千塊錢,放在猴子身上。
“同誌,這是他從我這裡偷的錢。”說完,溫渡蹲下來,從猴子身上摸出了好幾個刀片,“這是他的作案工具,他用這個威脅我,讓我把錢交出來。”
乘警:“……”
好家夥,出門帶著這麼多錢,難怪被小偷盯上。
“而且我還懷疑他們逃票,不僅投票還有可能製作銷售假票。”
乘警看到溫渡從小偷身上找出一疊票,他拿起其中幾張票,仔細一看。
這些小偷真是猖獗,準備的還特彆充分。
火車票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多謝你,小同誌。你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溫渡說:“這都是身為一個公民應該做的。”
“你要到旁邊先去做個筆錄。”
“好的。”
溫渡起身到旁邊去。
猴子暈暈乎乎的睜開眼,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連人都沒看清楚就被弄暈了。
等他恢複意識手腕上竟然戴著銀鐲子。
溫渡此時已經做好了筆錄。
他起身的動靜驚醒了猴子,猴子看到溫渡就想撲上去。
“老實點!”乘警上前把人按回去。
“你他媽最好放開我!”
猴子被抓了嘴裡也不乾淨,還奮力的掙紮。
溫渡眼神輕蔑地看了眼猴子,從容地離開。
猴子氣得快炸了!
“你他媽看誰呢?你有種過來啊。看老子弄不死你。”
溫渡理都不理他就走了。
“啊……”
猴子瘋狂大喊,裡麵還夾雜著乘警嚴厲的嗬斥聲。
溫渡背著背包頭也不回的離開。
回到軟臥車廂,把自己的包放在床頭。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後把門反鎖,躺在枕頭上閉目養神。
他擔心還有人會過來,並不敢睡得太死。
後半夜出人意料地安靜。
似乎那個叫鐵鎖的小子並沒有把他的事兒告訴其他人。
早上。
整節車廂裡,依舊很安靜。
溫渡打開門往外邊兒看,根本看不到一個人。
他帶著背包去洗漱,回來就開始吃早飯。
奶奶把鹹菜用油炒熟,裡麵用的是豆油,不會凝固。
溫渡這一頓吃的比之前吃得都好。
接下來兩天平平淡淡。
那些小偷仿佛不存在,銷聲匿跡了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那個叫鐵鎖的小孩兒,一直都沒有下車,而是暗中觀察他。
溫渡去廁所的時候,那孩子直接追了上來。
他的手眼看著要碰到溫渡,就被溫渡瞬間反手摁在地上。
鐵鎖臉趴在地上,疼得急忙求饒:“大哥,你想不想把那些小偷全部都端掉?”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
溫渡從聲音已經聽出來了這小子就是跟猴子一起叫鐵鎖的那個。
“哥,我可以把他們住的地方都告訴你,也可以告訴你們他們一共有多少人都是誰。”
溫渡也不說話。
鐵鎖知道溫渡難搞,卻沒想到溫渡這麼難搞。
他隻能說出自己的條件。
“你帶我離開這裡,再給我一點錢。”鐵鎖生很害怕他不答應。
溫渡盯著他看了看沒說話,而是鬆開他去洗手。
鐵鎖很緊張,又扔出一張底牌。
“他們不光偷東西,手裡頭還有人命。”鐵鎖說完,溫渡猛然抬頭,犀利的眼眸透過鏡子直直的看向鐵鎖。
“一會兒你跟我去見乘警,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他們。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真的?我不相信。”鐵鎖比猴子聰明多了,“你知道今天在外邊兒開,你們的人是我。我要是跟你去見乘警,你要是讓他們把我也抓了怎麼辦?”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
溫渡擦乾手,轉身往回走。
他才走了兩步就聽見鐵鎖咬著牙說:“那我就信你一回。”
溫渡問他:“你偷過幾次東西?”
“我一次都沒偷過,今天是第一次跟他們上車。比起偷東西我開門更利索。”
“你跟我來吧。”
溫渡領著鐵鎖去找乘警。
乘警得知兩人來得目的立刻把鐵鎖帶過去問話。
因為涉及命案,乘警更加慎重。
幾個小時之後,鐵鎖從裡麵出來看到等在外麵的溫渡。
溫渡拿了三百給他。
“拿著這個錢在火車終點站下車,找個廠子去上班。以後好好做人,彆再乾違法亂紀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