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是紅色的繩子墜著幾個小鈴鐺,看上去無比的普通,就像在唐國新年時母親做給孩子的飾品,以祈求平安康健,
誰能看出,這東西是上古神獸和太陰星君一起做的法陣。
但現在這一抹紅色讓鬼燈覺得它確實很適合無慘,白澤的審美偶爾還是在線的,雖然他的畫技真的一塌糊塗。
鬼燈把鈴鐺輕而易舉的綁在無慘看上去略有些伶仃的腳踝上,那一抹紅色在雪色中更是覺得顯眼,為清冷的玻璃製品添加了一絲媚色,一絲人氣,還有一絲占有欲。
紅色的鈴鐺就好似鎖鏈一般把他牢牢鎖起來,鬼燈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睛現在又亮又黑,而且黑的可怕,他就像野獸一樣鎖住了自己的所有物,不死不休,
他果然很適合這個,鬼燈詳細的打量著這枚飾品,可惜那鈴鐺沒有聲音。
他們二人回來的時候,無慘看著這鏈子還問為何鈴鐺沒有聲音?
自己是如何回答的?
他說沒有聲音不是更好麼?現在卻覺得可惜了,如果這鈴鐺帶著聲音,它便從神器變成了一種情趣。
那聲音都帶著一些狎玩的意味,如果能響一夜那就更好不過了。
或許就今晚的狀況真的發生了什麼,就無慘現在的情況也無法反抗,可惜鬼燈是個傳統的男人,也憎惡沒有理智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若是□□從愛變成了yu望就難免會低級,高等生物和低等生物的區彆就是高等生物能夠克製yu望,否則與野獸有什麼區彆,他也不想在這樣的狀況下趁人之危。
兩情相悅的□□才是靈肉相容。
無慘一覺醒來的時候,有一些搞不清楚狀況,他身上的被褥上印著鬼燈草,一眼就知道是誰的東西。
看來昨天自己確實喝的有些斷片,這裡的酒果然是有點東西,本以為怎麼喝都不會醉的自己卻對昨天絲毫沒有記憶,他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很好,並不淩亂,彆誤會,無慘當然是信任鬼燈的人品,純純是自己不想被鬼燈大人發現是男人而已。
看白澤的待遇就知道了,鬼燈對女人和小動物的態度會更好一些,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裝女人恐怕會死的很慘吧。
想起白澤的遭遇無慘就覺得自己腦袋怪疼的,要是給狼牙棒打這麼一下,就算鬼的恢複力驚人,自己也是會痛的。
“醒了麼?”鬼燈推開門看無慘坐在已經床上,黑發鋪了滿背,回頭那一刻,真的很像新婚的第二夜。
“啊……是,我昨天是喝醉了麼?完全不記得了。”
鬼燈又罕見了露出了一絲微笑,眼中帶著一點回味,“完全不記得了麼?真可惜……”
他本來想如果無慘記得那就順水推舟,讓一切水到渠成,不過不記得也沒關係。
“我昨天沒做什麼吧?”無慘小心翼翼的問道,為什麼感覺對方的表情怪怪的?不會是喝醉了發酒瘋吧。
“那倒是沒有。”是我做了什麼才對,鬼燈想到。
“那就好。”
鬼燈問道:“你睡到中午了要吃午飯麼?”
“嗯……好的,鬼燈大人剛午休麼?”無慘從榻榻米上站起來,有些腿軟腳軟,地獄的酒真的厲害,宿醉到現在還有些頭暈。
“嗯,可以一起去。”
無慘猛然想起白澤給自己的鏈子,昨天喝成那樣不會不見了吧,他隨後轉身在被褥裡尋找起來。
“如果是那條鏈子,你已經戴上了。”鬼燈說道。
嗯?無慘抬起自己的手,並沒有在手腕上發現那條鏈子,本來已經想好了帶在手上的。
在鬼燈的示意下,無慘看見了自己腳踝上的鏈子。
嗯?是我自己戴的麼?無慘疑惑的看向鬼燈。
“是我給你戴的。”鬼燈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副理直氣壯樣子讓無慘問不出口你為什麼不給我戴手上這個問題。
算了,腳上就腳上吧……
兩人離開房間,無慘沒有看見,在鬼燈桌子上放著自己的卷宗,上麵寫了無慘的出生時的年月,地點,還有性彆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