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頭躲過了攻擊,那一盤東西落在地上,地麵開始被腐蝕。
“可惡!你到底對Reborn做了什麼!”
“碧洋琪!”Reborn開口阻止道:“退下!”
碧洋琪咬了咬嘴唇,愛人的話她當然會聽,但是自己的愛人陷入了危險,她也不能視而不見。
“我沒事。”
“觀月小姐!”沢田綱吉看到這樣一番景象,嚇得扔下書包就跑了過來。
無慘趕忙收回蛛絲不要傷到沢田。
沢田綱吉是一個好孩子,他並不想傷害他。
所有的蛛絲被收了回去,夏馬爾這才鬆了一口氣,半跪在地上,剛才他用儘全身的力量躲避,已經脫力了。
鮮血已經斷斷續續的染紅了這裡的土地。
“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綱。”Reborn開口,“帶夏馬爾去醫院。”
“可是……”
“一會說。”
沢田看了看對峙著的幾個人,還是帶著夏馬爾醫生離開了。
“抱歉……觀月小姐,彭格列會給你一些補償的。”
無慘長呼了一口氣,夏馬爾也算是撞到了自己的雷點上,隻能說他倒黴了。
“我知道了。”無慘向對方點點頭,與身後的碧洋琪擦肩而過。
“Reborn!”見危機接觸碧洋琪馬上衝到Reborn身邊,僅僅的抱住對方,“你沒事吧!阿娜達”
“我沒事,碧洋琪。”
Reborn看著無慘離開的背影。
夏馬爾的慘狀讓巴紮的醫生都嚇了一跳,趕忙問他們有沒有報警,這可是故意傷害。
沢田綱吉著乾笑了一聲,如果真報警指不定進去的是誰呢。
他從Reborn那裡知道夏馬爾醫生竟然想用蚊子控製觀月小姐,被打成這樣他也忍不住想說一句活該呢。
”不過還好,他身上沒有致命傷口,不然在送他來的路上估計人就已經沒了。”
夏馬爾醫生最後被包裹成了一個木乃伊。
他醒來就看見Reborn站在窗邊,“喲。”
Reborn從窗台上跳下來:“睡得好嗎?”
夏馬爾全身上下隻有眼睛能動一動:“還好還好。”
“這下總該改改你那臭毛病了吧,她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也隻能把你的屍體寄回彭格列,然後告訴九代目你是因為調戲“□□”被人家過度防禦而死了。”
“猜猜,你會被黑手黨們嘲笑多少年?”
夏馬爾歎一口氣:“Reborn,習慣哪有一下子就能改變的,我隻能說我儘量吧。”
“嗬,還真有人要紅顏不要性命的。”
夏馬爾難得嚴肅道:“不過這麼厲害的人就住在沢田隔壁你真的放心嗎?有沒有報告給老頭子。”
Reborn坐在他床邊的凳子上說道:“已經和九代目提起過了,但九代目認為對方和我們並沒有衝突,打好關係就可以。”
隨後他斜眼看著夏馬爾道:“當然是在你做出這件事情之前。”
“哈哈哈哈。”夏馬爾也隻能乾笑兩聲。
“算了,你這家夥還活著就說明對方已經足夠克製了,並沒有打算治你於死地,以後給我繞著觀月走。”
“好吧。”夏馬爾歎了一口氣,可惜道:“那樣的美人真的能夠獨屬於一人嗎?”
Reborn覺得他真是無藥可救了。
意大利的mafia家族不愧是百年家族,就之前的那點事,等晚上無慘回來就已經解決了,路麵甚至鋪的比以前還要平整。
“我怎麼覺得今天沢田看我的眼神乖乖的。”津島修治一回家前就說道。
“怎麼怪呢?”
“就是……”修治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反正就是怪怪的。”
無慘拿著報紙說道:“我準備讓你贏在起跑線上,你打算學點什麼課外技能嗎?鋼琴,吉他,小提琴?還是滑冰,滑雪,攝影?”
津島修治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快樂的童年?沒有一個學生喜歡有額外的課程吧?”
“咳。”無慘輕咳一聲,“是這樣的,我覺得學一門樂器能適當的放鬆心情,你看你一天……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是認真的嗎?”津島問道。
無慘又翻了翻:“要不然去上文學課?”
“隨便啦,反正我做什麼都會做的很好。”津島修治在洗手間衝了衝自己的手,今天老師有教他們做手工。
“那就文學課吧。”新開的文學班就在棋館旁邊。
那麼學習開車是不是要提上日程了,可是等拿到駕照還要好長一段時間呢,他給Reborn打了一個電話。
之前Reborn答應補償自己,那要一個專門開車的司機也可以吧,在鬼燈不在的日子裡,自己就不用瞬移去棋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