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呀!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人家氣氛這麼好,那小妖怪也太沒有眼色了!你也太大嘴巴了!”戈薇生氣地說道。
犬夜叉也很委屈:“我什麼也沒做啊!你要怪應該怪邪見那家夥才對吧,我隻是說殺生丸回來了而已。”
“怎麼才三天就回來了?難道是現代不好玩嗎?不應該啊!”戈薇摸了摸自己頰邊的頭發, “那麼多可以約會的地方,他們有沒有一起去啊,看電影玩遊戲, 坐新乾線看風景。”
犬夜叉蹲在一邊看著碎碎念的戈薇說道:“為什麼,我每次去的時候你就不讓我出門?也沒帶我去過那些地方,喂。”
“難道是吵架了?”戈薇現在心裡完全容不下其他東西, 心心念念的全是自己的cp。
他們躲藏在旁邊的樹叢中, 悄悄地看兩人分彆。
邪見依舊毫無眼色地抱著殺生丸的腳踝大哭並且大表忠心,與本身溫情的環境格格不入。
殺生丸和無慘說了兩句話後,無慘就離開了, 殺生丸轉身一腳踩在了邪見的臉上, 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冷酷的背影。
邪見也已經習慣了殺生丸少爺的喜怒無常, 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就追了上去:“殺生丸少爺,等等小的。”
“殺生丸看上去很生氣呢。”珊瑚悄悄地說道, 她頭上還頂了一圈樹枝爭取讓自己和這裡的樹木合為一體。
戈薇也道:“換誰誰都生氣好嗎?邪見沒被打死已經說明了殺生丸真是有情有義。”
送彆殺生丸, 無慘帶著殺生丸送給自己的血珠,還有犬大將的妖丹,去找了安倍晴明, 在高天原的安倍晴明現在最喜歡的就是用自己的分體到處在人家溜達。
“晴明大人。
無慘今天來就是找安倍晴明拿東西來的,之前他把富江死後剁下來的手指封印起來帶在身邊做藥引子,但因為那不是本體, 富江的手指也沒法跟在自己離開,無慘就把那根手指給了安倍晴明。
富江擁有強大的再生功能,如果不能好好地保管, 如果落入其他人之手必定會招來更大的災禍。
安倍晴明笑眯眯地看著無慘說道:“你說那個東西啊,我確實有些印象。”
“然後,東西呢?”無慘問道。
“應該在晴明神社的神像後麵,有一個封印盒子,你自己去拿就行了。”安倍晴明說道。
“好的!”無慘向安倍晴明道謝之後就直接去晴明神社,找到晴明的神龕之後,左看右看也沒在神像後麵看見任何關於盒子的蹤跡,無慘甚至把每個角落都看遍了。
還是什麼都沒有,會不會是安倍大人年紀大了,寄錯了,他連忙用紙張疊了一隻千紙鶴聯係清明大人……
但暫時沒有任何回音。
會不會是被人拿走了?可那個是非常厲害的咒物,就算封印起來也還是不會讓人放心,必須儘快地找回那些東西。
……
說道沢田綱吉那天看到了一些自己不應該看到的畫麵,在角落裡蹲了許久才敢探頭看看觀月小姐的窗台,已經沒有人了,剛才看過的畫麵就像烙印一樣牢牢地印在自己腦海中。
他甚至怪自己的視力太好,所以現在觀月小姐微笑的嘴唇,說話的嘴唇,以及被親吻的嘴唇都印在自己腦海中,無法消散。
沢田綱吉不得不承認觀月小姐確實是一個非常美麗人,他本來心中隻有京子,在對方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給自己台階下,總之就是對方並沒有答應自己拚死的告白。
以前的自己以為京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生了,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心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對方也屬實整成,但他就是忘不了殺生丸與觀月相親時候的模樣。
口中的呼吸和鼻子中的呼吸交錯著,交換著氣味,溫度,他們彼此之間門近到沒有任何距離,如情人一般的親吻。
“蠢綱,你的臉怎麼這麼紅?”Reborn不知道自己的學生怎麼一進家門把門關上就呆呆地愣在門口,像極了一個人形廣告牌。
他眼睛發直地看著前方,臉上燒得好似生病了一般,傻兮兮的,彭格列的首領如果按照這種形象被宣傳出去,意大利的其他黑手黨……不,不隻是意大利,各國的黑手黨可能都會笑死。
一個沒有可靠首領的彭格列家族,就算曆史悠久又怎麼樣,就算是實力強大又怎麼樣,一個家族中最重要的就是首腦,他需要為整個家族的發展製定策略,因為製定失誤而導致家族沒落的例子也有很多。
如果彭格列的首領真的是這副蠢樣子,那他們一定會高興死,彭格列這塊肥肉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吞進口中。
綱吉被Reborn一巴掌打在頭上:“彆露出這種愚蠢的表情!彭格列的首領要喜怒不顯於臉上!”
沢田綱吉被這一巴掌打得回過神來,他捂住自己的額頭慘兮兮地說:“你乾什麼啊Reborn,我現在還不是彭格列的首領啊。”
“你要隨時嚴格要求自己!”Reborn作為一個合格的家庭教師冷酷地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碧洋琪看著綱吉恍惚的模樣一邊看電視一邊問道:“難道看見河馬騎單車了?”
綱吉搖了搖頭,“比那個可刺激多了。”
Reborn也跳到沙發上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剛才看到隔壁的觀月小姐,和她的……繼子。”
“嗯,他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上一次還一起來接津島呢。”碧洋琪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這個電視劇正演到高chao階段。
“我看到他們在接吻……”沢田綱吉的話和電視中的爆炸一樣掀起了整段故事的最高峰。
碧洋琪把手中的罐裝飲料一把捏扁了,飲料正溯溯地往外溢,流了一地,但是現在沒有人在乎這該死的飲料到底應該在杯子裡還是應該在地板上,他們腦海裡的煙花已經炸開了,就像炸彈爆炸一樣。
“什麼?!”所有人的驚訝都真心實意。
“你是說觀月小姐和殺生丸?”
綱吉點點頭。
“是我們見過的那個?”
點頭。
“確定嗎?”
綱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雖然我學習不好,但是我視力一等一的好。”
……糟糕,不知為何,觀月小姐的嘴唇觸感都似乎近在咫尺……
廚房中也響起了碗盤掉落的聲音,獄寺隼人不好意思地拉開門說道:“對不起十代目,我不小心摔碎了一些碗碟,一會我出去再買一些吧。”
沢田綱吉搖搖頭,他當然不會責怪獄寺,畢竟遇上這種事情誰都不會表現得非常淡定的,獄寺他隻是太驚訝了而已,不知是獄寺,他自己也是因為太過驚訝才會躲起來的,如果被觀月小姐看到,自己簡直不知道怎麼麵對她。
幾人氣氛低沉地坐在沙發上麵麵相覷,沒有說話,氣氛沉重得就像是彭格列在開最高級的會議,製定下一次戰鬥措施,但實際上他們是在糾結一個美麗鄰居而已。
“原來殺生丸喜歡觀月小姐,怪不得會跟她回來,平時還表現得那麼親近,恐怕他是早就有這份心思了,尤其現在父親死了他更能肆無忌憚了。”獄寺隼人用手撐著額頭,作為一個純情少年,這種事情他真的接受不了。
“他父親的死應該與他沒有關係吧……”碧洋琪這句話一出,所有人再次沉默了,因為他們這次真的不確定了。
沢田綱吉滿臉糾結地說道:“死去的老爺把珍貴的遺產留給了小兒子是為什麼?”
所有人看向沢田綱吉。
“會不會是老爺已經知道自己大兒子的不軌之心,想要繼承他的財產還有妻子……所以他把最珍貴的一份遺產給了小兒子,寄希望於小兒子能帶觀月小姐走出哪裡。”這是沢田綱吉的推測。
他繼續說道:“你們還記得他被弟弟砍掉的手臂嗎?”
Reborn難得讚同自己學生的話,“上次我們見他的時候,他左臂確實是空的。”
沢田綱吉自己完整了自己的發言:“所以那就是小兒子保護她時不小心將其砍傷,他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哥哥,可惜觀月還沒能過上兩天好日子就又被找到了。”
碧洋琪點點頭表示同意沢田綱吉的推理,而且擁有彭格列血脈的人都有一些超直感,這也許就是彭格列指引的真相。
“觀月小姐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是啊,觀月先生也是。”獄寺隼人想起那個還送他們一起上學的觀月先生,心中非常難受,雖然他長得非常嚴肅,卻實打實地是一個好人。
那男人家族一定是一個大家族,對付一個普通上班族還是非常輕鬆的。
突然獄寺隼人像是察覺到什麼說道:“怪不得觀月先生一被調走殺生丸就出現了,你們真的相信這和那個神秘家族無關嗎?”
“糟了。”所有黑手黨心中一驚。
“快去查觀月加加知現在到底在哪裡。”Reborn打電話給駐紮在日本的彭格列精英人員,要求他們想迅速查找觀月加加知的下落。
大家看著Reborn掛了電話。
沢田綱吉乾巴巴道:“應該還來得及吧,這才是觀月先生離開的第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