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甩了甩自己被打痛的右手說道:“要是無慘肯來天國工作,我保證不把外麵的姑娘帶回來。”
“你還真是無藥可救了。”鬼燈冷冷說道。
兩人見麵就必然會爭吵起來,無慘已經習慣了。
龍鱗的鱗片其實很漂亮,白澤嫌棄的語氣好像是在說菜市場上的魚鱗一樣。
鱗片上散發著神明的氣息。
無慘還以為泡水喝會很奇怪,比如有點腥味什麼的,不過明顯是自己想多了。
一口下去靈台就有一種更加清晰的感覺。
回閃了幾個畫麵,那個高大的男人脫下披風坐在自己身邊,他用牙齒咬著自己的腰帶,或是半跪在自己麵前,他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腳腕,無慘縮了縮腳,他仿佛下意識的感覺到那隻手應該很熱。
“乖乖”
“夏寒……”無慘現在確實完全想起來了,那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妖怪,但又霸道的說一不二。
他苦笑一下,原來是這樣,他就是那樣才死在了婚宴上吧。
無慘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內心複雜的感受,因為距離那時候已經過了一千年,自己和他明顯始於謊言,不知道為什麼會發展到婚禮的階段,夏寒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他以為自己是女人才會喜歡。
陰陽調和,男人和女人才能結為正常夫妻。
無慘也說不清楚自己對對方的感覺,有愛情嗎?
他又想起兩百年前出現在自己意識中的那個甩著貓尾的男人,為什麼還在自己身邊呢?
他將脖頸上帶著的項鏈取了下來,自從小黑貓死了以後夏寒就沒有再出現了,那個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
夏目貴誌第一次見到這樣氣勢洶洶的月姬,“發生什麼事了。”
無慘安撫對方說道:“與你無關,我要找麻倉葉王。”
“什麼事。”葉王一歲多了,現在可以不需要人抱,可以自己行走。
鞭刺毫不猶豫的刺向對方。
夏目貴誌嚇了一跳,他趕忙說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突然的就開始動手。”從外觀看上去應當是葉王處於下風。
但怎麼可能呢,那可以麻倉葉王。
火靈一把抓住了無慘的鞭刺,火焰的疼痛讓無慘想起了一些當年的事情,並且更加生氣了。
火靈的火不燒完是不會停止的,無慘毫不猶豫的斬斷了自己的這根鞭刺。
“你要乾什麼?叛變嗎?”葉王問道。
無慘冷笑一聲:“我的記憶丟失了,你知不知道去哪兒了呢?”
葉王不說話隻是看著無慘的臉。
兩人在樹林中對峙著,剛才突如其來的力量爆發讓整個森林中的妖怪們都開始瑟瑟發抖。
“你的記憶,我怎麼會知道。”無慘再一次見識到了葉王的無恥。
“夢魘獸的骨頭還混著鮮血,這麼明顯的陰陽師的路子你不記得了?不然我用鞭刺給你開個洞讓你想起來吧。”無慘冷眼看著對方表演。
葉王還是有些莫名,他低頭思考著:“雖然不是我造成的,但我很欣賞這樣的做法。”
無慘也不多說,運用起自己的能力就和葉王戰鬥了起來。
葉王就算是小嬰兒非常的強大,兩人鏟平了半座山丘後才在夏目貴誌的勸阻下停了下來。
“你還是太仁慈了,無慘……你太顧及人類的性命,如果不是你打的這麼畏畏縮縮應當是一場很好的戰鬥。”麻倉葉王說道。
無慘收了自己的力量就要離開。
葉王看著他的背影還是沒說挽留的話。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比如戈薇和犬夜叉最後還是殺死了奈落,他們讓四魂之玉消失了,殺生丸也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力量——爆碎牙,他放棄了對父親的執著,放棄了對鐵碎牙的執著。
這把刀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一把刀,隻要被爆碎牙砍傷的任何事物都不能複原,並且會受到持續傷害,直到那東西完全毀滅為止。
怪不得鬥牙王不肯將自己的刀讓殺生丸繼承,就連天生牙的冥道殘月破也完全給了犬夜叉,因為殺生丸是超越了他父親的強大妖怪,他必須要走出自己的霸道之路,才能獲得屬於自己的力量。
這種強大的破壞力,無慘隻能說不愧是殺生丸,簡直就像被雪山包裹著的火山,一旦噴發後果不堪設想。
還比如日本戰敗,整個國家的人們感覺都有些惶惶不可終日,因為這個五條悟又忙的不可開交,他畢業後就出任了咒術高專的老師,關於這個無慘有些震驚,很難想象那個任性的家夥會去做老師,學生們不會變的更加叛逆嗎?
再比如無慘在社幸一的邀請下的的確確的演了了幾個不重要的角色,雖然隻是打醬油,但反響很好,應該不是很好是太好了。
這一點讓無慘有些困擾,前兩年沢田天綱吉畢業就去了意大利,無慘也搬了家,隻是每次無論自己搬到哪裡都會被粉絲找到。
那種粉絲應該是被圈子裡稱為私生粉,非常可怕,簡直無處不在,而且有男有女,他們難道不需要生活嗎?總能精準的出現在自己房子附近,反正無所謂能不能見麵,好像隻要在自己身邊就可以。
真的太可怕,都是一些年輕的學生,這樣被搞了太多次,無慘也不想和演藝圈扯上關係了,因為除了這些私生粉,那些有錢有權的人才是真的煩人,還有幾次想用強迫,那些下了料的酒水當然對自己沒有影響。
不過無慘有夠生氣的,用夢魘的能力在夢中好好折磨了一下那個人,已經幾年過去了,對方甚至不敢和自己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就連女人都不敢碰了,明顯嚇出了心理陰影。
無慘想著自己反正也不拍東西,等上幾年,熱度過去就好了。
但明顯沒過去。
無慘接的這個電話,名字顯示的是社幸一,但聲音卻不是,“月姬。”這是其實是他演過的一個角色名,因為大家都覺得很貼,逐漸也用這個名字稱呼自己。
“你是誰,社幸一呢?”無慘問道。
“他啊,被我們請到橫濱做客了。”橫濱那種地方……各種勢力錯雜糾纏在一起,社幸一被帶到那種地方對方明顯不懷好意。
“你們要什麼?”無慘問道。
“我們也想請你過來做客,月姬小姐應該不會不賞臉吧。”
社幸一被人撕掉了嘴巴上的膠帶,“觀月小姐請不要管我!!”
無慘聽到裡麵拳拳到肉的聲音,還有社幸一悶哼的聲音。
“你們住手,我現在過來。”免提的聲音回檔在房間當中。
社幸一用力掙脫開來,“觀月小姐!!”他還沒說完,就被其他人摁在地上堵住了嘴。
“我希望你們明白,我要看到我活著的經紀人。”
“當然當然,我們可是正規的公司,當然不會傷害任何人,但是我希望觀月小姐也不要帶任何人來,否則,你想看到的什麼也沒有……”
“好。”說完便掛了電話。
社幸一聽到無慘答應的聲音閉上了眼睛,心中默默祈禱觀月小姐能夠帶著警察一起來。
自從觀月小姐出鏡以後,社幸一如願以償的將事業做到了整個行業的top1,無數的影視公司,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還有一些有權有錢的找上門來,他開始都一一拒絕。
因為他們公司本來就是演藝界的龍頭老大,將觀月保護起來還是能說的上話的,可後麵那些人越來越過分,甚至趁著自己不在想要強行。
還好觀月及時逃脫,就是不知那個大佬受了什麼刺激,一直都沒敢來找茬,這件事讓社幸一非常擔憂,還給無慘換了最好的房子,最好的安保,他們找不到觀月竟然綁架了自己。
社幸一知道綁架自己的應該是橫濱黑手黨,除了他們沒有人會這麼大膽,他也很懊悔,明明知道橫濱治安差卻沒有保護好自己,讓自己成為威脅觀月小姐的人質。
隻希望觀月小姐能保護好自己,要不然社幸一一定會懊悔終身的,本來就是自己帶對方進入了這個圈子,卻還沒照顧好對方。
“是不是又出事了?”津島修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無慘,有這種麻煩他反而高興的很,這幾年一直再和狗仔隊玩躲貓貓的遊戲。
大家都知道觀月又一個孩子,卻沒見過什麼樣,也不知道多大了。
“你就乖乖的呆在家裡寫作文,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總有一些挑戰彆人耐心的蠢貨!”
根據手機上的提示,無慘來到了一處地點,那裡停著一輛黑色的車,開車的人下來為他恭恭敬敬的打開了車門。
“我們現在去哪裡?”無慘問道。
對方很有禮貌,“抱歉不能回答您。”
那人的耳機中穿出聲音,“觀月身後沒有人跟著,她沒有報警。”
其實這樣的聲音普通人是聽不清的,但誰讓自己不是人呢?
他帶著無慘來到了一處彆墅,非常仿古的那種,不知為什麼,大家好像就默認了自己會喜歡這種樣式。
“請您下車。”司機為他拉開了車門。
門口迎接的人也馬上湊了上來,她們看到無慘真人也不由的怔愣了一下,然後趕緊低頭各做各的事情,帶無慘進入宅邸。
難得能在橫濱見到這麼古老的建築。
她們被訓練的很好,那副古板的模樣完全不輸禪院家,都讓人覺得十分有壓力。
其實無慘也並不喜歡這種樣式。
“主人在裡麵等您。“侍女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說道。
她拉開房門等著無慘進入,從外麵看不到裡麵究竟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