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是那裡,再往下一些。”
“這裡嗎?”
中也看他笨手笨腳的,一把抓過毛巾,給他蒙到臉上一頓猛擦,無慘被他這麼一通搗鼓都懵了,連帶著頭發都有些炸毛。
無慘盯著對方眨了眨眼睛,中原中也看他一副懵逼小狗的模樣,終於大大方方的笑出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太宰治來到無慘身邊,他表情有些複雜的開口:“你還真是厲害啊。”
“說什麼呢?我一直都很厲害。”
太宰繼續複雜的說道:“他還沒有成年呢,你能不能把持一下。”就算是姐弟戀,那中原中也年紀還是小了一些。
無慘皺眉看向太宰,不明白他的意思。
“昨天晚上你們做了什麼?!我全都看到了!你還勾/引他讓他幫你擦臉。”太宰小聲的抗議道。
無慘沒想到太宰治竟然會想歪,“他人品好,幫幫我而已呀,你每天思想能不能清爽一些,我可知道你總是問漂亮的女孩要不要和你一起投河。”
太宰撇了撇嘴,“你監視我?”
“還用監視?我碰上都好幾回了,你和之前那個風間徹的同學野原新之助真是有一拚了,不過一個喜歡問人家吃不吃青椒,一個問彆人要不要一起自殺。”無慘還記得當初的那個和太宰治一起上作文課的幼稚園學生。
太宰治抗議道,:“怎麼可能一樣,我明顯比他高級多了?!”
“如果你說的是自儘比吃青椒高級的話……”無慘有些無奈。
“喂,你們怎麼總是粘一起,不會是想做什麼對“羊”不利的事情吧?”茗看著兩人說道。
她聲音很大,所有人都看向了無慘與太宰治。
“他隻是關心我一下。”
茗冷笑一聲,“確實他應該擔心你,我勸你啊,保住性命的辦法就是主動退出。”
無慘抿抿嘴說道:“中也昨天晚上說會保護我。”
茗肉眼可見的生氣了,她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惡意,隨後她笑了一聲,“是嗎,那你可以安心進行測驗了。”說完她便離開了基地。
“你怎麼和小孩子置氣?”
無慘瞅了一眼他說道,“她比你都大了,是他們自己說的擂缽街沒有小孩子。”
“我是在給中原中也出氣,他以後可是我們港口黑手黨的人,作為首領我當然要護著他,你看到了嗎?中原中也與其說是他們的首領,不如說是他們隨叫隨到的傀儡,他們對待他的態度並不像同伴。”
太宰治涼涼的開口,“那也是人家願意,你現在跟他說你是港口黑手黨的人,你看他會不會願意跟你走?”
無慘知道中原中也不會,“所以我們要逼他選擇,當他無處可去的時候,不就隻能選擇可以接納他的我們了嗎?”
“唉。”太宰靠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放在腦後。
無慘看他的模樣,小聲問道:“怎麼,你吃醋啦。”
“我吃什麼醋,我怕會不會有一天,我得叫他daddy……黑漆漆的……那個小矮子。”
無慘一巴掌拍上太宰治的額頭,咬牙說道:“治治你那腦子吧!!除了這個你沒彆的能想了?如果實在顯得慌就回總部來幫忙!!”
“嗷……”太宰治揉了揉額頭,抱怨道:“你身邊對你發起戀愛邀請的人還少嗎?”
“打住,我馬上準備開一個出版社,你到時候彆想逃。”
太宰治確實現在就想跑。
好可怕啊?為什麼要開出版社?
“加油哦。”無慘對著他點點頭,“你朋友不是一直想寫書嗎?不給對方打個樣?”
說到織田作之助,太宰治也沒有打起精神來,“但他更喜歡一位叫做夏目漱石的作者,那本《明暗》他反反複複的看了很多遍了。”
“你看了麼,怎麼樣?”
太宰治努了努嘴巴,雖然不想承認但那位作者確實厲害的很。
無慘挑了挑眉,從他的表情中就能知道那位老師一定是以為非常厲害的作家。
天緩緩的暗了下來,茗已經催了好幾次,看著天空完全黑下來。
茗親自過來看著無慘說道:“怎麼你後悔了?”
“當然沒有。”無慘站起來。
“那就好。走吧。”茗微微偏了偏頭。
太宰治與無慘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往外走去。
“你要是想等中也回來可能是等不到了。”
又是同樣的手段,無慘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