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炸(1 / 2)

烏間最後借用中華街一家五金店的廁所,解決了五穀輪回問題。

這家店剛巧和之前去過的烤鴨店相鄰,Yoko看隔壁關著門,還掛上了門鎖,順便問了一嘴:“那家店怎麼沒開門?”

畢竟現在這個時間點,都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來吃飯的人還是不少的。

五金店的老板一聽有人打聽這個,瞬間來精神了,特彆八卦地拉著Yoko講故事:

“哎呀就是今天白天的事,木村先生……就是烤鴨店老板,他的女兒小麻被軍警逮捕了!”

當時大半條街的人出來看熱鬨,小麻垂著臉走出房間,雖然手腕上蓋了一件衣服,不過憑五金店老板刷遍刑偵片的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出衣服底下的雙手是帶著鐵銬的。

Yoko一愣:“逮捕?因為什麼啊?”

“好像是殺了個外國人,聽說捅了十多刀呢!”

五金店老板有些感慨:“我覺得木村先生的態度最奇怪。要說著急吧,他看著也不太著急;要說不著急,小麻被抓走後,他就坐在那兒,反反複複說一句話——”

“‘他答應過,小麻會沒事的,他答應過……’”五金店老板撫摸著自己那兩根山羊胡子,十分疑惑:“這話是什麼意思嘛,我們問了木村,但他好像忽然清醒了一樣,把我們攆走後,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急匆匆離開了。”

“他?”

Yoko眯起眼睛,腦海裡浮現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耳邊還環繞著對方魔性的聲音:自殺~自殺~自殺~自殺……

她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殼,試圖把魔音從腦子裡敲出去。

太可怕了,這什麼洗腦魔咒!

這時烏間從廁所出來,一臉菜色:“我好了,回家吧。”

Yoko故意拖著長聲:“唉,真男人怎麼會被小小的[嗶——]打敗呢,太丟人啦。”

她其實超記仇的!說了那麼一堆掏心掏肺的話,結果人家不但沒被感動,甚至還想上廁所!

她的嘴炮那麼不招人待見嗎?

“你閉嘴啦。”

烏間少年羞赧地吼道。

這個人太魔鬼了,非得在他鬨肚子時讓他表忠心,拽住不撒手,不表忠心就不讓上廁所。

這誰頂得住啊!迫於某種不可抗力,他屈服了,同時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類在想上廁所的時候,什麼破廉恥的事都乾得出來。

剛走出店門,橫濱最高地標——五座港黑大樓突然傳出尖銳的警報聲。

這聲音瞬間傳遍整座城市,無數人同時抬頭,驚恐地看向聲源處。

這一刻,橫濱人終於想起被港黑暴君支配的恐懼。首領病倒之前,屠戮和鮮血才是這座城市的主題。

Yoko望向港黑大樓,那雙眼微微發著光,好似透過濃重夜色,看到了裡麵正在經曆什麼。

“喪鐘為誰而鳴呢。”

她臉上難得正經了幾分:“你們這幾天不要亂跑,都跟緊我。”

第二天一早,這座城市的人們多數已經得知,昨晚港黑首領之位易主了。

之後的一周,血染紅這座城市。不過和前任首領在世時不同,這一次,屠刀對準的不是無辜平民,而是自己。

前首領麾下的頑固派,覬覦首領之位的的競爭者,趁機搞事的合作方……凡是不合時宜的存在,都被抓住把柄鏟除。

新上任的首領,正在排除異己。

·

一周後。

“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手都斷了嗎?給我抬高一點。你這個腿是木頭樁子嗎?伸直!”

Yoko舉著根小木棍,“啪”地一聲敲到柚杏後背上。“還有你,不許駝背。”

粉頭發的小姑娘——柚杏,不太高興的撅起嘴:“我們隻是普通人,再怎麼訓練,遇到異能者還是會被吊打吧。”

“所謂異能者啊,不過是比你們多拿了張好牌而已,牌要怎麼用,終歸還是看自己。”

Yoko揚起下頜,掐著腰傲然道:“不要羨慕彆人手裡的牌,你們能遇上我,就是拿到了最好的牌。”

接著又十分威嚴的教訓道:“這才訓練一周,你們就敢偷工減料,不想辦法讓自己強大起來,遇到危險指望彆人來救嗎?自己的性命,就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啊混蛋!”

七月的太陽毒辣,是個人都不想在陽光下暴曬,隻有這個新興的“沙灘道場”成了橫濱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休息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後沿著沙灘跑三圈。”

一聽到休息,孩子們頓時鬆懈下來,四仰八叉躺倒一地。

也有個彆身體素質好的孩子,Yoko的訓練內容對他們來說就比較容易。

烏間惟臣還在拿著小木棍比劃。

子貓和綺羅子去給孩子們買水。

真央拿著小本湊到Yoko跟前,一本正經地彙報:“港口黑手黨今天的巡邏人數比之前少了至少五倍,期間沒有任何擾民行為……”

Yoko發現,這些孩子一個個是真的很有用處。

烏間惟臣,他在這群孩子中最有威信,也是所有孩子裡最迫切想要變強的那個,有腦子,也還算冷靜,當初帶著大家從福利院逃跑就是他策劃的。

春野綺羅子,做事井井有條,讀過很多書,十分擅長處理文字信息。

子貓,看似摳門,實則對管理錢財很有一套,而且很、會、殺、價。

真央,這孩子就是個小包打聽,容易跟人打成一片,還特彆會套話。

這不就是低配版的文臣武將、財政大臣、情報機關嘛。

現在就缺個宰輔之才……

Yoko想找個腦瓜賊聰明的,她一下子想到了太宰。

你看他名字裡就有個“宰”,注定就是吃這碗飯的人啊!

那孩子可是黑手黨的人,她又發不起黑手黨那麼高的工資,怎樣誘拐他跳槽呢?

一場甜美的死亡嗎?

毒|藥?跳樓?入水?還是炸彈?

說起來,她和織田作又出過幾次海,每次捕到的魚除了青花魚,還是青花魚,還是青花魚,還是青花魚……最終兩人無奈放棄了這條賺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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