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港黑太宰治?沒抓錯認吧?”
“沒有,這張和‘新娘’如此相像的臉,我怎麼可能認錯。”
太宰本來想掙紮一下,聽到“新娘”這個代號,又不動了。
會叫他“新娘”的,應該隻有販毒集團吧。想到這夥人不是剁腳就是砍手,甚至為了控製人質強迫對方吸|毒的凶殘程度,他還是老實一點吧。
太宰歎了口氣。
看來就算是女裝也很有可能被認出來。所以他之前穿了那麼久的小裙子,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那邊,套他麻袋的人信誓旦旦道:
“‘新娘’長得和他這麼像,一定是他妹妹!”
太宰:“……妹妹?”
沒認出來,那他還能苟一會兒?
“那個……”少年的聲音從麻袋裡傳出來,聽上去悶悶的:“為什麼你們不覺得‘新娘’是我本人呢?”
“放屁!‘新娘’是女孩子,而且長得那麼好看,怎麼可能是你?!”
太宰沉默片刻,說:“謝謝你們誇獎我……妹妹。”
等太宰被搬到對方的大本營,發現不隻他一個人,連花宵一家子都被綁了過來。
一瞬間他就想到了漏洞在哪裡——lo裙!
那些裙子是花宵伊莉絲買的,販毒集團通過調查這些lo裙的買家,找到了花宵家頭上。
花宵一家三口看到太宰也被綁來,立刻齊刷刷瞪向他。
販毒集團的大本營在一個年久失修的廢棄紅磚倉庫裡,水泥地麵上的灰塵積攢了足有半厘米,塌陷的磚牆處處可見。
倉庫內天花板極高,采光卻不好,幾縷陽光從方形洞窗傾瀉下來,浮灰在陽光裡打著旋。
“說吧,怎麼回事啊。”
販毒團夥的首領閒庭信步般踱步過來,倒坐在椅子上,手裡還威脅地提溜著把電|棍。
他故意用電|棍在水泥地上拖來拖去,發出刺耳的聲響,借此營造緊張氣氛。
花宵伊莉絲害怕地發起抖。
“不、不是我!那些裙子的確是我買的,但是都被……我妹妹搶走了!她她她和我長得像,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毒販頭子挑眉:“吼哦~怎麼又是妹妹?”
太宰治的妹妹,花宵伊莉絲的妹妹,另外那個人沒找到,不知道會不會也是誰的妹妹。
“原來是幾個妹妹合夥掀了橫濱的販毒利益網,那她們可真牛逼。”
毒販頭子站起來,走到花宵一家麵前,扔給伊莉絲一部手機:“現在給你妹妹打電話,讓她來救你。”
伊莉絲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機。
太宰治不知想到什麼,剛彎了彎唇角,就被販毒頭子一腳踢中了臉:“笑什麼笑,一會兒也給你妹妹打電話。”
“唔……”
太宰被踢倒,唇角流下一縷血絲,他幽暗的眼眸卻浮現出異樣的色彩。
他勾起唇角,語氣甚至帶著點惡趣味:
“我可是很期待‘妹妹’來救我呢。”
·
Yoko怕神犬咬人腦袋,最近都在看著它,花宵家那邊一時沒怎麼管,擂缽街這邊,倒是把新來的老師和學生認識了個遍。
擂缽街義校新來的數學小老師——國木田獨步,今天上班的時候被Yoko拉住了。
少女聳了聳鼻尖:“你身上有股什麼東西燃燒過的味道,家裡著火了嗎?”
這位國木田小老師隻有15歲,出身高級知識分子家庭,算是個小少爺,本身性格也很正經,一板一眼的,彆人時間都是按分鐘和小時算,他是按秒記。
他甚至還有個筆記本,裡麵記的都是自己的計劃和理想。
這種出身的孩子,可想而知,他的人生本來也是家裡規定好了的——嚴格要求,精英教育,按部就班,未來成為高收入群體中的一員。
一眼就能看到頭的生活,無趣,但不會出錯,是很多人追求的穩定安寧。
他來擂缽街教課,其實是瞞著家裡人來的。
被Yoko拽住,國木田茫然地眨眨眼:“是我隔壁那家著火了,來之前我幫忙救火,所以晚了半個小時。”
他聞一下袖子,又揪起衣領嗅了嗅:“味道很大嗎,要不我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吧。”
少年的目光染上幾分擔憂:“萬一影響學生們聽課就不好了。”
“哦沒事,他們不會在意的。”
Yoko鬆開國木田,他剛走兩步,又被少女拉住袖子。
“你家住哪來著?”
她忽然想起國木田剛來擂缽街時添寫的個人情況表格。
國木田遲疑了片刻,推了下眼鏡:“海邊花園租界區,001號。”
“靠!”
Yoko咒罵了一句,瞬間消失在少年眼前。
花宵家特麼就是002號。
她給織田作搞來的大房子著火了呀呀呀!!!
作者有話要說:說起老實人接盤這個,有一次我和基友聊天:
我:雖然我最憧憬的是太宰先生這種類型,但是現實中真遇到他,我肯定離得遠遠的,不然真能被他玩死。夏目這種溫柔的暖男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基友:那你這不就是和太宰玩玩,玩夠了再找夏目這種老實人接盤嗎?
我……無言以對,並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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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由港黑歌姬為大家帶來一首《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中也也: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它永遠不會堵車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我馬上就到家了
它讓我遠離煩惱和憂傷
它帶我重新回到自由天堂
來吧來吧和我一起上路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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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蘇木梓扔了1個地雷
感謝香辣排骨扔了1個手榴彈
我會繼續努力碼字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