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聖父20 我準備表白了,快給我洗……(1 / 2)

房間最後自然還是安排了兩間, 北方作為正式的大基地,還沒有資源緊缺到這種程度。

跟著基地劃片區的負責人來到住所的時候,發現這棟房裡住著的其他人, 正是仇不得跟仇雅雅。

仇雅雅看起來情緒有些萎靡不振, 見到千重月他們也隻是強打起精神笑了一下。

千重月在之後的日子裡曾問過仇不得,仇雅雅究竟是怎麼知道帶著白又白往彆墅地下室去的,這種要遭天譴的事情假基地長怎麼可能會輕易外泄。

“蛋白.粉跟她說的。”

“畢竟咱一夥人,隻有他倆吃過。”

這麼一說倒也是, 肌肉男跟在假基地長身邊也有一段時間, 憑借他那狗腿子勁,討點肉骨頭沒問題。

隻是沒想到這肉骨頭居然出自於同胞身上, 心裡飽受折磨的肌肉男無法分享給他人,最終自然而然瞄上了仇雅雅這麼個脆弱可憐,又與他有著共同經曆的人。

--

入了夜後基地便陷入一片寂靜當中,這裡的人要含蓄不少, 半夜沒有假基地那麼激情四射。

白又白還在為自己先前傻兮兮點頭的事情而害羞著,他跟千重月的房間在同一樓層,進房間的時候跑得飛快根本就不敢看站在後邊一臉閒適的千重月。

不料這手剛沾上門框,就被人快步上前來攔腰抱住。

“今天晚上去你那兒還是我那兒?”

千重月如同突然掛上來的樹袋熊一樣,貼在白又白背後趴在他肩上懶洋洋地問道。

白又白直接被她壓到了門上去, 被溫熱氣息吹拂到的地方很快就泛起一片粉紅。

他非常慶幸北方基地有獨屬於自己的一套發電係統,夜間是勉強有光亮照明的。

否則再如同之前在假基地那裡一樣, 身處在令人心防鬆懈的黑夜裡被千重月如此貼近著, 他保不齊現在的自己會有什麼怪異的反應。

“你、你的渴膚症什麼時候能夠.....”

白又白腦袋尖尖頂著門,垂下的眼眸清晰地看見那雙修長漂亮的手將半紮入褲中的衣角拉出來,微涼的指腹一點點在敏感的腰間緩慢摩挲著。

他輕輕呼出的氣開始逐漸變得沉重,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輕觸, 半邊身子都要麻了。

“這輩子可能都好不了。”

千重月來到這個世界後,至今為止從未越界親吻過白又白。

下午看見他無比脆弱的一麵後,那雙滿溢出晶瑩淚水的眼睛一直在腦海裡揮散不去。

這種思想可能有點變態,但她就是非常誠實地為白又白這樣一個因世界崩塌而灰暗,因她的出現而重新綻放光芒的眼神給....嗯。

所以在多個日夜裡一直都隻克製地停留在耳旁一指距離的唇,終於印上了他熱得要融化的耳垂。

白又白狠狠抖了一下,手忙腳亂地打開房門後,第一次火急火燎地將千重月反拖入自己的房中。

專門供人睡覺的地方並未供電,所以壞心眼的千重月被拽進來後直接一腳合上了房門,並未拉開窗簾的房間直接陷入完完全全的黑暗之中。

白又白朝前摸索了兩下,一個不注意直接被床給絆倒,連帶著一直纏在他身後的千重月一齊撲上去。

倒在床上的他並沒有放鬆幾分,反而心臟跳得越發快了起來。

畢竟千重月現在就壓在他身上,臉頰旁還能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發絲在輕輕晃動著。

“我很高興你今天晚上這麼主動。”

以往都是主動將兔子往狼窩裡叼的千重月,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找到了白又白的臉頰,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著他,一邊愉悅地誇了些不太正經的話。

不曾被女孩子親吻過的白又白,整張臉直接燒紅,死死趴在床上不肯動彈。

邊咽口水邊裝死沉默了半天後,察覺到千重月手指朝下的動作,他才急急忙忙地出聲。

“為、為什麼要親我,我們,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我隻是想幫你緩解一下病症而已.....”

這兩句話白又白說得越來越輕,就算是毫無底氣也硬著頭皮強撐著說完了。

見他小嘴叭叭來叭叭去,實則卻沒有半點反抗之意,千重月很想笑他,又機智地察覺到在這樣的氛圍下她敢笑出聲,轉頭白又白就敢把她扔出門。

“啊,所以不可以嗎?”

千重月一手圈著他較之普通男性還要纖細一點的手腕,喉嚨裡壓著些許硬裝出來的委屈之意,大拇指卻包含深意地輕撫著他手腕內側那條凸起的青筋。

白又白感覺自己有點兒喘不上氣,可是卻絲毫沒有要將千重月推倒的意思。

他聽到對方這假兮兮的話,腦海裡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的動作是有多麼誠實,隻顧著考慮自己剛剛那席話是否太過於立牌坊,明明一點都不介意那溫柔的親吻。

甚至還有點開心。

“也,也不是.....”

白又白悶聲回答,醞釀許久都不知道該如何委婉地表達自己扭捏的心情。

好在他的扭捏從來就不是能夠間隔兩人之間的關鍵,因此千重月這個合該做大事的女人,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撐起了上半身。

被強行翻了個邊的白又白在適應了黑暗後,模模糊糊間勉強能夠看清千重月漂亮的臉龐,可還不等他從慌亂之中回過神來,那遊離在臉頰邊的親吻,終於落到了他的唇上。

有人費儘心神難以勾動一人的心,有人隻要低下頭,便會燎起一場衝天的大火。

白又白像極了一隻受驚的鳥,整個身軀僵硬如石,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做出一丁點反應。

他的鼻尖滿滿縈繞著來自於身上人的清冷氣息,以往安心的味道如今猶如一塊無形的棉布,堵得他絲毫沒有喘息的空間,幾近就要昏死過去。

遊刃有餘的千重月趁著他昏頭轉向之時,勾著衣角邊邊就朝上卷起,動作又凶又快。

回過神的白又白下意識掙紮起來,反抓住千重月的手不讓她趁機偷襲,唇瓣倒還在實誠地張著任由其不留餘地地侵城掠地。

“啊啊嗚——”

壓根就打不過千重月的白又白有些氣急,眼角泛起了紅。

他根本就鉗製不住千重月這個掛逼,又是氣急敗壞,又是被她調戲得哼哼唧唧。

眼前防線一絲絲潰敗於她掌中,一不做二不休的白又白抓住時機反客為主,硬生生將剛才還作福作威的千重月反壓到了身下去。

無奈他根本沒有對方那麼不要臉,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把千重月的手從裡邊掏出來扔掉。

白又白擦了擦被咬得有些生疼的嘴唇,把卷到鎖骨上的衣服規規整整地給放了下去。

“你的渴膚症!到底....到底該如何治療!”

他一開始還能夠騙騙自己,幫助他人是美德,雖然這實在是有點自我犧牲過頭了。

可越到後邊他越是有些迷迷糊糊,甚至有一天還被她強硬鎖在懷裡就此同床共枕一夜。

白又白能感覺到自己已經離最開始的設想好的初衷越行越遠了,他一早就察覺到了千重月的危險,也警告過自己彆得意忘形地太過靠近她。

無奈人心最難控,從他們之間見到的第一麵起,興許就注定了白又白會一腳深陷進千重月編造出的網。

他現在是真的有點上頭了,剛才滿腦子想的都是,乾脆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和她沉淪下去吧。

可是不行,千重月的眼神,太清醒了。

“剛才不是說了嗎,一輩子都治不好了。”

不清楚眼前這喘著氣的家夥在較真些什麼,千重月抬起手慵懶地描繪著他的五官。

白又白忍住想要往她手心裡蹭的衝動,憋屈地甩開她的手,一臉正色地看著千重月。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