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番外-假孕兔子 千重月耳根紅……(1 / 2)

“我懷孕了。”

白又白如此輕巧的一句話, 不亞於平地一聲雷,劈得千重月外焦裡嫩。

她有了解過兔族的母兔有一定的假孕情況,可沒人跟她說公兔也會啊。

更何況神是創世者最得意的完美作品, 與下界靠著繁衍來壯大族群不同, 他們不論與哪一類人結合,誕下後代的概率都極其渺茫。

畢竟不出意外,神將永生永世不凋零,即便換代, 換的也不是血親, 而是下一任被創世者選中的命運之人。

再說了他倆這.....隻能生個空氣出來。

千重月看著白又白被父愛光輝籠罩著的溫柔模樣, 一口氣堵在喉嚨處不上不下,不知該如何回應。

“怎的。”見對方遲遲沒吭聲,白又白即將初為人父的溫軟笑意淡了些,微微掀起點眼皮, “你不高興?”

千重月略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下巴, 怎敢當麵刺激孕夫。

“沒有,就......”她兩手一攤, 自暴自棄了, “太驚喜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我的心情。”

心底有些忐忑不定的白又白一見千重月這樣,立刻喜笑顏開。

他披著月白的衣袍, 小心護著肚子軟在千重月懷中, 傾身在她耳旁溫聲道:“那你抱我進去, 我現在懷了孩子需要更加小心,你切記要多讓著我些。”

千重月合理懷疑白又白其實知道自己肚子裡頭沒情況,但為了有恰當的借口折騰她,故意這番作態。

可她能如何, 隻能隨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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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

太大意了!

千重月一臉錯愕地看著白又白將宮殿旁邊的一座山頭打穿,指揮著神界的仆從為他打造新住所。

這新住所自然不是為他們倆而造,為的是他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剛奉命收拾完六界渣滓回來的言左,看著白又白鬨出這大一動靜,沒忍住好奇詢問:“尊主,尊夫這是......”

“你先彆管這個,你替本尊把阿鏡抓過來。”

急需了解公兔假孕處理方式的千重月,催著言左將遊手好閒四處瞎跑的阿鏡帶回神界。

小半天的時間過去後,灰頭土臉的阿鏡被拎了回來。

“啥????”聽完千重月言簡意賅的解釋後,饒是阿鏡見識再多,不免也愣住了。

它先是思索了片刻,而後才斟酌著開口。

“這種情況隻能說他執念太深了,你彆問我怎麼處理,你得問問你自己乾了什麼導致他變成這樣。”

“正常母兔假孕會維持個七八天,你家這男兔神,知識超綱了,我不確定哈。”

“現在自己造造窩倒無所謂,若是.....有你受的。”

阿鏡特意瞞了些事情沒說,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令千重月不禁挑起眉來。

可惜還不等她追問,那頭白又白已經完成了監工,朝著這裡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他歪了歪頭,如墨的長發傾瀉而下。

“聊你們未來的孩子會長得像誰。”阿鏡率先出口試圖犯賤,結果被得到了千重月授意的言左拖走。

白又白折騰了許久身上仍舊未染纖塵,聽了阿鏡的調侃,眼尾泄出的幾分春光比日頭還耀眼。

千重月醞釀了片刻,見他眉眼之中儘是藏不住的喜悅之色,終是把話吞回去,決定陪他玩這假孕的遊戲。

“宮殿交由仆從去造,你就彆費心了,隨我回去休息。”

她拉起白又白的手,正要帶著人往回走。

怎料他忽然一頓,靜默稍許後,猝不及防嘔了一聲。

千重月:?

“阿月,難受。”白又白長眉皺在一起,眉間滿是濃鬱的苦色。

他乾嘔一聲後慢慢直起腰來,眼尾染著一抹俏生生的紅,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

千重月動作僵硬地伸出手去,放輕了力道緩緩揉著他的胃。

白又白軟綿綿地搭在她的臂彎處,一邊閉上眼睛,一邊小聲哼哼著。

千重月見差不多了,正要收回手,白又白卻跟上了癮般不準她擅自抽離。

“再揉揉。”

他輕柔的語調跟沾了糖漿一樣,不僅甜,還會拉絲。

千重月深吸了口氣,笑著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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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說,神的愛會像神的生命那般永恒嗎?”

白又白托著下巴坐在窗前,看著粉櫻打著旋兒飄落,滿臉傷感春秋。

千重月剛跟生命之神聊了會兒,這才剛把人家送走,一回來就聽見自家傻孕夫的感慨。

“你覺得呢。”

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不要輕易回答,千重月將問題反拋回去,半倚在榻上懶洋洋地看著白又白。

“我覺得你不會。”

白又白斬釘截鐵地回答,一句話將千重月列入負心神的大隊。

有被汙蔑到的千重月撐起點上半身來,那舌尖頂了頂有些發酸的腮幫子,無奈問道:“何出此言?”

“因為我已經感覺不到你對我的愛了。”

千重月:?

“你每次就寢之前,明明都會先將我愛撫一番,然後擁著我入眠的。”

千重月:“是你說孕夫不可行房中事。”

“旁人送來些珍饈,你以往總會先讓我品嘗,現如今卻視我為無物。”

千重月:“是你說聞著想吐。”

“過去你下界收拾為非作歹之徒,總會先與我說一聲,現如今也......”

千重月:“是你說怕自己憂思過慮動了胎氣,讓我閉嘴的。”

翻舊賬失敗的白又白噘起嘴來,想要被哄的願望就此破碎。

他環抱住雙膝,將半張臉埋入懷中,隻露出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

用力眨一眨,眨一眨,新鮮的淚珠子就大顆大顆滾下去。

“你還敢說你沒變?我說一句你頂一句,絲毫不顧及人家懷著你的孩子。”

“對我不耐煩了?外麵有鼠牛虎兔了?果然愛是會消失的。”

又氣又好笑的千重月看著白又白這幅戲精模樣,終於知道阿鏡留一半未說的話是什麼了。

她沒忍住一邊搖頭一邊下榻,走至床邊將縮成一團的兔子連人帶凳子一起搬動。

他嚇得驚呼了一聲,雙手鬆開膝蓋,清雋秀氣的臉龐全都露了出來。

微紅的眼眶處確實掛著幾顆亮晶晶的眼淚,挺翹的鼻尖都哭粉了。

“天天鬨騰你也不嫌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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