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看了眼被撞的車況,又掃了眼這輛紮眼的法拉利,明顯還是新車,車牌都還沒裝上。
毫不退縮地對上陸時堯冰冷的眸光,誠心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幫你弄去維修,還是重新賠一輛新的給你。”
這輛車可不便宜,落地價都要五百多萬,但確實是他撞的,他也不會推卸責任。
這時,貨車司機也走了過來。
他剛才去看了被自己撞的庫裡南,左邊車身不僅全刮花了,還凹進去一大塊。
他一顆心頓時涼了大半截,撐著有些發軟的腿再一看這輛粉色的超跑。
雖然沒有庫裡南嚴重,但維修費對自己來說,也是付不起的。
一時間,他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兩位受害者將他圍起來要賠償。
陡然聽到庫裡南車主說他來賠償這輛法拉利,他稍稍鬆了口氣。
顫顫巍巍地看向法拉利車主。
就見那帥氣的年輕男人眉頭緊鎖,冷嗤一聲:“你要是故意的,現在就應該躺在地上了。”
低沉的嗓音似冒著寒氣般,又冷又刺骨。
“新的就不用了,維修多少錢,你再多賠一倍就行了。”
不是他不想要新的,而是,車是他老婆開的,他不想讓自己老婆開彆的男人買的車。
聞言,司徒略有些驚訝,不易察覺地打量了幾眼陸時堯。
一身高定白襯衫,袖子卷到手肘處,結實小臂上一圈神秘紋身,讓這個年輕男人平添了幾分不羈與危險。
即使他自己長得不差,但不可否認,跟這個男人的精致帥氣比,他還是略遜幾分。
沒辦法,自己一張娃娃臉,總是少了些男人的陽剛帥氣。
看男人的車就知道,這也是不差錢的主。
但越是這樣的人,肯定會選擇讓人賠一輛新的,畢竟有過瑕疵的車,他們往往都不會再想繼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