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伸手玩笑地捏了捏他滿是膠原蛋白的臉頰。
嗯,入手的觸感光滑又細膩,比她一個女人的皮膚都還要好。
陸時堯索性環住老婆的細軟腰肢,任她蹂躪著自己的臉。
葉瀾見他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不禁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隻是笑著笑著,視線落在他突然滾動的性感喉結時,眸光閃了下。
不自覺咽了下口水,眼神也有些變了味兒。
搓著他臉頰的手指動了動,終究沒忍住內心的渴望,細長的指尖緩緩移向他柔軟的薄唇,摩挲著……
反正都是自己老公,怎麼樣也無所謂吧?
澀就澀點唄,這也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正常需求啊!
心底不斷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直到敏感的腰間被人輕撫著,傳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一股電流迅速從四肢百骸竄上她大腦。
她身子一軟,下意識摟緊他脖子,一股濃鬱的荷爾蒙氣息將她牢牢包裹住。
兩人目光緊緊交纏在一起,中間一條無形的電流在滋滋的冒著火花。
兩顆悸動的心顫栗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等葉瀾從迷離中抽取一絲意識出來時,兩人已經吻得火熱一片。
傍晚的餘暉透過窗前的薄紗落到健身房的地板上,也照在瑜伽墊上正揮、灑著汗水的冷白膚色的寬肩、窄臀上。
那漂亮的背部肌肉線條,此刻繃得緊緊的,細細的薄汗從皮膚裡滲出來,不禁讓人口乾、舌燥。
葉瀾就已經渴到不行,但那人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又將她拽入了一片迷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多久,一片旖旎終於停歇後,葉瀾已經連眼皮子都不想睜開了。
但腦中突地閃現什麼,她啞著嗓子幾乎是用氣音說話:
“你為什麼會隨身帶著那個。”
陸時堯胸膛微微起伏,擦掉滴落到眼角的汗水,待呼吸平穩些後,才撐起身體側身俯視著她。
那張布滿紅暈的臉上,幾縷濕發拂在臉上,眼波流轉間,整個人透著股慵懶的媚態。
看得他胸口又是一熱,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嘶啞著嗓音低笑道:“有備無患啊。”
原以為老婆聽了又該臉紅了,哪知她卻眯了眯仍有些迷離的眸子,淡聲道:
“不會是為了方便你在外麵……”
她特意將尾音拖得極長,眸子直直盯著他臉上的表情。
這隨身帶t的習慣是啥什麼養成的?
她怎麼聽著就這麼不得勁呢?
陸時堯被氣笑了,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一記,笑著怒道:
“你腦袋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見我以前帶過嗎?還不是因為你。”
“你可彆什麼都賴在我頭上。”
葉瀾眸光一轉,睨了他一眼。
陸時堯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我這不是擔心你又懷孕嗎?”
“那也不用隨身帶吧,那個……那個啥的時候拿不就行了嗎?”
累了一場的腦子實在沒想明白他的邏輯思維。
陸時堯忽地似笑非笑的瞅著她,青筋微微凸起的手背從她麵頰,沿著脖子緩緩滑下去。
低頭貼在她耳畔,呢喃道:“這不是好不容易又吃上肉了,見著你又忍不住嘛。”
灼熱的呼吸猝不及防地吹在葉瀾耳畔,她顫栗地縮了縮脖子,麵上又不可控製地熱了起來。
也不知是被他言語撩的,還是被他的呼吸撩撥的。
“你忘了醫生說的,要節製嗎?”
“姐姐,放心吧,我有分寸了。”
陸時堯輕笑一聲,視線直盯著她小巧有肉的耳垂看了幾秒,忽然有些牙癢癢。
葉瀾一聽他說有分寸,不禁輕哼一聲,剛想說話,忽覺耳朵一痛。
她頓時“嘶”了一聲,罵道:“你小狗啊。”
“嗯哼。”
陸時堯抬頭,看著葉瀾吃痛的表情,冷不丁道:“要不我去結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