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破的舊包就很紮眼了。姚琛又把她包也扔了,給了她買了兩個新包。
霸道溫柔之後,又來金錢攻勢。
韓煙煙冷著臉接受,其實心裡開心得不行,覺得自己巨婊。
他們還一起吃了晚飯,搞得宛如一場約會。
晚上把韓煙煙送到住處樓下,姚琛問:“不請我上去坐坐?”
韓煙煙說:“這房子是我男朋友租的,他肯定不會喜歡我帶彆的男的上去。”
“喲。”姚琛問,“那他人呢?”
“出國留學了。”韓煙煙麵無表情。
姚琛笑得特彆開心。
韓煙煙伸手去撥車門鎖。姚琛拽著她胳膊給她拽回來,把她壓在座椅背上哄:“行了,彆生氣。他都把你扔下不管了,就彆惦記了。珍惜下眼前行不行?”
車子的空間太小,兩個人貼得太近。韓煙煙故意讓呼吸亂了幾分。
姚琛察覺,嗤的笑了,很是滿意於自己散發的荷爾蒙。壓過去親她。韓煙煙側頭,他隻親到了耳朵,不滿意,上牙齒咬了一口。
韓煙煙渾身一顫,推開他,拉開車門跑上了樓。
姚琛看著她消失,摸著方向盤,對進度條很滿意。
韓煙煙回到家把紙袋子隨地一扔,把自己扔進沙發裡,頭仰著,對進度條也很滿意。
也是時候該一點點被姚琛“征服”了,她想。隻是他這咬耳朵的力度……真熟悉。
如果姚琛真的是丁堯,那麼……成宇,你又在哪?
她用力的搓了搓臉。
翌日傍晚,姚琛坐著他的加長豪車來接她。縱是他頭一晚已經看過她穿這小禮服,可韓煙煙綰了頭發,換了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像變了個人。
明明是個出身寒門的小家碧玉,看起來卻像大家閨秀。
姚琛著實是被驚豔到了。
酒會是正經的商務酒會,與會的都是正經的商界人士。韓煙煙這一個月被束縛在“女學生”的殼子裡,來到這裡,呼吸到熟悉氣息,有種複活的感覺。
她端著酒杯,慢慢的抿著酒的時候想,姚琛會混跡於這種場合,足以說明他想洗白上岸的心思了。
這很好,她微笑。
姚琛跟人交談,間或會向韓煙煙投去一瞥。有人過去搭訕,她談笑自若,應對得體。
昨天他還曾擔心過她來到這裡會不會露怯,沒出席過這種場合的人,特彆容易顯得小裡小氣。可現在她的氣質與這裡簡直融為一體,她看起來像個出身富貴的名媛,誰能想到昨天她一身衣服帶包加在一起都不超過五百塊。
姚琛困惑,這難道是因為受過高等教育的緣故嗎?不不不,這場合裡,幾乎人人都受過高等教育,像他這樣連高中都沒讀完的才是另類。可這些人並不就能比她更奪人眼目。
姚琛抽了支煙,靜靜的觀察了韓煙煙一會兒,在她又拒絕了一個搭訕者之後,才走了過去。
“這個不錯。”他遞給她一杯酒。
“不忙了?”韓煙煙接過酒。
“談的差不多了。”姚琛說著,把領帶稍微拉鬆了些。
韓煙煙放下酒杯,給他從新整理好。“彆這樣,還沒結束,不合商務禮儀,彆人會覺得被輕慢。”她說。
姚琛任她給他打理,說:“你懂得還挺多。”
“基本的商務禮儀嘛,學校裡聽過講座。”韓煙煙說。
這一晚她故意多喝了兩杯。跟姚琛鬥法這麼多天,也是時候該“交交心”了。酒精是最好的媒介。
她這具身體果然不勝酒力,在回去的路上就頭昏得厲害,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過來,是被姚琛壓在椅背上親。
這男人西裝革履的時候還像個人,現在領帶早摘了扔在座椅上,襯衫的扣子也解開好幾顆,沒有了人性,隻剩下狼性了。
韓煙煙咬了他一口,用力想推開她。可她現在這具身體,遠遠比不上末世裡身體被異能強化過的“韓煙煙”,甚至也比不上天天健身房搏擊教練的“韓大小姐”。她還微醺著,手推過去,都是軟綿綿的。
倒是咬那一下,給姚琛嘴唇咬出了血。姚琛抹了下嘴,抓住韓煙煙兩隻手腕按住,壓住她狠狠的親。舌頭和手都很放肆。
韓煙煙今晚豔光綻射,既良家,又大氣。
姚琛這會兒精蟲上腦,欲/火焚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