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條線,現在多麼平穩。一個刺激,嗖!衝上去了!我很期待呐!”他笑得真是十分開心。
雖然是個可惡的女人,但真是個優秀的構建師啊。
姚琛回到家,就看到了韓煙煙脖子上纏的沙發,當即瞳孔一縮:“怎麼了?”
“嘶!彆碰!疼!”韓煙煙說,“玩飛刀,脫手了。”
姚琛在地下室看到了帶血的刀刃、地毯上血跡和韓煙煙故意踢到的吧凳,一切看起來都像意外事故,他信了。
“小心點,以後彆玩了!”他有點後怕。他一向迷戀刀具,那些飛刀被他打磨得非常鋒利,的確是可能造成這種意外。
“沒事啊,就是想事情出神,才脫手的。”韓煙煙說。
“想什麼呢?”姚琛問。
韓煙煙坐在他懷裡,仰頭看他:“我想聽你的,把藥停了。”
姚琛又驚又喜:“怎麼想通了?”
“算算時間,停藥之後還得半年才能懷孕,也不是說要就能要得上的。我已經開始準備論文了,這時間夠我畢業了。”她說。
韓煙煙一直不肯生小孩,姚琛心裡一直疑慮,總擔心她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她肯給他生孩子,才說明她是真的想跟他過下去了。
有些男人,總覺得女人生孩子是給男人生的,覺得這女人生過孩子後就沒有彆的選擇,隻能跟孩子的父親一輩子過下去了。
就像他的媽媽,他那死鬼爹那樣的打她,他勸過她很多次兩個人一起離開,可她就是覺得離開了這個天天打她的男人她就沒法活。最後,她就被活活的打死了。
韓煙煙的說辭合情合理,姚琛心花怒放,把韓煙煙抱起來,抱著她轉了好幾個圈。
“煙煙,你好好給我生個兒子!”他說,“我這輩子,前半輩子為自己活,後半輩子,為你和孩子奮鬥!”
韓煙煙嗔他:“要是女兒呢?”
姚琛哈哈大笑:“女兒也行,都行。”
這天晚上姚琛避開她脖子上的傷,小心的跟她歡愛,把自己的米青液儘數噴射在她的身體裡。這種播種的行為常令男人對女人生出一種徹底征服和占有的快感。
事後他撫著韓煙煙平坦的肚皮,恨不得那肚皮現在就鼓起來,立刻生出個小孩。
韓煙煙笑的喘不上氣:“怎麼可能,至少半年之後才能開始,這半年你得避孕。”
姚琛遺憾的歎口氣,而後真的認認真真的避起孕來。韓煙煙給他科普了一大通,他可不想生出畸形的小孩。他是親眼見過口及毒的人生出來的畸形小孩。那樣的孩子,活著都是孽債。
韓煙煙讀完了研究生,拿到了碩士學位,依然還沒有懷上孩子。
姚琛很著急,但他最近很是看來些關於懷孕的科普文章,也不敢給韓煙煙施加壓力,隻能更加勤奮的播種,期待中標。
歡愛之後,他還不許韓煙煙立刻洗澡,把她月退扛得高高的,讓她“再躺五分鐘”,以增加受孕幾率。
韓煙煙好不容易被放去洗澡,洗完澡她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伸手抹去了鏡子上的霧氣。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手輕輕的放在小腹上。
“利奧。”她說,“我需要懷孕。我必須懷孕。”
利奧的嘴角抽了抽。媽的這女人還命令起他來了!
“她在裡麵能懷孕生孩子嗎?”一同監控的人問。
“能。隻要她想,她就能。”利奧回答。
對方想起來:“那生出來的孩子也是……”
“對,也是。”利奧說。
那人沉默了一下,說:“也挺操淡的。”那個女人畢竟什麼都不知道。她是個女人,對孩子能不產生感情嗎?
你他媽有這份善心,能不能先放過我?利奧心中罵娘。老子的命被你們捏在手上,就不操淡了嗎?
“誰叫她是構建師呢。”利奧嗤了一聲,對韓煙煙幸災樂禍。
那人瞥了他一眼:“你那些構建師,都沒什麼好下場吧?”
“怎麼可能,他們在‘世界’裡過得可好極了,吃喝玩樂,大富大貴啊。”利奧叫屈。
那又怎麼樣呢。要是換成他,經曆過幾個世界,大概會瘋掉吧?那人想。
可他需要構建師,他需要韓煙煙。他就算心中對她微有同情,他的立場也決定不可能對她伸出援手。
畢竟和那一位相比,韓煙煙,無足輕重。
韓煙煙心裡認為自己必須得為姚琛懷一個孩子,她就懷上了。
她為姚琛懷上孩子的時候,就是姚琛徹底信任她的時候。
“要不然在家休息,不要管公司的事了。”他說。
“那不行,我會悶死的。”她拒絕,“又不是體力活,怕什麼。”
姚琛同意了。他不僅同意她繼續幫他做事,他還終於把他最核心的賬目交給了韓煙煙。
“這些以後,都是你跟孩子的。”他握著她的手說。
韓煙煙很高興,她親了親他的臉,說:“你這麼信任我,我真開心。”
可以說是,非常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