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所有孩子都可以作證,外加野豬身上的痕跡不能騙人,她怎麼都不會相信一個三歲的小姑娘能夠把一頭接近成年期的野豬給打死。
“你說這頭野豬是我家寶打死的?”
徐盼好喝劉三妹異口同聲驚呼道,她倆錯愕地扭頭看向倆孩子。
“奶,娘,手疼。”
寶寶眨了眨眼睛,心虛地轉移話題。
這倆長輩可不像傻大哥那麼好糊弄,尤其是娘,連原身多掉一根頭發都心疼緊張到不行,她有沒有力氣,有多大力氣,難道當娘的還不清楚嗎。
“肯定疼壞了吧,那野豬皮多厚啊,你這小拳頭砸它身上,能不疼嗎?”
徐盼好和劉三妹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倆人看著閨女手背上通紅一片的肌膚,心疼壞了。
“壞豬!壞豬!壞豬!”
老太太還走到那頭死的不能再死的野豬邊上,用腳在它腦袋上踹了幾腳,野豬的眼球都快凸出來了,簡直就是死不瞑目。
“寶你看,奶奶替你打了這頭壞豬,咱們不氣了啊。”
這是老太太慣用的哄孩子手段,不管正不正確,都蘊含著老人!人一片慈愛心腸。
這個時候,甄山峰和村裡的老獵人帶著進山殺野豬的軍人回來了。
野豬下山留下了不少足跡,經驗老道的獵人帶著那些軍人照著這些痕跡找去,果然找到了一窩野豬,這些野豬下過山,嘗到了山下農作物的美味,對山下的人民有很大威脅,因此軍隊收到通知,消滅這個野豬群。
他們帶著武器,效率很高,沒多久,這一群野豬都被捉拿住,隻有一些很小的野豬被留在了山上。
甄山峰高興壞了,正準備將這些人民子弟兵帶到大隊部去喝口水,就看到了沒有上工,鬨哄哄圍在大隊部的社員。
“不上工,都在這裡圍著做啥?”
甄山峰臉上掛不住了,覺得自己不在社員就偷懶,丟臉都丟掉人民子弟兵麵前了。
“隊長,咱村裡進野豬啦。”
“啥!”
不僅甄山峰嚇了一跳,那些軍人的臉色都變了。
野豬皮糙肉厚可不好對付,千萬彆有人受傷啊。
“隊長你彆急,甄家那個小姑娘一拳頭把野豬打死了,喏,野豬屍體就在那兒呢,頭都被砸扁了。”
經過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解釋,甄山峰等人總算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隻是看著那個被徐盼好抱在懷裡柔聲細語哄著,老太太在一旁做戲逗弄的三歲小孩,他們實在無法相信就是這麼一個小不點一拳打死了野豬。
徐班長將扛著的野豬交給了戰友,自己走向寶寶。
“小姑娘,你的力氣是不是很大,那你能掰彎這根鐵棍嗎?”
徐班長掏出自己的收縮棍,將它拉長後抵到寶寶的手裡。
寶寶看著他身上的綠軍裝,害羞地笑了笑,這年頭軍人的地位很超然,如果能夠和附近駐軍的軍人搞好關係,對於家人和鄉親們來說,好處多多!。
寶寶想了想,裝作怯生生地接過那根收縮棍,這根棍子最粗的部位也就兩三厘米厚,因為是收縮棍的緣故,最粗的部位還是空心的,至於最細的位置,也就一厘米左右的厚度,不過因為是鐵製品的緣故,一般成年男人得費大力氣才能勉強拗動。
她的手很小,白白嫩嫩的顏色和深色的收縮棍形成鮮明對比。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寶寶用了點力氣,收縮棍直接從中間被拗在一起,對折,對折,再對折。
那麼堅硬的鐵器,在寶寶手裡就像是陶土一樣,不斷對折,直到變成一個無法對折,巴掌大的圓球。
寶寶將那個“鐵球”抵到年輕軍人的手裡,然後害羞地躲到媽媽懷裡,將腦袋塞進媽媽胸中,不敢再看人。
她所展現的力氣已經完全超出正常人,徐班長瞬間想到了一個古人——李元霸。
在傳聞中,李元霸骨瘦如柴,可手臂卻有四象不過之力,他使用的那一對鐵錘,四百斤一個,總重八百斤,耍的虎虎生威。
“等孩子再大點,送她去當兵吧,我給她做引薦人!”
徐班長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孩子是天生當兵的苗子啊。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村民都羨慕了。
當兵啊,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通過征兵篩選可不容易,拿他們公社來說,每年的征兵名額都是有限的,想要當兵,個人素質要過關不說,家裡還得有點關係,可不是想當就能當的。
眼前這個大兵頭頭能給出這樣的話,顯然對方又把握把甄寶寶弄進去。
徐盼好和劉三妹一刹那有些動心,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
當兵雖好,可是要吃很多苦頭,尤其現在邊境還有摩擦,上戰場那是要命的。
徐盼好和劉三妹都是普通人,彆人家的孩子當兵她們可以讚美他們,崇拜他們,可輪到自!家孩子,她們倆隻希望他們平平安安做一個普通人。
尤其是劉三妹,自己的丈夫當了英雄庇佑了她們好些年,可如果給劉三妹選擇的機會,她寧可那個經常讓她生氣的糟心男人還活著,即便三天兩頭和她吵架都行。
軍人任務繁重,在留下兩頭野豬後,帶著其餘野豬依依不舍地走了,不過臨走前徐班長說了,過段時間,會帶他們領導過來一趟,係統的檢測一下寶寶的能力。
這一點徐盼好不反對,她也怕這種突如其來的能力對女兒有什麼壞處,現在部隊願意幫忙檢查,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山坤嬸,你乾啥呢?”
原來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寶寶身上的時候,劉三好已經盯上了那一頭自己孫女一拳打死,又被她踹了好幾腳的野豬身上,拽著野豬的蹄子準備將這一整頭豬拖回家力去。
她琢磨著頭豬是自己孫女打死的,她孫女還救下了那麼多孩子的性命,她拖走這頭野豬也不算過分吧。
可惜啊,野豬太重,老太太一個人有些拖不動,一段時間過去了,隻挪了十幾米遠,還被人抓包了。
老太太眼神飄忽,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準備撒潑。
村裡人都習慣了,隻能無奈地看著老太太。
“嬸子,這頭野豬你全拿走肯定是不行的,咱們隊上也有規矩,不過這次寶幫了大忙,救下那麼多孩子,我做主,到時候肯定再多分你們一些豬肉。”
甄山峰站了出來,這一次多分,肯定不是按照規矩隻多分一點點。
有些小氣愛計較的村民聽到後不太樂意,可一想到差點被野豬拱的孩子裡有自家孩子或親戚家的孩子,也就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了。
就這樣,等分好豬肉離開的時候,其他人家按人頭少則兩三斤,多則十幾斤地拎著豬肉回家,劉三妹拎上了帶著大半臀肉的一整個野豬腿,和一個死不瞑目的豬腦袋,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人群中間。
那麼點東西,她硬是走出了抗著整頭豬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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